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谢客?连我也不见吗?”如同泉水叮咚的声音响起。门也被推开。一道亮丽的身影照应着整个客厅,灯火也是黯然失色。
张良此时已是张大了嘴巴,哈达子不自觉的留了下来。达摩,无声的轻轻的帮他合上,张良才回过神来,直接道:“波多野吉衣?”
一句谁也没听懂的话。
然而此时的李元芳却直接要跪了下来,却被白起一把拉住。白起依旧的见不得人下跪。
女子却笑了笑,不以为意。女子身后却是跟着张丽。
“贵妃娘娘。”李元芳有些个结巴的说道。
赵子龙看了一眼女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有点微颤的手,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书房中,只有三人。花痴一般的张良,白起,和这个贵妃。
“徒儿武瞾拜见师父。”没缘由的,贵妃给白起下跪道。着实把白起吓到了。张良却是连忙上前,把她扶起来。低声略带下贱的嘀咕着:“好一双柔软的手啊。”
女子此时却是眉头紧锁,像是发作。却发现自己着实看不出张良的深浅,只得强忍着。
“你来何事?”白起故作镇定道。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觉的卷入了一场漩涡,身边所有的事情都透露着古怪。只是自己却无法自拔。他现在已经深深的对力量产生了一种渴望。
“师父果真不是之前的师父了。”武瞾说道。有些伤感,有些个落寞和惆怅。
只是这样的情绪并没有蔓延,只是接着说道:“师父可要防着明帝。世人皆认为明帝只是霸者八层。武功出了岔子,今生再无精进的可能。但是师父的上次陨落,徒儿怀疑,有着他的身影。”边说边带着深意的看着白起。
“哦?”白起依旧冷漠。
“呵呵,就凭那几个九层霸者和法师能耐师父何?”武瞾说着,脸上充满了向往的神光,好像又忆起那段峥嵘的岁月。
白起有点脸红的摸了摸鼻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话已至此,师父珍重。”说完,武瞾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只剩下:我们都如蝼蚁,只是苟且偷生于乱世罢了。有无奈,有惆怅,也有不甘。
剩下只是,风中摇曳的烛光和感受着微微凉意的白起。尽管他现在已经是霸者七层寒暑不侵了。
李元芳却是是个八卦小王子。此时的他正在讲述着大陆秘史。
“照你这样的说法,明帝已经很久不理朝政了?”张良微皱眉头道。
“是的。”李元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着。
“北魏,西蜀,东吴囤积着大量的军队,摩擦不断,明帝也不管,朝野没人问?”张良的眉头锁的更紧。
“是的。”李元芳毫不在意的吐着瓜子壳。
“还真是个乱世呀。”张良感叹着,有些觉得麻烦。
就在张良等人关心着当下时局的时候。皇宫中,明帝却看着满天的星斗。
“那贱人还真去见他了?”
“回禀陛下,千真万确。”
“呵呵,她还真是有野心,想要搞事情呀。”
座下,并没有回话,事情上也没人敢回话。时间也仿佛凝结般。
“陛下,三个藩王那边最近动作越来越大,是不是要敲打下他们?”座下试探着问道。
“随他们去吧。跳梁小丑而已。”明帝答道。
至此无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镇国元帅府时,李元芳早已起来。只是此时的他却是分外的犯难。
昨夜张良交给他一个任务,遣散元帅府所有的人,除了婢女外。李元芳有点头大。但还是执行去了。
就在元帅府如火如荼的遣散运动中,宗人府却来人登记造册了。毕竟,全国还是需要人口普查的。
至此元帅府除了婢女,剩下五人。
元帅:白起。霸者七层。
管家:李元芳。霸者三层。
账房:张良。实力不详。预测魔导师八层。
护院:达摩。实力不详。预测霸者八层。
亲卫:赵子龙。霸者七层巅峰。
看着这份人口普查,各府却是微微的笑着。觉得有些个计划似乎要做调整了。只是这白起不是不近女色吗?啥时候变得好色起来。
只是张良却在书房奸笑着:“想查老底,那就查好了。看谁最后玩死谁。”
白起仍是苦练不辍,现在他对实力的渴望,大大的提升。他是个简单的人,简单到不愿意去思考任何的诡计。但是他知道,只要他实力超越所有的人,那他就不惧怕任何的诡计。
最大的受益者要算是赵子龙了,他现在是白起的陪练,只是他却是觉得自己的修为却是日行千里。达摩时不时的指点一二,给他的感觉却是无比的受用。
他明白,达摩,肯定不是传闻中的霸者八层。虽然七层到八层是质的飞跃,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大的差距。中土大陆人人习武,霸者三层以下的如同过江之鲫。可是四到七层的霸者却是较为稀有,可算是各个府衙的坐上之宾了。传闻,如果到达八层,那将会是个崭新的世界。赵子龙以前都是孤身一人,现在有了白起一行,他觉得自己突破在即。
只是白起却每日的烦躁起来,他已经是七层巅峰了,却再也难行寸步。他知道,或许跟自身出了问题有关。
此时他正与张良对坐着。
“发现了吗?”张良笑着说道。
“收起你那猥琐的笑,MD老子烦躁着呢。”白起恶狠狠的说。
“没事,时辰刚刚好。我们准备出发吧。”张良笑着说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此时已是深冬时节,元帅府不时散发出的霸者九层的威压,也震惊着世人,传言是真的。元帅白起正在恢复。
多少人开始寝食难安起来。又有多少人想起了以前的血雨腥风,那个叫杀神的男人,那个叫人屠的屠夫。
只是这一切好像不管白起什么事一样。此时他和张良四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去往了西蜀。
此时的西蜀,某个青年正在观察着天象,冷风吹起了他的大衣,轻叹着:“乱世,将至。”
东吴的茅舍早已化作了灰烬,都督府却是富丽堂皇。某个男子轻抚着床笫间美妇温柔的背道:“乱世,将至。”
北魏的山水间,某人送走了最后的一批学子,关上草堂的门。慢慢的整理着书卷,低声的说着:“乱世,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