聃倾染从聃家离开之后便无处可去,从小生活高枕无忧的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她迷茫的看着川流不息的车子,抬头看着高楼大厦,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她要不就回海里吧?!海里才是她们正真的家,而且她也好久没见太爷爷了,回去看看太爷爷也是可以的。
想通了的聃倾染转身就往海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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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帝司北来到海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聃倾染站在岩石上,正准备往海里跳的画面,他的心蓦地一抽,然后身体快过于大脑,想也没想的就往聃倾染跑去,然后一把搂住聃倾染的腰,抱着她一个旋转,就稳稳地制止住了她往海里跳的动作。
“聃倾染。”
帝司北紧紧地抱着聃倾染,对着处于懵比状态中的她大声的吼了一句,他声音还带着害怕的颤音,深邃的眸子此时慌张的布满了红血丝。
“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轻贱自己的命,你是有多犯贱。”吼了聃倾染一句之后,帝司北还是止不住的慌张,看着她往海里跳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插了一把利刃一般,让他疼的窒息。
那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甚至重要的离开他?!
聃倾染被帝司北吼的一愣一愣的,她看着帝司北那张因为慌张而愤怒的俊美脸庞,静默了许久才回过神。
想到刚才这个男人说的话,她忍不住的想笑,但是想到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导致她和阿离取消了婚礼,她对他便没有一丝的好感。
“犯贱?如果不是你,我和阿离就不会取消订婚,这全部都是因你造成的!”
不是误以为她要轻生吗?
聃倾染在帝司北怀里挣扎着,奈何帝司北抱的太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她之好抬头冷笑的看着帝司北。
听到聃倾染的话,帝司北脸色越来越冷,身上散发着阴沉的气压,他深邃的眸子,宛如北极的寒冰一般,冷冷的注视着聃倾染,抱着聃倾染的手也不断的收紧,“聃倾染,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就必须是我的。”
“你的?”聃倾染宛如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我是我们风家的,怎么成了你的了。”
帝司北一把钳制住聃倾染精致的下巴,他危险的逼近聃倾染,聃倾染受不住帝司北的注视,忍不住想要躲闪,可是被帝司北这样钳制着,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司北越来越近的脸庞。
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两人唇瓣之间只隔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就能够完全的贴在一起时,帝司北才停了下来,“我说过,不久你将会是我的未婚妻。”
语毕,帝司北直径的在聃倾染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而且咬的位置和上次宴会时所咬的位置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次的帝司北没有意思不忍心,而是真真的切切的用力咬了一口。
一口之后,帝司北便离开了聃倾染的唇瓣,他用手指临摹的她的唇形,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唇瓣,帝司北这才满意,“从今往后没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