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木没有一点儿的不自然,完全没有做电灯泡的尴尬。
他眼神探究着聃倾染,似乎想要看出聃倾染究竟有什么不同。
因为聃倾染的情况,帝司北都已经跟他说过了。
并且帝司北今晚找他来就是为了聃倾染而来,而如今聃倾染就在他的面前,当他看到聃倾染第一眼时,他心里就有一种怀疑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怀疑,而且觉得特别的亲切,就犹如亲人一般。
可是他身为凌家继承人,他的身边只有凌晨一个弟弟,并无其他兄弟姐妹,而且聃倾染他也是第一次见。
聃倾染双眼冒光的注视着凌木,注视了好一会她似乎才想起什么,她推了推帝司北,然后咬牙切齿的再次道:“麻烦你让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然而,帝司北处之坦然的没有动一分一毫,只不过眼神更加的危险起来,怀在聃倾染的腰间的手,不断地收紧,直到聃倾染与他几乎负距离。
他才漫不经心拥着聃倾染往后靠了靠,“亲过,抱过,睡过,你还想怎么亲。”
“你!!!”
由于帝司北这一句是用着正常声音说的,所以凌木把话听的清清楚楚。
聃倾染说不过帝司北干脆不在看他,她一脸紧张的看向凌木,“那个,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他也就刚认识。”
不行,她必须先摆脱帝司北,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鳞片的事情,还有时间,而帝司北身上的秘术……
聃倾染皱了皱眉。
按道理,母亲下的秘术应该早就发作了,可是她在他身边这么久,秘术却一点都没有发作过,而且她也查不出来。
难道是她那时候看花眼了?!
聃倾染因为纠结这个问题,一直她没有注意到,帝司北与凌木之间的眼神交流。
“聃小姐。”
凌木突然出声,聃倾染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她出于本能的看向凌木,也就是在看到凌木眼睛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宛如被定住一般,眼神无神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焦虑。
凌木看向帝司北,微蹙着眉头,“你确定要这么做?”
在包厢的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帝司北深邃的眸子里,浮着黯然,他侧头看着已经被催眠的聃倾染,好听的嗓音,此刻不免有些悲伤道:“只有这样,我才能让她记起我们的全部,她就能回到我身边。”
凌木没有说话。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聃倾染,但是帝司北因为聃倾染的事情,作为他的兄弟,他们都很清楚,清楚地知道,聃倾染对于帝司北来说有多重要。
他虽是凌家继承人,但他有另一个身份。
那个身份,就连凌晨都不知道,而唯一了解的便只有帝司北。
他不光是凌家的继承人,同样是全亚洲最神秘的催眠师。
而帝司北今天来找凌木的原因,就是他怀疑聃倾染三番五次的忘记他,或许就是被催眠了,不然,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聃倾染,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记他。
而且对于她身边其他人,她都能够记得清清楚楚,却唯独忘了他,所以他才想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