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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万物的当赎

话说苏子阳跟着阳伯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到了一座大的宅子前停下。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不可多见的豪宅。单单是宅子的院子就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地,值得注意的是,周围很是奇特。宅子的左边没有任何树木,就连杂草都没有一根,有的只是几只流浪的乌鸦,还有一两只过往的麻雀。相反,宅子的右面却是绿树成荫,偶尔可以听见鸟鸣声,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机智可爱的小动物。

宅子的最前面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的左面刻着一个凹进去的“當”字,石碑的右面则是刻着一个凸出来的“赎”字。石碑像是一个分界线,将这个大宅院分成了两部分,左面给人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而右面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很温暖,舒服,正如宅子两边的事物那般泾渭分明。

阳伯也看见了苏子阳正在观察石碑,知道他可能对这样的布局不理解,于是出声解释道:“少爷,这里也算是两家的祖宅了。当年就是这样,两家一个当,一个赎。石碑即是顺发当铺的标志又是一个分界的信物。两边的分当相处融洽,井然有序,不像现在争的你死我活的。说起来,真怀念当初的日子啊!”

“顺发当铺的两家分当?”苏子阳问道。

“恩,是两家分当。除了我们这家还有一家,就是传说中的有当无赎的第8号当铺。”想来苏子阳也不太明白,毕竟记忆还没有找回来。阳伯进一步解释道,“从前,老爷开了这家顺发当铺,一开就是一千多年。后来老爷厌倦了,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将当铺一分为二,分别留给了两位少爷。大少爷生性和善,于是经营了【赎】的那部分,二少爷为人险恶,于是经营【当】的那部分。

两位少爷不仅经营方式上不一样,而且为人处世上也有不同。大少爷的奴仆都是那些投胎没有成功心怀怨气净化后的孩童,二少爷的则是那些毫无节制心存贪念人无意识的灵魂。虽然如此,但他们兄弟很团结,很友爱。两人就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下过了三百年。直到有一天,当铺来了一个西方的魔鬼,他蛊惑二少爷学习西方的典当模式,渐渐的,二少爷盲目的迷恋上了西方的东西。再后来,二少爷还不满足,想要大少爷关了赎铺,当铺只有当,没有赎。有一次和大少爷弄僵了,于是就脱离了顺发当铺,取名第8号当铺。”

绕过石碑,苏子阳他们来到了大宅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红木做成的大门。大门上雕刻着貔貅的图案,不过苏子阳对这个神兽不太了解,只知道它象征着聚财。

阳伯就像一个解说员,上前说道:“貔貅是一种瑞兽,有人说它曾帮助黄帝打败蚩尤,相传貔貅是龙生九子的第九子.能腾云驾雾,号令雷霆,降雨开晴.有辟邪挡煞,镇宅之威力.长大嘴,貌似金蟾,披鳞,甲形如麒麟,取而兽之优,有嘴无屁股,吞万物而不泻。可招八方财,可聚宝,只进不出,神通特异。所以就在门上刻上了它的图案。”

苏子阳看了阳伯一眼,心想:“怎么他知道这么多东西。”如果他知道阳伯活了一千多年他就不这么想了。

缓缓地推开门,里面有四十八个童子分为两列站在两旁,见阳伯回来了急忙弯腰行礼。

和古时的当铺一样,只不过更大了点。当铺的平面近似于方形,五纵五进,东西长约300米,南北宽约265米,占地面积约16500平方米。有房屋400多间,其中柜房15间,客房15间,首饰房(存箱楼)100间,号房150余间,另有更房、厨房、生活用房20多间。值得一提的是位于当铺中心两层的存箱楼,结构非常特别,存箱是“回”字形,俗称走马楼,由前后两进厅房及东西厢房组成,中央是长方形天井,外设走廊。厅正中是大门,外有石库,东西各有边门一扇。

唯一不同的就是当铺的牌子上写的不是“當”而是一个大大的“赎”字。

由阳伯带领,苏子阳来到了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说实话,苏子阳很紧张,大概是第8号当铺中的存箱中全是人的肢体的缘故。

“少爷,如果你想看的话恐怕得等一会了。你也应该猜到了,里面放的确实是“当”那边的东西,大少爷虽然将当铺迁到了一座山头上,但是从本质上说他还是属于顺发当铺的。他所有典当过来的东西依旧会被收到顺发当铺之中,从我们这里赎回。只不过,当铺关的有些久了,客人们早就忘了赎回,他们也不想赎回。”阳伯略感哀伤地说。

苏子阳一听,强忍着问道:“我们这是去哪?不会是去看哪些东西吧,老实说看见那些东西我比较恶心。”

“不是,我们去取更重要的东西!”阳伯头也不抬,继续走着。

两人大概走了十分钟,终于来到了存箱的最深处。这里只存放最最珍贵的东西。

只见,停在那里的是一口棺材,准确地说是一口冰棺,在苏子阳的震惊中,阳伯打开了冰棺,露出了里面的尸体。

“啊!这是,我?”苏子阳惊叫道。

阳伯摇了摇头,说道:“不!应该说是以前的你。”

“以前的我?”

“恩,没有轮回前的你”阳伯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苏子阳端详着以前的自己。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高贵与优雅之中还露着和善的光辉。身上的服饰更是平添了几分大雅之情。

这时候发货,阳伯在苏子阳身后推了他一把。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刺痛从全身何处传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段又一段的记忆。

另一边,乔实诚的当铺里来了一位客人而这个人正是李明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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