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菲的脸儿由红转白,正色道:“我没有污辱谁?
我想公主府怎么样,您最清楚。
如果说我在公主府里新婚之夜偷人,这种借口说出去谁也不会信的。
天下人只会说,这是您陷害我。
我们展家不是这样的笨人,我就是再不愿意来这里,也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
当然您想害死个人很容易,不过如果用这种手段,傻瓜都不相信的手段对付我,我想您只会损人害己!我不过一条小命,死了就死了,可是您干的可是大事……”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醒醒啊!”
棉柳急忙抱住了,身体瘫软的刘菲菲。
皇甫玉容却被她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眸度掠过的杀气越聚越浓。
没错,不可心急,她已是瓮中之鳖,弄死她容易的很。
她要让展庄心疼,让他收敛一点。
忽得起身,冷然地道:“走……”
几个丫环讥讽着扶着皇甫玉容出了门,六月探问道:“主子,您相信她说的话吗?”
“应该是真的吧,量她也没有这个胆吧!主子,小心……”
一直未开口的一月,冷然地道。
“啧啧……这是展家的小姐吗?真是不知耻,做出这样的事!可是主子,为何不查查她?清不清白,查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三月怂恿道。
“你们懂什么?猫抓到了老鼠,玩着才好呢!”
皇甫玉容冷笑了声,她当然知道查查。
但是查出来又如何呢?
别人未必会信,她不是说捉奸捉双吗?
进了公主府,就由不得她了。
敢在宫里这样放肆,不好好收拾她,不足以解恨。
再说,她可是展庄唯一的女儿。
到时拿着她的心肝宝贝的命,要挟他,看看是权势重要,还是他的女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