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能想着逃走,想着离开我呢,你要我一个人怎么办,我知道自己错了,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改。”
呵呵,齐晨心里冷笑,还一定改,有些事是改的了的,有些事是天性,怎么改都改不了。无论身体背叛还是精神背叛,她齐晨都接受不了,但是事已至此,似乎跟着他才是最安全的,起码这个男人愿意并且有能力去保护她,况且,她还要查出阿陶为什么要害她,那个不苟言笑却人缘很好的阿陶!不过,这老天还真是不公平,为啥她齐晨穿越过来一穷二白,而他郭浩宇一穿越就是王爷,坐享荣华?难道说老天爷看他上辈子太穷了,可怜他,让他也走一遭这富贵温柔乡?而且俩人双双穿越,这概率简直可以拿去买彩票了。
郭浩宇看她不语,也便没有出声,紧握她的手就足以让他安心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万一真的找不到齐晨,纵使大难不死,纵使穿越回古代坐享荣华富贵又有什么意义?忙活了好几天可算是找到她了。晨晨,休要再逃,以后我会把你看的紧紧的,你跑到海角。我就追到你海角,你跑到天涯,我就追你到天涯,总之,今生今世,你是属于我的。
马车上,俩人各想各的心事,不一会,就到了皇宫。这皇宫还真是气派。齐晨看着那么多的建筑,还有山有水有风景,不由得想起唐朝诗人杜牧写的《阿房宫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有不得见者一作:有不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大致意思为阿房宫是秦始皇时所建,未竣工而秦亡,被项羽焚毁。赋中运用丰富的想像,极力形容阿房宫的壮丽和宫廷生活的奢侈荒淫,进而指出秦不惜民力,只知穷搜民财,终于亡国。现在的皇宫,与阿房宫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古代人真会享受,齐晨心想。
“晨晨,今天因为咱俩要大婚,所以一会你要随我进宫一一拜会太后,皇帝,皇后贵妃等人。皇帝坐在中间,皇贵妃和皇后坐在皇帝两边,其他妃嫔做在四面公主格格和她们的母亲做在一起,宫女在自已主子们身边站着,待会你就跟着我行礼,尽量不要说话,这皇宫不比外头,一旦说错了话就会招来杀头之罪,即便是我也保不了你。坚持一会,到了王府,便可以轻松自在,说你所想,做你所做了。”
“我又不傻,不用你教。”
“虽说如此,可我不放心啊。”郭浩宇笑笑,摸摸齐晨的额头。“对了,我现在不叫郭浩宇,叫南宫浩宇,待会你可以叫我王爷,也可叫我浩宇,总之,勿要穿帮啊。”
“哎呀!我知道了,不就是叫你王爷吗,烦不烦啊你。”
“王爷,皇宫到了,请下马。”
”本王知道了,你先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本王的婚礼取消,择日再办。“
”是。“那侍卫飞速往皇宫走去。
”哟,这当了王爷就是不一样,这婚礼说不办就不办,说娶谁就娶谁,真是有出息了呀。“
”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而且晨晨你也没顾上穿凤冠霞帔,怎能如此将就的成婚呢,我要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这有了钱就是好,齐晨还记得以前这郭浩宇可不是这个德行,一提彩礼就说没钱了,他不吃饭了,自己饿死给她攒彩礼之类的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穷似的。如今想想,这是今昔不同往日呀。
郭浩宇,不,南宫浩宇麻利的下了马车,伸出手去接齐晨,齐晨将手搭在南宫浩宇手上,下了车,他便握住齐晨的手不放了。以前他就这样,每次吵架的时候齐晨总要甩开他的手,他总要想方设法把齐晨的手再次握回手心。罢了,今天要进皇宫见重量级人物,就不和他闹了。便任由他牵着手往前走。
“养心殿。”齐晨看着前方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念到。
”不错,咱们要去的正是慈宁宫。皇帝住乾清宫,皇后住坤宁宫,太上皇则住“东六宫”之东的宁寿宫,妃嫔则住坤宁宫左右的“东西六宫”,太后的住所正是是养心殿之西的慈宁宫。晨晨,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齐晨没有应声,心里却很踏实。他确实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无论身在何方,只要有他,她便安心。
进入慈宁宫,二人双双下跪行礼。“儿臣参加母后,母后万福金安”齐晨如今这身份实在是尴尬,不知道怎么称呼为好,愣了几秒后,便道:“民女齐晨参加太后,太后万福金安。”“都起来吧。”太后走过来把二人双双扶起,看了看齐晨转头对南宫浩宇说:“儿啊,这就是你非要辞退拓跋琴公主的婚约带回来的女人?这女人有什么好,无论相貌,家室,才华哪一样能比得上拓跋琴公主,你真是要气死哀家呀。”郭浩宇笑笑:“母后莫要生气,晨儿是儿臣的命根,儿臣今后能否长命百岁都取决于齐晨姑娘,母后以后要对人家好一些。”“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护上了,也罢也罢,你俩先去休息,一会你皇兄皇嫂就来了,中午大家一块吃个饭。”“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