此刻曲若璃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萧祈却被一行人半推半架的上了马车,就在曲若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刚刚还装醉的某人,已经张开清明的眼睛一扫刚才的迷离冲着向车外的马夫说:“回王府。”
马夫应声甩开马鞭,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赶车,完全已改来时的漫不经心。车厢中的人在面面相局,半晌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只有曲若璃不知什么情况,还在纠结中。她是错过了什么吗?不过她也不用着急,反正四季晚上睡觉前,一定会将今天在宴厅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的。
萧祈的目光对上曲若璃时还有些涣散,为什么今夜与她分开,也不过个把时辰,他就如同好久没见她一般想念呢,在席间的几次的走神,都是无一例外的在想念她。
萧祈不着急知道,今晚她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因为会有人告诉他的,现在就让他这样的静静的看着她吧。此刻萧祈闭上眼睛,将头枕在曲若璃的肩头,双手自然的环住了她的腰身,静静嗅着环绕在鼻端的佩兰香气,那种味道有种安神的效果,使他此刻能平静下来。
可是萧祈没有注意到,此刻曲若璃的异常,白皙的皮肤此刻已经度上一层绯红色,环着她腰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今夜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差别会那么的大呢?
当萧尹的手碰触到她时,她有感觉。除了厌恶就是厌恶,但是现在为什么不一样呢,有淡淡的辛福感环绕在心头。就想一切便停留在此刻,不为别的就让她留着此刻这短暂的一时的温暖吧。
萧祈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今晚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了,他要屡屡思路,可是样的姿势让他一向清明的大脑,犹如一团浆糊一般什么都无法思考。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可是感觉又告诉他,这样就好。到了最后他却在这样的挣扎中,沉沉的睡去。这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夜吧,那环绕在心头常年不散的场景没有入梦,父王母妃没有入梦,风云度上的冤魂没有入梦。
萧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醒来时怀里尽然抱着一个人,萧祈错愕下细细看清怀中人,一时无来由的喜上眉梢,是阿璃尽然是阿璃,他们这算不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呢。可是接下的事情,就让萧祈不由的开始头大了。因为曲若璃压根就不承认自己和他做了什么。
最让萧祈懊恼的是对那夜怎么回到王府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只是隐约的听到阿璃的唤他的声音,但那也是短短的几声,此后的一切他都记不得了。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从北堂辛那个大嘴巴哪里知道的。
那晚他们坐上马车往王府走,他挨着阿璃坐着可是不知怎么地就那样睡着了,众人只当他那晚喝多了累了睡着了。但是到了王府,众人唤他下车时,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最糟糕的事,他就那样抱住阿璃死活不肯放手。
这下可是吓着众人了。马叔担心他身体有事,还抓冬雨给他号脉,直到冬雨再三保证他没有事,只是睡着时马叔才放下心来。可是问题又来,他死抓着阿璃不肯放手,这一夜阿璃怎么睡觉啊。于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们在成婚近三个月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亮,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萧祈能说自己不呕吗?他呕的想将那晚的酒都吐出来,这样失常的事情,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从他学会喝酒到现在为止从没有喝醉过的记录,也不知那晚他到底是怎么了,才会做出那么不靠谱的事情来。还有就是在北堂辛的渲染下,马叔也终于知道了,他与阿璃成婚至今,一直都没有圆房的事实。
这些天马叔看他的眼神,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他敢说马叔私下,一定以为他不能人道呢。的确他的猜测隔日得到证实,因为鬼医来了找了名头给他把脉后,与马叔关上房门嘀咕整整三个时辰。在这之后他的膳食中就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一些壮阳的食材。萧祈彻底的无语了想要找机会与马叔解释一下说自己那方面没有问题可是马叔见了他总是唉声叹气的搞得他不知道从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