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也一直呆呆的站着。明明是酷暑夏天,为什么我觉得会这么冷。
回去后,母亲看着我只有一个人进来,问到:“怎么就你一个人?”
“妈,别问了。我有点困,上楼休息了。”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房间了。
“全世界能这么折腾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他对我说的话,一直萦绕在我耳畔。因为,当年他曾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那是我们吵架最厉害的一次,迫不得已和气在头上的情况下我说出了“分手”。
“秋汀檽,你再说一遍!”他恼羞成怒。
“分手!尹殇烨,我不想忍了。”感觉说完这句话,我整个人被榨干似的。他没再说话了,之后几天,我们在学校里也没说话。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都依旧喜欢对方。只可惜,两个好胜好强,自尊心强的人永远都不肯放下面子去找对方好好说话。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我实在承受不起每天不和他说话的日子。第一次,我低头了,下定决心去找他。
“秋汀檽,我一直在等你。只要你在刚吵完架的一周内来找我,我肯定原谅你。但是,你把我放在一边晾了一个多月。我不是你可以随时想拥有就拥有的。”他很气,而我一直低头不语。
半晌,我终于开口说话了但还是低着头,“你不也没来找我嘛。”这是陈述句还是反问句,怎样的语气我也不知道,总之透露着我的委屈,和我的气愤。
“你说的分手,不是我。”
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不可以随便说出“分手”二字,而打破这个约定的人是我。他说完这句话我也明白,我们两个不可能了。尽管在难受,但是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不答应也不原谅我也没办法。我离开了,希望一切安好吧。
很快过去两个月了,学校的春假来了。一开始我们商量好一起出去玩几天,但是现在好像也不行吧。我不习惯一个人闷着,打算自己出去。
“喂,魏炜,帮我定一张机票吧!”魏炜,我国中两年的知己。当是校内沸沸扬扬的传着我们两个人的绯闻,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我对他他对我不像兄妹,反而更像兄弟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帮我找的机票都比我自己找的要便宜很多,所以之后我也习惯性的让他帮我定机票了。
“你去哪儿?”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一下子知道他不是魏炜。我看了看号码,打错了。是尹殇烨。美国号码和国内号码完全不一样,打错的可能性会很小。但是我给他的备注从“烨”变成“忘记的人”,可能首字母一样,而在“W”字母中的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我才会拨错电话了吧。
“不好意思,我打错电话了,打扰了。”我很有礼貌的回答,说话急忙挂断电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之后,我没找魏炜了,打算过2天再出去,而且也只是去近的地方看看。
“秋汀檽,我们谈谈。”我准备去学校图书馆看会书,突然尹殇烨走来驾着我的手拉着我去了操场。他的步伐很快,我一下子没缓过来,走的很不稳。我试过要挣脱他的手,但是男女之间的力气还是有差别的,更何况他那么高大我那么娇小。
因为是放假的原因,操场上人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散步的人。
“你去哪儿?”我们并没有停下来讲话,而是边走边讲。
“和你无关。”我并不是很想让他知道我的行踪,他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关系想知道的呢?
“问你话,就认真回答。”他有点生气了,说话的声音很低沉。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了,与你无关。我去哪儿,和你有任何关系吗?从前你问我的事情是站在我男朋友的身份上我才回答你,而现在,就算是朋友,我也不会和一个男性朋友说我的行踪吧。”
“所以魏炜就可以?”他嘲讽似的问着。他认识魏炜,我经常和他说魏炜的事情,好多次他都挺吃醋生气的,后来,我也尽量不提魏炜的事情。
我看着前方说,“对,魏炜可以,而且只有他唯一一个异性可以知道我的行踪。”这是赌气的话,我只想单纯的气他一下。
突然他不继续走了,大叫道我的名字。随后,迫使我停下来看着他,因为他双手禁锢的捏着我的肩膀。眼神对视,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不甘,愤怒,和不舍。
“秋汀檽,全世界能这么折腾我只有你一个。”说完,他紧紧圈住我,这才是禁锢,他抱着我,像是想要活活的吞下我一样。他不但禁锢了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也禁锢了我的思想,只想着他。
“我们别吵架了,好吗?”
“嗯。”我说道。就这样,最大的一次吵架我们还是重新在一起了。
希望一切安好,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