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天时间,三个美女一直守候在余念慈身边,祈祷她能安然度过最后的危险期,也没有心思观赏弋阳的美景,看着余念慈一直在药酒中浸泡焦急不已,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全身奇痒难耐,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冒出,文天泽站在药桶背后拿出一根金针,轻轻扎入余念慈脖子后面的井肩穴,运气掌心,轻轻在离井肩穴三寸处发功,慢慢的余念慈的痛苦的表情有所缓解,看的赵玉婵三人重重的缓了一口气,文天泽说:“这只是初步的痛苦,我用金针扎入她的井肩穴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痛苦,但过一两个时辰后,那是最难熬的开始,如果要度过那段时间,还需要余姐姐的毅力,我当心她受不了这锥心的煎熬。”
燕四姐焦急的问:“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文哥哥,求求你了,帮帮余姐姐好吗?”
文天泽摇摇头苦笑道:“实在没有办法,我虽然跟师傅学习医术,师傅也告诉我这样的治疗方法虽然可以快速治愈,但也没有办法能使后期的痛苦减轻,还是要看受治者自己的坚强的意志。”
谢莹莹带着哭腔说:“文哥哥,上古医书记载,可用蜂蜜调和陈醋服下,去除痛苦。不知道这个办法行的通否?”
文天泽道:“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如果单纯的去除痛意使很简单的,但会对药效起到化解作用,如果不慎,担心前功尽弃。”
这时,楼外街上传来嘈杂的声音,燕四姐打开窗门一看,街上一个男子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怀抱一把看似青龙剑,穿着白色长衫,头扎白色纶巾,要挂一块蓝色玉佩,七尺身高,长的异常帅气精神。对面三仗开外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威风凛凛,座下一匹汗血宝马,一缕胡须半尺开外,迎风而动,身穿褐色袍子,手上持有一把青龙郾月刀,柄长八尺,镶金镀玉,寒气逼人,脚上一双紫金色长靴,腰间一个金牌金光闪闪,好不威风。街道两旁几十个百姓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好像诉说什么。
这时,四十开外马上的男子指着对面的年轻男子冷笑道:“司马南天,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离开这里的,把黄伊含的下落乖乖的告诉我就放你一马,否则,你是知道我的手段。”
叫做司马南天的男子忽然大笑男人道:“哈哈哈哈,吴景天老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仗着自己在贵溪的势力,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为祸四方,我只是略为薄惩,老贼安敢穷追不舍,不是念你祖上吴武陵对贵溪乡里有功,灭你全族。难不成我司马南天怕你。黄小姐何等人物,去年贵溪信江水难,黄家布施乡里,救治灾后难民,尔作为贵溪首富,不思造福百姓,还联合滥官污吏,巧立名目,煎炸民脂,枉你祖上忠良,九泉之下若知子孙不肖,恐死不瞑目。”
叫做吴景天的男人气的七窍生烟,二话不说,抬起手中青龙郾月刀脚踏马蹬,一跃冲天,在空中大喊一声:“纳命来”。以劈天盖月的气势斩向司马南天。司马南天手中青龙剑霎时出鞘,左手握剑,一个箭步向右边闪去,剑在手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快速移动,剑气凌人,吴景天偃月刀使出一套飞龙刀法,瞬间两人焦灼在一起,只见刀光剑影,碰撞出真真火花,两道身影忽上忽下,疾驰在信江边柳树上下。
这时,楼上的文天泽也往街上打斗处看去,一看司马南天的那一套剑法,不时的脸露微笑,对着赵玉婵说:“这套剑法就是唐朝剑圣裴旻创造的七星剑法,是十大剑术之一,如果舞剑者结合吴道子草书,结合书法剑术,剑术不仅美轮美奂,更是天下一绝。”
站在文天泽旁边的谢莹莹笑道:“虽然我不会剑术,但看这位舞剑者招式,如行云流水,时而若江河流水气势磅礴,时而如蛟龙入海霸气冲天,如果对方没有高强的武艺,像这样的对决,不出十招,对方将会败北。”
赵玉婵看着外面焦灼的场面,对文天泽说:“我看年轻的剑客不一定是那个舞刀者的对手,看舞刀者内力深厚,刀法更是神出鬼没,刀刀致命,刀气的破坏力更在一丈之外,你们看见他偃月刀划过处三丈外,柳枝瞬间落下,而且这人还没有使出全部力道,再看那个年轻的,脸色已经不大好了,气息有点凌乱。剑术虽然还有条不紊,但似乎套路存在重复,这样下去很难躲过使刀者绵绵不绝的攻势。|”
文天泽听赵玉婵这样说,点点头道:“这两人的刀法剑术看似在伯仲之间,接下去比拼的就是内力修为,使刀者霸气外露,用剑者剑气凌人,招法上讲,两人的刀法剑术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看起来好像用剑者有点落入下风,但我看得出剑客是在隐藏实力,寻找破敌之术。”
外面两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无量寿佛,两位施主住手。”声音刚落。江边一棵树上的枝叶处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穿着一套青色的道袍,手指一道白色化剑击向刀剑盘旋处,只听见铛的一声,刀剑分离,司马南天和吴景天各站在相距两丈开外的地方,两人同时向树上看去,同声道:“原来是上清宫宫主虚靖先生,失敬失敬。不知今日到此有何指教?”
虚静先生徐徐下落,站在两人中间,单手施礼,庄严道:“两位乃当世豪杰,武艺超群,今奉庐山独孤先生所托,至此邀请两位至庐山一叙,相商大事,还请两位大侠化干戈为玉帛,看在老道薄面,就此刹住,如何?”
楼上的文天泽一听独孤先生,觉得事出蹊跷,只听司马南天惊讶说道:“独孤前辈相邀,我等荣幸,岂有不听之理,晚辈正要请前辈来评理,吴景天如此处事,是否符合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