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棉柳鼻子一热,眶里蒙上一层雾气。
她的真诚让她感动,笑道:“小姐,棉柳是不会走的。
相爷对我有恩,再说,我要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啊?”
刘菲菲诧然!
“我爹为官清廉,却被皇甫玉容的人所害,源头不就在她在这里吗?”
棉柳愤恨的表情,显得极是阴冷。
“是啊,皇甫玉容真该死!”
刘菲菲也愤愤地道。
不过这样一来,这个棉柳是不会被皇甫玉容收买的,那们她可以多一个同盟军。
二天后,她们搬回了竹院。
房里已经全都换过了,粉红色的帐缦,白玉冰纹花瓶。
还有鎏金香炉,木头的桌椅,就连房里的床与帐帘都换了。
棉柳撩起了帐缦,脸儿通红,惊声道:“小姐……这些**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
刘菲菲以为是什么毒蛇,上前探去,居然是床上画着黑白的***。
刘菲菲也不由的面红了几分,冷笑道:“真***恶心。
不过无所谓,心无*念,就当是性教育。
我不会流鼻血的,又不是没见过……”
“小姐,你气糊涂了!
她这是作贱你,真的当你是娼妓了!”
“让她以为去吧!我们要生气,她们更得意呢!
大不了,拿块布给蒙上不就得了!”
刘菲菲勾了勾嘴角,好啊,这是皇甫玉容逼她上梁山的。
等着瞧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有朝一日,她要塑个**的皇甫玉容像。
然后跪在菜市场里去,让让她在边上看着。
“可恶,她这是让男人们看到了,无法自制,作贱小姐呢!”
棉柳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