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不要修炼吗?都散了!”那三管事在郑琳萱面前十分恭敬,但是对这些弟子可就不一样了,大吼一声,顿时这些人作鸟兽散。
在三执事的带领下,陈阳来到了左边那处山谷的半山腰,这里连成一片的都是一间间的房舍,看样子是弟子居住的地方,足足有数百间。
“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在这里等着吧,一会有人来找你!”三执事把陈阳安排在了一间房子里,便带着郑琳萱离开了。
郑琳萱离开之前,深深的看了陈阳一眼,这一眼,蕴含了太多太多。
这房间看上去就像是一间小阁楼,里面不大,但是五脏俱全,门前种植了花草树木,从后面的窗户可以看到山谷中的广场,看上去很不错。
陈阳对衣食住行倒是不讲究,将带来的一些简单行礼放好之后,便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沉思起来。
两位师父与郑琳萱所的都不错,这国武院果然是一个好地方,天地灵气浓郁的不像话,在这样的地方修炼,确实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今,陈阳与郑南天的关系闹僵了,虽然郑南天没有宣扬出来,但是两人的关系势必无法修复了,所以,陈阳已经下定了决心,在这里苦修一年,然后离开这里。
一年的时间,足够陈阳还了两位师父的恩情。
至于郑琳萱对他的感情,走一步看一步吧,郑南天说的没错,郑琳萱将来是注定要成为郑国女皇的女人,坐拥整个郑国江山。
而他陈阳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想那么多,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只在这里待一年,一年后,离开!
陈阳深吸一口气,便开始修炼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下午时分,距离陈阳进入国武院,最起码过去了三个时辰了,那三执事说有人会来找他,却到现在都没来。
陈阳伸展了一番身体,刚想出去,这房间的大门便被人“砰”的一声踢开了。
随即,走进来四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四人分成两排站在大门的两边,满脸的嚣张之色,很快,又有一名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进来。
这青年看样子是这些人的老大,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俊朗,身着一袭紫色的蟒袍,头戴星宇冠,一看就知道是郑国皇室子弟。
陈阳目光一凝,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待得那首位的青年走了进来,守门的四个少年便跟在后面,搬过来一张座椅,让那青年坐了下来。
“你是陈阳?”四个少年中,明显与那青年关系最好的一个少年,满脸嚣张之色的开口问道。
这少年满脸的雀斑,声音似乎还处在变声期,有些像是公鸭子叫唤,很是难听。
“我就是陈阳,你们干什么?”陈阳眉头微皱,沉声问道。
“听说你和翔凤公主走的很近啊?”那雀斑少年再度问道,斜着眼睛,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和你有什么关系?”陈阳淡淡的说道。
听到此人问郑琳萱,陈阳就大概猜出来这些人是什么目的了,来之前,师父就曾经说过,这国武院中很多皇室子弟喜欢郑琳萱。
或许这些人都是为了郑琳萱的身份,不是真心喜欢,但是陈阳进去之后,势必要引起这些人的忌惮,被人排挤甚至是欺负,是正常的。
陈阳与郑琳萱的事情,现在整个郑国皇室,谁人不知?这些人就等着陈阳进国武院呢,也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好让他知道,他和翔凤公主之间相隔着巨大的鸿沟。
“哟呵,小子,脾气挺大啊?”那雀斑青年眉头一挑,冷笑道:“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还想跟翔凤公主发生点关.系?我呸,就你也配?”
“吗的,什么发生关系?不会说话就闭嘴!”陈阳还未说话,那坐在座椅上的青年倒是忍不住了,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那雀斑青年的屁.股上。
“哎哟,您瞧我这张臭嘴,我掌嘴,小王爷您不要生气!”那雀斑青年也不恼,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看着陈阳。
看着眼前的一幕,陈阳并不生气,反而有种想笑的感觉。
他是一个活了两世的人,虽然这两世都没有什么大经历,但是他的阅历与心智远非这些纨绔子弟可比,他岂会跟这些人生气?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小子,你笑什么?”那雀斑青年撮着牙花子,恶狠狠的问道。
“脸长在我身上,我笑就笑了,与你何干?”陈阳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将那把断剑背在了身上,摸了摸在胸口处贴身保管的镇魂石精魄,就要出去。
这些人太烦人了,以后肯定也少不了这样的人,陈阳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他们不走,陈阳走。
“嘿,小子,没看出来你有几分个性啊?我们小王爷还没开口,你就敢走?信不信以后让你在这国武院混不下去?”那雀斑青年冲过去拦在了陈阳的面前。
“滚开!”陈阳大喝一声,一把将那雀斑青年推的后退了几步。
“吗的,兄弟们给我上,干死他丫的!”那雀斑青年被陈阳如此无视,当下就火了起来,大吼一声,另外三名少年就冲了上来。
这四人都是四象境初期的修为,若是一股脑的冲上来,陈阳可能真的要吃亏。
抛却秘术和神体,还有发生过两次的入魔事件,陈阳不过就是一个筑基境巅峰的小修者,修为在这国武院中是最低的。
虽然他的身体强度很变.态,但也改变不了什么。
在进入国武院之前,陈阳就已经下定决心,在国武院中不动用神体的力量,只依靠自己的修为去应付一切事情。
紧要关头,迫不得已的时候,便使用秘术应急。
只有如此,才能更快的强大起来,若是一有事,就想着暂时提高修为,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会产生依赖,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