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日落黄昏。
平静的时光在这一刻显得是多么的珍贵。
托莉雅站在河湾的围栏上,看着被残阳染红的水浪。
“战争,还是这样的残酷,哪怕只是七个人的战争。”葛士达对着身前的间桐雁夜说道。
此时的葛士达一扫平时的散漫,浑身散发着似血的气息。
“舞弥小姐,为什么你会这么的为切嗣而战呢。”摊在法阵上的爱丽丝菲尔看着一旁擦拭着枪的舞弥。
不知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听到爱丽丝菲尔的问题,舞弥的手停了一下,便又继续擦拭着这样的枪。
“你从小便在城堡中长大,在不知世事的情况下长大,这样的你竟然会为了切嗣改革世界的理想,那样拼上性命作战,比起这个,或许我的不值一提吧。”舞弥。
爱丽丝菲尔:“我........是吗,其实我也并非完全了解切嗣的理想全貌,我可以说是完全不知道切嗣要打造一个什么样的理想世界。”
“而我的理想可以说是吧切嗣的理想现学现卖,不过你不要告诉切嗣。”
此刻的卫宫切嗣在观察到远坂府邸外围的确没有危险后便缓缓摸进了大厅。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卫宫切嗣皱起了眉头,空气中你弥漫着一股他非常熟悉的味道。
“血?,,,,,”不过很淡了,卫宫切嗣慢慢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走的越近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慢慢的浓郁了起来,但是还是非常的但。
直到卫宫切嗣走到了一处门前,地上有一小滩暗红色的粉末。
卫宫切嗣蹲下身伸手用手指抓起地上的粉末在手上摸了摸,然后仔细了看了看。
‘这是干涸的血迹,时间大概有三天了,是谁的?远坂时臣?还是言峰绮礼?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那么远坂时臣或者言峰绮礼现在又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要告诉切嗣,因为,我总是告诉切嗣他是对的,他的理想值得我奉献生命...这样的。”
爱丽丝菲尔把头方正,看着空洞的屋顶,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假装我能了解他。”
“可是夫人,你没有自己的心愿吗?”
心愿?爱丽丝菲尔似乎想到了什么浅浅的笑了一下:“心愿?......有啊,当然有。”
顿了顿:“我希望切嗣和Saber......能得到圣杯。”
舞弥皱了皱眉:“那是爱因兹贝伦的悲愿?所谓的实现第三魔法吗?”
“不对,我追求的是战斗的终结,而不是无止境的战斗。如果切嗣的心愿达成,一切的斗争就此告终。”
“那么在这冬木市展开的圣杯战争也不会例外吧?”
“我希望这第四届圣杯战争就是最后的一次圣杯战争。”
舞弥问道:“是为了小姐吗?”
爱丽丝菲尔没有任何反应的继续说道:“如果我和切嗣失败接下来就是伊利亚.......”
“这就是爱因兹贝伦人造人所背负的宿命,所以我希望我就是最后一个。”
“如果真的可以实现的话,她就可以像正常人类一样活到最后。”
“舞弥小姐,切嗣实现理想之后你又有什么打算?”
卫宫切嗣起身推开面前的房门,推开门后,地上是一大滩血迹,而血迹中央则有一点点的空白。
‘这是!.....一定有人死在了这里,是谁?远坂时臣or言峰绮礼?’
‘这个尸体的方向应该的迎面趴下,而地面的血迹分散情况。’
‘以远坂时臣的性格不应该会进行这样的攻击,这样的出血量也和他的火宝石魔术不符。’
‘再加上远坂时臣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了,如果排除他在准备最后一战,那么’
‘这里躺着的真有70%的可能是远坂时臣’
‘如果是远坂时臣的话就不好了,言峰绮礼!’
“爱丽丝菲尔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活到那个时候,就算我能保住性命,或许也不会在需要我这种人了。”
“因为切嗣改革过后的世界一定是那样的世界吧,不会需要我这样的人。”
爱丽丝菲尔:“真的是那样的吗?你应该去寻找你真正的名字和你的家人。那是不可以去遗忘的事情。”
“一定要弄清楚,牢牢的记住才行!”
“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不能在这一刻松懈。”
随着卫宫切嗣在远坂的宅邸摸索的世界越长,线索也越来越多。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死亡的人是远坂时臣。
这对卫宫切嗣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远坂时臣是一个古板守旧的人,一切行事都有迹可循,所以卫宫切嗣十分希望死的人是言峰绮礼而导致远坂时臣转换了阵地。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切都已经明了,远坂时臣已经死亡了,一个没有御主的Archer,一个没有从者的言峰绮礼。
卫宫切嗣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人这真是......”就在爱丽丝菲尔即将说话的时候。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爆炸声,房子一阵震晃。
突发情况舞弥赶紧举起枪对准了门口,然后掏出了电话播出了号码,
只见一直魁梧的脚踹开了屋子的门,然后一抹鲜红的披肩出现在了爱丽丝菲尔的眼前。
电话一边的卫宫切嗣只听到电话中的爆炸声,哪怕卫宫切嗣正在飞快的往回跑去也始终来不及。
“以我之令咒命令我只傀儡!Saber!马上回去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