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音芷嘶吼，“你们都一样！都一样！”
“都在帮慕清妍说话。。。”林音芷红着眼，模样有些疯狂崩溃，“律政界本来就不该有她的！”
“她不该存在！”
慕清妍这时缓缓地睁开了眼。
段。。。
薄夕担忧的望着她，他的模样倒映在她的瞳孔里。
段。。。
泪水溢满了眼眶，缓缓地掉下。
“你们知道吗？”林音芷朝薄夕身后的便衣警察大喊，“你们所仰慕的慕清妍，不过是个精神病的杀人犯而已！哈哈哈哈哈，慕律师代表正义？打官司百战百胜？！呸！她只不过是个疯子！”
慕清妍觉得内心的最后一丝底气都被抽走了。。。
她是个神经病。。。而且是个杀人犯。。。
是她。。。害死了过去的‘段’。。。
她望着林音芷，五年前的她，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疯狂，没有理智，嗜血。。。
就犹如。。。二十年前看见妈妈在病床上，被医生缓缓地盖上了白布。。。
绝望。。。痛苦。。。活在无止境的地狱里。。。
***
“不，你错了！”薄夕突然道。
“是我亲眼看见，她为了替无辜的嫌犯洗清嫌疑，那么的努力，她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所以，她对于律政界而言，是可贵的存在！”
“对我而言，她的存在，就是我的空气！”薄夕望着慕清妍，深深地道，“在我最孤寂的年华里，可以遇见你，给你我拥有的幸福，是我觉得最快乐的一件事。”
段。。。
慕清妍泣不成声。
一晃神回来，最让人热泪盈眶的就是，你一直都在。
就在她绝望得否决自己的时候，他却肯定了她的存在。。。
段。。。怎么可以。。。那么爱我。。。
***
林音芷冷冷地笑了起来，“段西泽，这一切，就当作，你对慕清妍的最后告白吧。”
转过头，望着慕清妍，将枪往她的耳朵贴近，“有什么话，现在说吧，当作最后的道别。”
慕清妍望着薄夕。。。
谢谢你。。。出现在我最无助的时光里。。。
谢谢你。。。那么爱我。。。
谢谢你。。。陪伴在我身边。。。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谢谢你。。。让我找回了笑容。。。
谢谢你。。。肯定了我的存在。。。
谢谢你。。。
谢谢上帝。。。让我们兜兜转转五年，再一次重逢。。。
我们绕了这么一大圈才再度遇到，我比谁都更明白你的重要。
因为你就是我的呼吸，永远给我爱的勇气。
慕清妍缓缓地闭上了眼，
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告诉你。。。
如果。。。这就是我们此生爱情的终点，那么。。。
我会毫无保留的把一颗爱你的心冰封起来，不论转世几次，都要将最完整的爱，最完整的心，交托给你。。。
嘴角微微上扬，薄夕瞪大了瞳孔。
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天使。
美丽，而苍白。。。
最后的一句话就以它。。。来终结吧。。。
“我爱你！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