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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即将远离

刘清枫即将离开彷徨、犹豫的走在鄂尔多斯广阔的草原上。弥留之际欣赏着大漠风光,顿时惆怅远去,现在正是初春,天空湛蓝远处的白云浮动,大地上残留了雪迹枯黄与嫩绿相间,视乎在风中摇曳,时有蒙古包点缀其间,‘风吹草低见牛羊’自由的吃着草,为美丽的大草原增添了一抹亮色,牧人骑着马儿,吹着牧笛,偶尔挥动着长鞭,草原顿时活跃起来。

再回首走向城市已是另一番模样,宽阔的公路纵贯其间,高楼大厦耸立。鄂尔多斯大厦傲燃矗立,既结合现代艺术又具蒙古传统风采博物馆坐落在内。让我们追寻草原民族不仅是弯弓射雕在文化艺术方面同样取得杰出的成就。富丽雄辉瑰丽的元青花,山水画的巅峰之作‘富春山居图’皆出自元代。这就是我美丽的家乡鄂尔多斯由远及近自然风光古朴与现代,而又不浮华。

此时的清枫正站在建筑艺术与文化中心,‘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残白的月儿弯弯留住过往...’手机铃声响起‘喂,清枫小飞的对象来看家了,过来凑个热闹吧。’清枫有点不耐烦的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见过美女。’张明松笑着说‘哥知道你见过美女,可你没见过她呀。’清枫说‘知道了,欣赏还是可以的。’清枫顺便去了刘小飞家。保留了一些蒙古传统的器物马头琴,有一张弓,奶茶杯,羊皮毡子其余的皆是现代家居、彩电、冰箱、洗衣机。清枫感觉气氛不对,有点尴尬。随即走进里屋,见到了有几分爱恋的高云燕,此时的她‘浓妆淡抹总相宜’穿着脚凳牛皮靴,上穿蓝白相间的鄂尔多斯毛衣,陪衬红色带有花纹的外套,多了几分艳丽。

‘清枫跟你介绍一下高云燕’张明松说。清枫正对着高云燕的双目,没有听到,张明松似乎感觉有点不礼貌,‘小飞的对象,漂亮吧。’苦笑着说‘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失了恋人又折辈了’周围的人顿时笑了,明松不免安慰句说‘小飞这是萝卜不大长在辈上了。’这是小飞迎合着说‘媳妇,给各位点烟,还有给咱爷们点烟’说实在的清枫与刘小飞都出五福了。赵飞雪为了不使清枫尴尬说‘小飞他爸是老夫少妻,、。’高云燕给各位点了烟,很快轮到了清枫,没有推脱接了过来,漠然的叼着。清枫感觉自己是多余的,惆怅的离开。张明松刚想喊被依偎在身旁的赵飞雪发现掐了他一下,叫道一旁说‘清枫与高云燕谈过,你咋把他叫来了。’明松懊悔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赵飞雪说‘这也难怪,就几天相亲介绍的,是高云燕拒绝的清枫。’张明松说‘今天让清枫出丑了,得想法让他挽回面子。’赵飞雪神秘的笑着说‘找个美女陪清枫演出戏,那一切都解决。’张明松夸赞的说‘还是你聪明,你朋友多就给他找一个吧。’赵飞雪拿起了手机说‘蓝格花你在哪呢,姐给你找个现成的男朋友。’此时的蓝格花正翘着腿坐在蒙古包内的篝火旁看着金庸的小说射雕英雄传说‘雪姐不会吧,我才19岁。’赵飞雪说‘就是演出戏顺便体会一下有男朋友的感觉吗,还是个帅哥。’蓝格花爽快的说‘去见一下可以,反正没事。’赵飞雪说‘将你家的宝马车开上,充个面子。’蓝格花笑着说‘我就是香车配美女的搭配,肯定不辱使命。’

此时的清枫已走到门口,有很多围观的人,有个中年男人调侃道‘清枫你的小婶子漂亮吗。’清枫有些的气恼随即笑着说‘这个嘛,你得去问小飞,有不是俺媳妇’,一个中年妇女已是风烛残年却浓妆艳抹的说‘你那时没有看出来吧,是人家不愿意你的吧。’清枫又显示出那种玩世不恭的,不会泡妞不代表没有幽默天赋的样子,说‘在小飞的眼里是情人出西施,在大家眼里也就一般了。’又有一个光棍老头说‘那你难受吗,看你的样子是固做潇洒吧。’清枫笑着说‘你叔我一向都很潇洒,不像有些人一辈子都没相过亲。’说到了老头的短处气愤的站起来说‘若是外人看来你得喊我爷爷。’清枫不想理睬走着,有点像金角大王喊孙悟空的架势大声说‘喊你声爷爷你敢答应吗。’

清枫走了,独自站在桥头守望,下着小雪,河水潺潺有些残冰飘零,桥畔的老胡杨林经过岁月的凋零依然骨劲挺拔寓意生机。村落与外界只是隔了桥,作为通往外界的通道。‘你是张姐介绍的朋友清枫吧,请上车。’一辆宝马车突然停下来露出了一张美丽的脸。清枫略微停顿了一下说‘是,拥有一位你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是件很荣幸的事。’随即上了车不时两人交谈起来,‘你是失恋了吗,不过我看你还是挺帅的。’清枫说‘咳,也许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蓝格花笑着说‘我看你像是木头,有着男人虚荣的一面。’清枫说‘一个美女为一块木头挽回尊严,这块木头是修炼千年的福气。’车很快到了刘小飞家,外面依然有很多围观的人,就看到了这么一对俊男靓女,蓝格花挽着清枫的胳膊显得自然、随意。蓝格花1.68的身材穿着牛皮靴搭配牛仔裤,上身穿着紫红色的蒙古袍。难掩那迷人的身材,天生丽质的脸清澈的双目,如果说高云燕是搭配的美外,蓝格花贵在容貌。周围的人乍异而后沸腾起来,羡慕、嫉妒、尴尬、猜疑各种神情。‘清枫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真漂亮。’‘这还用问吗,看人家亲密的样子就知道了。’恍然清枫成了明星,面对一群八卦的记者,灯光闪耀只是变成了多嘴的中年人与一些青年。一个满脸皱纹的妇女说‘清枫真能,傍上一个富家女。’清枫说‘没想到我还有一定魅力。’‘请问,清枫与高云燕合适吗。’清枫说‘当然合适了,他两在一起就证明了。’‘请问,你在意清枫与高云燕谈过吗,且是被拍拖的。’蓝格花与清枫抢着回答‘不在意,那是她以前没有遇到我。’清枫说‘我首先向各位声明只是相亲,谈不上拍拖。’一个青年说‘是清枫追的你吗。’高云燕犹豫了一下说‘有点相互爱慕。’蓝格花说‘张姐,我们一起去烤篝火吧。’随即上了车,留下一脸错愕、尴尬的刘小飞与高云燕。不时传来车里一阵笑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傍晚的草原已是另一番模样。清枫他们驱车来到了草原。蓝格花说‘清枫你会骑马吗?’清枫说‘我也是蒙古人。’说着蓝格花的踏浪行奔驰而来。蓝格花说‘那好,你骑下我的踏浪行吧。’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匹名马,驰骋在草原上如浪花浮动。出于男人的自尊与好奇清枫跳跃到马背上。不料踏浪行奔跑着将清枫甩了下来,名马只屈服于征服它的人清枫当然明白,于是再次爬起跃到马背上,再次被甩了下来,嘴里念叨着‘今天一定要征服你’。踏浪行已跑到蓝格花的面前,安慰似的说‘踏浪行本是匹烈马,还是我教给你吧。’蓝格花骑向,马身子退后,顺手将清枫拉了上来,清枫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一个男人让一个女孩子教骑马,又觉着好笑,不过还是听从了。两人共骑一匹马奔腾在草原上,美丽的余晖映衬着金黄的草原,不时传来笑声。张飞雪依偎在张明松身边,看着他们驰骋在草原上,张明说‘将他们撮合在一起到蛮合适的。’赵飞雪说‘时机还不成熟,蓝格花还小,清枫明天就要走了。’张明说‘那道也是,等到春花浪漫时。’赵飞雪说‘若有缘以后在说吧。’天色已晚,深蓝的天空,几颗疏星,一弯新月似刀,高远而又寂静。四个人在蒙古包旁一块空旷的地方,烤着篝火,马与车在另一旁,鲜美的牛奶,辛辣的烈酒与烤全羊就是他们的晚餐,初春的风依然凛冽围坐在篝火旁感觉温暖。清枫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演戏,挽回面子。’蓝格花说‘只是图个玩罢了,第一次做恋人还挺开心的。’赵飞雪‘没想到你两配合的那么密切,简直就像真的一样。’蓝格花说‘因为你们两个是标本情侣。’赵飞雪笑着说‘你们也可以做情侣的。’蓝格花的脸色有些红晕说‘别取笑我了,人家还小呢。’碰了一下清枫说‘喂,你多大了。’清枫说‘22岁,比你大,叫哥可以了。’蓝格花说‘算了吧,我已经有哥哥了,还是叫清枫吧。’张明松来‘为我们的聚会干一杯。’张明松与清枫喝的是辣酒,赵飞雪与蓝格花喝的是葡萄酒。清枫感叹的说‘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都毕业了,真怀念大学时光。’张明松感叹的说‘是呀,原来我是计划做企业家的,最后当了老师。’赵飞雪开导似的说‘丧什么气呀,你们才多大呀。’蓝格花说‘别怀念过去了,今天开心就好,来吃羊肉,正好。’顺手掰了一块给清枫,清枫接过说‘谢谢,给我找了块好肉。’蓝格花说‘客气什么,见外了,来喝一杯。’清枫端过酒杯一欣而尽。张明松说‘这才是咱们蒙古人吗,来清枫,我们共同敬你一杯就算饯行。’蓝格花说‘饯行,你明天要走了吗?就一个人吗?你不是成独行侠了吗。’为了掩饰那份感伤蓝格花说‘来,在干一杯。’随即四目相对几分爱恋与不舍一饮而尽。张明松说‘我们明天送你吧。’清枫笑着说‘你还是把今天的快乐留给我吧,离别太感伤了。’赵飞雪说‘蓝格花你演奏一下马头琴吧,我们可以一饱耳福。’清枫说‘你会音乐,才女呀。’赵飞雪说‘人家可是内蒙音乐学院的高才生。’随着悠远、浑厚的马头琴他们度过了美好的夜晚。

清枫背起行囊,上身皮夹克,下身休闲牛仔裤,显得干练、利索又有些散漫。在车里蓝格花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人海,她本想去拥抱却不知该说些的什么。也许是萌动的爱恋。火车站人流川动,大多是即将远行的人们,脸上挂着惜别之情。清枫坐在奔驰的火车上,望着窗外,草原枯黄,山丘浮动,有时穿过一段绿色的松树林,天空湛蓝,白云悠悠,村庄点点。而后火车进入豫皖苏又是另一番景象,绿水青山,小麦、水稻尽显青出于蓝见淡绿。最后到达现代城市上海,心情是喜悦、激动与陌生。找了旅店住下,明天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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