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悄然的过去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帝司北一直监视着‘聃倾染’奈何她也像是知道了帝司北的正在监视她一般,在别墅里一举一动都模仿的聃倾染一模一样,这让帝司北抓不到任何疑点。
若不是他是最熟悉聃倾染的,并且深爱着聃倾染的人,恐怕他也会被这个‘聃倾染’所迷惑住。
帝司北神情淡漠的离开了别墅,开着车子来到了后海。
他望着前方海与天的交界处里,深邃的眸子渐渐的加深。
那天晚上的那一束强光是在海的正中央与天连接的,而‘聃倾染’也是在那束强光出现之后才出现的,所以想要找到真正的聃倾染。
是不是只要他从这里过去就能看到聃倾染,把她带回来!?
帝司北这么想着,于是他抬起步子渐渐的往海里走去,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仿佛从未想过自己到达了海中央是否还能回来,自己的性命是否还在。
……
当聃倾染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恢复了人鱼身,并且身子呈现透明状,整个人漂浮在一所陌生而又熟悉的房子里。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觉得自己对这所别墅感到熟悉,只是意识里她对这所房子里是很了解的。
她漂浮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人出现,然后她不由得纳闷起来。
撇撇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青浅色的尾巴,抖了抖,“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郁闷的嘀咕了一句之后,蓦然,她脑袋里闪过一抹白光,脑袋顿时就痛了起来。
然后聃倾染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从空中掉落了下来,冰冻的心也剧烈的开始犯疼,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逝一般。
让她觉得疼又感受到心慌,努力想要回想什么,可是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聃倾染挣扎了许久,那种痛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慢慢好转,反而更加的痛苦。
她透明的身子也正在渐渐的恢复成实体,卷翘的睫毛和头发上也结成了一层薄薄的霜。
聃倾染弯曲着身体,此刻的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不过嘴边一直一张一合的呢喃着“帝司北等我,帝司北等我……”
最后,聃倾染的身子直接的消失在别墅里,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只有刚刚聃倾染痛苦挣扎过的地上残留着,她刚刚因为太过于疼痛,所挣扎而磨下的青浅色鳞片。
疼痛缓了缓,聃倾染又回到了海里,意识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心口里和脑袋里也不在疼痛。
之前那种疼痛就宛如是在做梦一般,一点儿也没有留下痕迹。
“奇怪。”
聃倾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晃了晃脑袋,那些记忆深处的疼痛感并没有出现,“我是做梦了还是怎么了,刚刚疼那么真实。”
她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感觉空荡荡的,就宛如里面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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