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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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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终于听完大哥的念叨,禾叶刚要往外走,就听身后“哈哈”大笑起来。扭头,见行央指着她说:“大哥刚才的话算是白说了!”

瞄瞄一脸无奈的大哥,禾叶讪讪地放下撩起的裙摆,唉哟,这是浪费啊,这么长的丝绸拖在地上,多让人心疼,再说万一一个不小心踩到,会摔得很惨的,还是换回男装好,保险!

于是在宫家大哥的瞪视中,一身男装的禾叶跑出了宫府,罢罢罢,宫行棣虽说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禾叶看起来不那么让人提心吊胆,女装之下,总觉得她要摔倒……

端木醒来后便觉得纳闷,下人们今天好像很反常,这种感觉很轻快,好像……禾叶在的时候!

进了厅,吓了一跳,怎么一群人围在一起,出什么事了?正想着,忽地一张脸探出来,“端木!”。

棠忍不住闭了闭眼,日光好亮啊……在睁开时,一张笑脸已在面前,禾叶……心中念着,却不知说什么。

禾叶笑眯眯地拉着端木的胳膊,“我们去逛街吧,庙会最后一天呢!”说罢,向厅中众人挥挥手,拉着端木出了府。

一路上,端木满腹疑惑,禾叶有事吗?还是他们又回到以前那样?见禾叶的态度与以前一样,回到求亲之前啊……黯然,但至少她还拿他当朋友,这……够了……

这边禾叶猜到他的心思却不想点破,她可是花了几天来想他们之间事,虽还没理出个头绪,但想见他,就找他了,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想依心而为,现在真的很想见到他,也许很自私但她却不去想那么多,任性一把吧……

站在一个团扇摊前,她拉下端木帮她挑一把。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抬头看见摊主不自在的神色,嘻嘻,两个男人买团扇的确怪了点儿,有人在看……是她……不远处站着位绿衣女子,很秀雅,但眼神很复杂。不认识啊,干吗这么哀怨地看着她……“端木,你认识那位姑娘吗?”禾叶拉拉专心为她挑团扇地木头。

端木望着离去的背影,“不认识。”

是吗?奇怪,难道是认错人了……

闲逛了一天,终于站在宫府门口,禾叶长叹了口气,“端木,你不问我答复?”摘下他的面具,望入他的眼。

端木抿紧嘴,在做了决定后开口:“我不问,只要禾叶不离开我不疏远我,足矣!”

禾叶听后转过身,该死!他怎么说得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神又该死的诚挚!唉,好想和他交往,谈场恋爱也好!但是,他太认真太死心眼,又很脆弱,万一哪一天她离去,他该怎么办?猛地转过身抱住他又立刻放开,轻笑,“明天见。”

半晌端木才回过神,刚刚禾叶好像在他耳边说“若我要嫁人不会选别人”……

接下来的几天,禾叶总是来找他,去绪之那喝茶,去君悦楼蹭吃……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家胡饼店等着吃新烤出来的胡饼。禾叶望了望四周,问:“端木,你怎么还戴着面具?你长得那么好看,压根不用戴吧!”她可是对那张脸念念不忘呢!这张脸可是这几天扬州新闻的头条啊!“别戴了,摘下来吧!”说着伸过手。

“不行,天还亮着!”端木语气急促,甚至带着丝惊慌。

禾叶的手停住,天亮和戴面具有什么关系?虽很想问明白,但碍于人多,就暂且打住。

站在湖边长堤上,禾叶看着远处的男男女女,“端木,你为何要戴着面具?”应该不是为了遮住容貌,哪有什么用呢?话一出口,立刻发现端木的僵硬。

“……我……”

他在害怕,怕什么呢?禾叶心中涌上一股怜惜,伸出手握上他的,这是第一次牵手,与以前拉着胳膊手腕不同,她希望十指真的连心,能将她的心疼传到他的心里。端木的手很凉,他真的在害怕呀!凑近身,小声道:“我们是朋友,我不会离弃你,不会疏远你,无论什么事!”

几句话拂过他的耳廓,这是禾叶的保证吗?握了握手,他拿下面具,“看我的眼睛。”

阳光下,除去面具阴影的遮覆,禾叶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连同眸色。

端木看着惊讶地微张嘴巴的禾叶,禾叶会不会厌恶他,因为他的眼睛……

禾叶看着端木的眼睛半天,又低头看着那张轮廓较深的面具,“……你原来……天啊!”没有惊恐只有兴奋!“好漂亮的眼睛,端木!是绿色的哟,深绿色的呢!好像满园的绿色倒映在湖水中。很温柔的颜色!”让人心不觉一动。

漂亮?温柔?他不解,若真是这样,那为何爹爹不愿见他而且极为厌恶这双眼?禾叶的眼光真是怪异……

她仍在滔滔不绝:“……我最喜欢八戒那双绿色又深情的眼睛,没想到真有人长着!端木你绝对是人间异宝!一张美到不行的脸加上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太难以置信了!”

她真的是喜欢啊……人间异宝吗?这双眼竟为他得到如此称誉,看着禾叶兴奋的脸他第一次觉得这双眼不再那么让他厌恶。

“东方人真有长着绿眸的,怎么没听人说你父亲或母亲是外族呢?”

笑容冻结在脸上,“娘亲和爹爹都是汉人,长相更是与寻常汉人无丁点区别。”满是苦涩,正因为这样他才被认为是怪胎,才累及娘亲生下他后惊恐而终……

禾叶捂住嘴,说错话了,但奇怪啊……将他的落寞记在心里,伸手拍拍他,她转移话题,“喂,端木你与云绪之怎么认识的,还有啊,咳咳,你与他是不是真有什么?”

他挑眉,看着她的脸上满是暧昧,不觉好笑,“你不要乱想,与绪之相识是因为……”

听完好大一段故事,她吞吞口水,“那个……端木,你真是可怕!为了甩掉族人你连偌大的家产都可以弃之不顾!”

端木浅笑,“我只是不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亲情,禾叶,我若不在乎那便罢了,我若认了真,便很难回头,怕是无论如何也要做成的。”心下一股苦涩漫开,可是,对禾叶,他不知该如何努力,自己认了真怕是也得不到吧……

这呆子那时已对亲情万念俱灰了吧,“端木,你这算不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啊?”语气中掩着丝丝试探。

“什么?”

“我是说你的举动是不是因为族人拆散了你与……嗯,你内人,所以你才狠下心与他们断绝关系?”

“因为她?嗯,有这个原因吧!”

砰,心被什么重击了一下,“那端木你喜欢她吗?”

“不知道。”

砰,又一下,臭木头!“她长得什么样子?”

“……记不清了,好像小我两岁,好似是很秀雅的一个人。”

“你没想过再将她娶回来吗?”心中怎么惴惴的。

“再娶她?没想过。当初她离开时,很安静,抱走了室内的一尾琴,她站在我的面前满脸泪水,那时我忽然明白,一直以来我不断讨好的人是多么不值得我做那么多,得不到他们的认可并不是我的错。那女子有什么错,他们却用她的名誉来打击我。要知道,本朝民风虽开放但成亲三日便离缘对女子的名誉仍是不好。她临走时的样子让我认识到族人的可鄙,更觉得自己可笑,何必死守着这所谓的亲情?为了打击我得到族长的位置不惜牺牲别人的名誉,这群人的亲情不要也罢!”第一次说这么长一段话,端木的神情很是复杂。

禾叶猛地清楚那个绿衣女子是谁,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对你来说是什么人?”

才三天而已,彼此连熟悉都说不上,“没想过。”

“那她倾心于你?”

“不知道。”

这个木头,连前妻喜欢自己都不知道,难道她哭的只是自己的名誉?“唉,我想她喜欢你,恐怕到现在都没嫁就等你呢!”禾叶说道。

禾叶怎么知道她还没嫁?但再娶她……他现下想娶的人只有她!

不知想到什么,禾叶神情恍惚地轻问:“她对于你来说是无缘无分之人。那么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话一出口,她自己愕然,在想什么啊,希望他说什么呢……自己果然自私,明知不该,还……这想法意味着什么?她开始想留下来,想在他身边,想嫁他……唉,怎么办?

猛地跳起来,拉着端木,“我带你去看我的朋友,不是你认识的哟,走吧!”想不通的事就抛在脑后,这是她毕禾叶向来的生活哲学,没准下一秒就想通了。

“禾叶!禾叶你是我愿倾注性命的人。”身后,端木忽然开口。

她没有回头,呵,傻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站在云大夫的屋前,敲门,无人应,禾叶无奈,“今儿你们是见不成了,不过,我带你去另一群朋友那里。”

端木奇怪,禾叶什么时候交了一群朋友?跟着她越走越僻静或者说荒凉,周围没有什么像样的房舍,人烟稀少,他才知道扬州城还有这种地方,这里离城中心很远了吧……

“你的朋友住在哪里?”天色已晚了,他有些担心。

“不远了,瞧见那盏灯了没。我时不时就来,不过这么晚还是首次……”话未说完,就被端木拉住,“怎么了?”她有些紧张,因为端木浑身紧绷。

“有人来了,带着杀气。”端木的声音有些低沉。

啊,不会吧,又要被追杀,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歹势。只听端木嘱咐:“别离开我身后。”

她忍不住哀号,才说愿倾注性命,这就动真格的,千万别一语成谶。被他拉在身后,瞪着围上来的黑衣人,禾叶咽了口唾沫,以一敌四胜算不大啊,要不先拖延一下时间,刚要开口,刀已劈了下来。哇!秀才遇到兵,饶是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清了。提心吊胆地被拉来扯去以避开刀剑。打了一会儿,禾叶看出了门道:有胜算!虽以一敌四端木也是游刃有余,还带护她周全。心神安了安,有心情欣赏起中华博大精深的武术……

耳边金属碰撞声不断,但禾叶还是耳尖地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惊呼——

“云大夫,前面有人打斗!”

是小三子的声音,云大夫!不好了,心中一急,挣开了端木的手,跑出打斗圈,大喊:“小三子,云大夫,别过来,危险!”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讥笑:“哼,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吧!”反射性地转身,刀已劈了下来,想往后躲,终是躲不开了,脚下一绊,身子向后摔去,刀也落了下来……

痛,意识逐渐远去,什么东西溅在脸上,湿湿的,是血吗……唉,会不会死掉啊,希望比浦饭幽助死得值,怎么千年后自己还这么英勇,要改要改……她还不想死呢,他会难过的……要活着……嫁给他……

当禾叶挣开他的手时,端木心中暗叫不妙,几招打倒三人,目光在寻向禾叶,已是刀落下,想大叫,却无丝毫力气,屏着呼吸,奔向她。夜幕中,听不见禾叶嬉笑的声音,看不见禾叶顽皮的脸,有的只是温湿的液体与风中的血腥味……有什么东西从心中离去了,很冷……杀气从身后袭来,一个抬手,“咯嚓”,骨头被扭断的声音,有人惨叫。如果自己再狠些,禾叶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带着对自己妇人之仁的嘲笑,他下手毫不留情,几个起落,四人便全倒在了地上。木然地转向禾叶却见旁边守着一个人,心下有些怔忡。

那人却抬起头,“端木!”

他暗暗惊讶着陌生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却闻到一股药香,不确定地侧颈,“东方?”

来人的点头使端木心神醒了,有东方在,不会有事……

端木站在一群陌生人中,静静地在门外候着东方诊治的结果,心中满满的都是担忧,禾叶流了那么多血,不知性命……假如禾叶真的……浑身一凉,不敢再想。在遇到禾叶之前,以为有了行棣、绪之他们便足矣:而遇到她之后,不知名的情绪不断涌上,才知,原来自己也很贪心。他渴望着亲人朋友之外的人,渴望与她相知相守,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何时习惯了禾叶的存在已不记得了,仿佛从来没有过疏离,自然而然地就熟识了,自然而然地就习惯了,而这习惯真的是深入了骨血,欲罢……却不能。

门开了,端木不自觉地咬紧嘴唇,云大夫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轻声说:“禾叶受的只是外伤。索幸她那时向后仰去,刀伤比预料的浅多了。不过流了不少血,怕是要静养一阵子。我已为她止了血,不过你最好明早再将她接回。”

周围的人都长长地吐了口气,他也稍稍宽了心,忽觉腹中气血翻腾,眼前黑了下。

旁人惊呼:“公子,公子!”

暗暗运气吐纳,平稳了气血。睁开眼,却看见一群人关切的神情。

云大夫一脸复杂,“端木,三年前的内伤……对不起!”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非遇大惊大悲原也是无碍的。

一位白发大娘好心说道:“虽简陋,还是请这公子进屋歇息歇息吧。”

本性使然,他正要拒绝,云大夫笑,“进去看看吧,这可是禾叶的心血!”

禾叶的心血?疑惑地打量四周,只有几间房舍,用木栅栏围成个院子,推门进了一间屋子,很小,床边有张桌几,两把椅子,一套粗瓷茶具。禾叶为何建这么个院子……

云大夫命众人休息后也跟进来,“你去看看禾叶吧。”料他担心。

同样简陋的一间房,望着床上人苍白的脸,心猛地抽紧,身子又晃了晃。

东方——云大夫拉他坐下,“她只是失血过多才昏迷,并无性命之虞,你不要如此。”想了想,不着痕迹地带开话题,“你想不想仔细看看这个院子,全是禾叶的想法!”见他不答,继续说道,“她的想法真的是异于常人。那间最大的是男孩子住的,几乎都是床而且是双层的,禾叶说这样节省地方,真不知她怎么想到造两层床主意的。那几间稍大点的是给女孩子和几位大婶住的。这几间单房是给上了年纪的老人住的。房子虽不大又简陋,但对这些流离失所的人来说已是很好了。”

“禾叶她为何在城边建这个院子?”这是城中最荒僻的地方,禾叶一向爱热闹的,怎么会跑到这里。

“这个话可长了……”见他终于开口说话,东方便娓娓道来。

是了,禾叶曾说过替颜如玉背黑锅的事,只是后来的事就没再提过,怪不得她总是那两件衫子,原来把钱都花在这里了,为何不找他或行棣帮忙……

“这院子是禾叶与一两他们一点点建起来的。禾叶还打算教他们识字,并与他们约定在十八岁成年后让他们自谋出路。”

“成年?”禾叶总有些奇怪的语言,奇怪的想法。但禾叶真的很善良,与小乞儿非亲非故却做了这许多事。伸出手握住她的,不同于以往的温热,也第一次发现她的手那么小又那么胖。说起来自己真的很笨,竟没发现她是女子,还担心他厌恶断袖之情。忍不住笑了,只有她能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眼驻留在她紧闭的眼帘上,她很怕疼的,以前不小心撞在桌上都会喊半日的疼,如今这一刀……这一刀……

端木腾地站起来,“东方,明**来接她。”

东方微讶,瞪着他,叹了口气,“端木,杀人是要偿命的,禾叶她不希望……”

“嗯。”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禾叶眨了半天眼,这是……端木在城内的府邸,自己怎么回到这来了?好像睡了很长时间,虽然自己爱睡觉,但这次未免睡太长时间了吧,要不然怎么浑身酸疼……嘶,疼!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被砍了一刀,连忙用手向胸前摸去,果然……不过,没死真好……窗外阳光明媚……鸟儿叫声清脆……心情因为有了还活着的认知变得非常好。

“心情不错。”有人含笑。

看向来人那张脸,很清秀,但——不认识!等等,药香,“云大夫!”禾叶瞪大眼睛,跟原来长得不一样,“你整容,不,你易容了?”

“嗯。”

呆了半晌,易容啊,好玩,“那你真姓云?”

还未等云大夫回答,就听门后飘来云绪之的声音,“内子既已嫁我自是姓云了。”

“啊?内子?谁……”话未说完已从云大夫微赧的脸上明白了。内子,内子……云大夫竟是女人!

云绪之进来后就见她呆呆的,“东方,她没伤到头吧,怎么有点傻?”就听见她长叹一声,嘀嘀咕咕,“你在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在找心理安慰吧。唉,人家云大夫扮男装比自己成功也是有原因的,又会易容,个子又比她高,自己没辨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禾叶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哀怨,就差手头没有手帕了。

“禾叶,我为你换药吧。”东方好笑地看着她。

“啊?哦。对了,云大夫你的闺名是?”

“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疑惑的惑字。”

东方惑?很有意思的名字,“东方,我以后就唤你的姓了。我睡了很长时间了?”

“是啊,约有七八日了吧。”

怎么会?

“你失血昏睡上几日倒也正常,但端木晓得你怕疼,便让我加了味**。这几日睡下来伤口也差不多结痂了,料想不会再像头几日那般疼痛。”

嗯,的确不是很疼,“东方,多谢你来照料我。”

东方只是一笑,她可是得到了端木的保证——不准告诉绪之她在扬州城。可谁知还是被知道了。

“啊,对了,那木头呢,他怎么没来看我。”换好了药。禾叶不满,这呆子在忙什么?

早在门外候着的云绪之答道:“他现在可忙得日夜不分了。估计……没时间。”

自禾叶醒来后,床边可谓川流不息。众人似是都知道她怕闷,总是来陪她,跟她说这说那。于是她知道了:东方与云美人的姻缘和波折,知道了他们的三年之约,也知道了云美人的几次变脸……好了,她是很八卦,也的确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已经三天过去了,那个木头竟然一次都没来看她!亏她在“临死”前还想着嫁他!实在忍不住逮了个较老实的小孩——齐朗之,在逼问之下终于得到答案:端木在忙着对付颜如玉。原来是颜如玉找人砍她的,好,把那只孔雀的毛都拔掉才好!哈哈……几天后传来消息,颜如玉被赶出扬州。禾叶不禁呆了呆,被赶走了?她当初以为端木只是教训他一下,没想到……这呆子必是下了狠心为她报这一刀之仇!狠起来的端木是什么样子?想了半天,不禁摇头,没见过他生气,他在她面前总是很好脾气,任她缠、任她磨,总是温温润润地笑。

她已经可以四处走动了,却是到处找不到他。她明白了,他在躲她。禾叶恨恨地倚着栏杆,这个混蛋,八成又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这一刀又不是他砍的,干吗躲着她!唉,什么坏事都往自己头上揽,这古人真是会让人心疼。不来见她是吧,那她可要来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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