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回来了?
南宫浩宇和齐晨面面相觑,但也顾不上许多,出门迎接去了。
奶娘旁边站着一个美丽绝伦、柳腰娉婷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挽着奶娘的胳膊,抬眸望向南宫浩宇,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流波婉转,转而低头说道:“见过王爷王妃。”
南宫浩宇冲他点点头,算是回了礼。便对奶娘说道:“这些个日子你去哪了,我和晨晨都担心死了。”
“出去买菜的时候遭到了绑架,后来夏荷姑娘帮着我逃了出来。不然我就再也见不上宇儿你了。”
“想必和刺杀我和晨晨的是一伙人,这件事,本王绝不姑息,一定彻查到底。”
“这段时间,奶娘受了太多的苦,我先扶她回去休息去了。”
“站住。”齐晨喝到:“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如何能在那凶悍的绑匪手里救得下奶娘?就连本妃和王爷在他们手里都差点送了命,你最好说清楚,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奸细?”
“夫人为何这般说我,难道我救了夫人也是错吗?”声音小心翼翼,楚楚可怜。“既然王府不欢迎我,我走便是。”
说罢,掩面便要往出走。
奶娘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们容不下夏荷,就是容不下我这老太婆,夫人,夏荷姑娘为了救我,肩膀被人刺了一刀的,如今,你却这般说她,要走我和你一块走。”
“夏荷,还不送奈娘回房歇息,在这闹什么?”南宫浩宇喝到。
“当”!身后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夏荷?”
齐晨望去,竟是夏明。
夏荷笑的无比灿烂:“姐姐,好久不见。”
“这个夏荷肯定有古怪。”回到房中,齐晨咕喃着。
“想这个作甚,奶娘喜欢她,便让她在府中当个做事丫鬟,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好了?”南宫浩宇环着齐晨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齐晨任由他抱着,转过身捧着他的脸,道:“总之,你心里只能有我,你若敢背叛,定当死生不复相见。”
“这辈子,有你便也足够了。”说着,南宫浩宇便吻了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卓群来了,好奇的问道。
“想不想你娘亲再给你添个小弟弟或者妹妹。”
“不想。”卓群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有了他,你们就不要我了。”
“谁说的,我们一样会对你好的。”
“才不是呢,娘亲不是卓群的亲生娘亲,只会对自己的小孩好。”
“这孩子,再说你娘亲可生气了。”南宫浩宇说道。
“哼!浩宇去找夏荷姐姐玩。”说罢,便跑出去了。
这个夏荷还真是不简单啊,他若本分还好,若不安分,得给她点颜色尝尝了。
翌日,一大早夏荷便端着一大盘菜进了竹园。
竹园是齐晨和南宫浩宇所住的府邸,南宫浩宇和拓跋作战的期间齐晨百无聊赖,在她和南宫浩宇所住的府邸画了一长幅熊猫戏竹图,亲笔提名:竹园。
“王爷,夫人,起来用膳。”
一阵娇滴滴的声音叫的齐晨头皮发麻,冷不丁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见那副绝美的面孔,没来由的就生气:“今儿怎么是你伺候?”
“夏荷寻思着,奶娘年迈,应该多享享清福,夏荷能多分担的就不想让奶娘再上手了。”
好一张伶俐的小嘴!
南宫浩宇悠悠的说道:“难得你如此懂事,确实奶娘这么多年跟着本王受苦了。你先下去吧。”
“是。”夏荷脸上挂着怎么都消不去的笑意,笑着跑开了。
夏荷一走,南宫浩宇搂住齐晨:“大早上的何必和一个丫头置气?”
“我可没有。”
“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想啥我能看不出来?赶紧吃早饭吧。”
夏荷夏荷夏荷,接连一个月里,夏荷成百上千次的出现了在他的世界里。
“王爷,这是夏荷清早采集的新鲜的露水泡的龙井,请品尝!”
“王爷,近来天气转凉,这是夏荷亲手缝的长衫,奶娘亲自选的布料。”
“王爷,这是上次出游摘来的果子,奶娘没舍得吃,特意让夏荷送来一些。”
“王爷......”
这个夏荷,还真是仗着奶娘为所欲为!
短短一个多月,奶娘、卓群、夏明全成了她的人。细细想来,自己唯一能依仗的人,便只有春喜了。
索性,将春喜调到了身边伺候。
“春喜,这是王爷前几日刚换下来的衣服,拿过去让夏荷洗了送来。”
“春喜,这是一些上乘的布料,让夏荷给王爷做些衣裳。”
“三里园的桃花开了,让夏荷摘几枝最美的桃花插到王爷的书房里。”
夏荷,你这么勤快不赏点活给你岂不是亏了你长得这颗七巧玲珑心?
但数日下来,这夏荷硬是不声不响,把这些活都做了下来。
齐晨心里着实憋得慌,跑到凉亭上散心,那满池子的荷花开的正美、正艳。突然,那朵朵荷花都映出了夏荷绝美的脸。
“都道这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着清莲而不妖。但夏荷,你实在不配叫这个名字。”
转而,齐晨想起了春喜还在一品旁,平日里这春喜活蹦乱跳,这一个月来,却是静默到了无声息。
“王府的天怕是变了。”头微微一转:“春喜,所有人都向着夏荷,你为何要留下来帮我。”
“春喜明白娘娘的处境。”
素手向荷花池里一伸:“看这荷花风头多胜啊,把这满园夏意留给她吧,春喜,陪我回府。”
当晚,南宫浩宇回来,齐晨为他褪去衣衫:“朝中这几日都在忙啥,你这每天早出晚归的。”
“景德以南的乾,柑,苑三地发生了地震,众多的难民涌向了京城。朝廷都在讨论要不要过去救灾。”
“必须救啊。有什么可评论的?”
“晨晨,这可不是一般的灾情,像那种旱灾,洪灾,景德不管花多少钱都会救灾,这次不一样,这是地震,过去说不定会送命的。乾,柑,苑三地的父母官活下来的便都一早来了京城,那三个地方如今早已乱做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