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卫宫切嗣敲着门。
不一会,舞弥便从里面打开了大门让卫宫切嗣进去了,
舞弥则自己走了出去,而且关上了大门。
卫宫切嗣走了进去,看着躺在魔法阵中的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看向卫宫切嗣:“是切嗣来了呢。”
爱丽丝菲尔惊喜的看着卫宫切嗣:“这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有来救我了呢~切嗣~!”
卫宫切嗣半蹲在爱丽丝菲尔身前看着爱丽丝菲尔:“是啊,我来了。”
爱丽丝菲尔:“真是谢谢你!~在最后~”
“我得把这个还给你~”
爱丽丝菲尔平躺在地上,双手在小腹上泛起一阵光芒。
逐渐,一个金色的物体从爱丽丝菲尔的身体里浮现了出来。
“这个,‘远离尘世的理想乡’是接下来的你一定需要的东西,在你最后一战的时候一定会帮到你,一定会排上用场!”
从爱丽丝体内浮出的金色物体正是托莉雅遗失已久的剑鞘‘阿瓦隆’
卫宫切嗣接住了剑鞘。
爱丽丝菲尔缓缓的说道:“我真的很幸福~我学会了爱,还在被爱~还和丈夫女儿生活了九年。”
“是你给了我一切,给了我从来都不敢奢望的世上所有的幸福——”
卫宫切嗣看着魔法阵中看起来虚弱无比爱丽丝菲尔:“很抱歉,我希望你可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没关系~已经够了,如果——”爱丽丝菲尔看着天花板说道:“我还遗漏了什么幸福的话——那么剩下的就全给伊利亚吧~你的女儿。”
“给我们最重要的伊利亚,总有一天要带伊利亚来这个国家,让那个孩子见见我还没看到的所有东西,看看樱花,看看夏天的云。”
卫宫切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就继续说道:“那么,我走了。”
“好的,路上小心,亲爱的——”
门外靠着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舞弥,感受到了开门的动静连忙起身,只见卫宫切嗣一手抱着剑鞘从门内走了出来。
头发正好遮挡住了卫宫切嗣的眼睛,只见卫宫切嗣停在门口缓缓的说道:“Saber到Rider躲藏的地方去了吧?”
舞弥点了点头:“是的,已经动身了。”
卫宫切嗣:“我要去解决远坂时臣!”
“一旦Saber与Rider起了冲突,Archer很有可能会出现,机会就来了,你就继续保护爱丽吧。”
说完卫宫切嗣往外走了出去。
舞弥连忙说道:“是的,那个!切嗣?”
卫宫切嗣疑惑的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舞弥。
只见和卫宫切嗣表情似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舞弥这一刻脸上泛起了笑容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回到了过去的表情。”
卫宫切嗣顿了顿,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画面一转,间桐家的宅院——
葛士达正与间桐雁夜对坐在桌前。
两人的面前放着一杯绿茶。
只见间桐雁夜看着格式达喝了一口茶后说道:“Berserker,剩下的御主们似乎都忽视了我们的存在?”
葛士达呼了一口气说道:“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威胁或者说——对于他们来说觉得你非常好解决掉罢了~”
间桐雁夜看着桌上的绿茶说道:“可是就实力来看不是没有哪一个从者是您的对手吗?”
葛士达看了眼雁夜:“一个不行,那么两个呢?”
间桐雁夜闻言身体一顿。
葛士达继续说道:“再者说虽然我不惧面对两名从者,但是就御主而言,相比起他们来说你简直是差太远了。”
“无论是身体上的素质,或者是魔术上的实力与知识而言。”
“反观剩下的几名从者与御主——”
“Saber阵营是爱因兹贝伦的御主,魔术实力不用解释,而且还有不明的人物在暗中用着各种手段排除异己。而Saber,就剑术而言她可能并没有我这么强劲,但是她靠的是一往无前胜利的意志。本身实力也并不弱于我、”
“Rider阵营,虽然Rider的御主知识一个时钟塔的魔术学徒,但是胜在见识比较广,毕竟是这一方地界数一数二的魔术师集结地。RIder本身的实力更不用说,拥有对军宝具和固有结界的他没有特点手段的人来说是十分头疼的。”
“再来看Archer阵营,身为本地管理者的远坂家魔术实力是数一数二的,也拥有着难以想象的资源可以调用,更是有着一个教会的代行者徒弟。Archer本身身为最古之王,就上次我与他的交手过程中就已经显露出了可以一击制胜的宝具。”
“而且普通宝具更是数不胜数,也不好说他的宝库里是否还有其他强大的宝具。”
“所以,就上来看,我方Berserker阵营反而除了我的个人实力外反而是最弱小的,身为大家族的间桐家,现在已经没落的只剩你一人,小樱也是过继过来也就两人。”
“家传产业就不用说,可以败落的都已差不多,间桐家整个就剩一个空壳。”
“而你,虽是间桐家的,但是对魔术并不感兴趣,导致你在魔术上其实知道的并不多。”
“剩下的小樱则只剩一个小孩子。”
“所以~他们无视我们不是没有道理的。”
间桐雁夜:“这——”
葛士达:“挥了挥手~安啦,这样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也没有其他想要圣杯的理由,我也没有,再者说了,就我来看~”
“以最古之王的傲气,远坂时臣估计离死不远了~”
间桐雁夜:“这又是为什么?——”
葛士达:“都说了她是最古之王,拥有无数宝具,对于她来说圣杯也是只是这众多宝具的一种,并没有什么可比性。”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大概只是因为英灵殿太无聊了,来这里找乐子罢了。”
“而带她找乐子的臣民却用‘令咒’这种东西来要挟她,并且不止一次——”
“对于她来说,天上地下只有她才有资格要求,而别人没有这种资格,所以可见而知,远坂时臣本身又是迂腐至极。”
“他们两个撞在一起不炸才怪——~”
“比起来肯定是吉尔伽美什的心机比较深——”
间桐雁夜:“是吗,那——”
葛士达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水都没喝一口,”咕噜——
间桐雁夜尴尬的看着葛士达,
葛士达喝了两口桌上的绿茶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的心上人没有事的~她们应该在比较安全的地方。”
间桐雁夜眼中一亮却随后就暗淡了下去。
葛士达看了看他,呵呵一笑:“小樱!——今天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