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城堡内遍布着爆炸的声音,火焰与烟雾席卷着走廊。
在一处爆炸的地方,肯尼斯放下了盾墙,捂着受伤的肩膀,颤抖的说道:
“真是太愚蠢了,我不是为了这种战斗而参加圣杯战争的!——”
说完肯尼斯使劲的将捂着伤口的手打向墙壁,然后向前走去,墙壁上留下了肯尼斯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狰狞。
走过一个走廊史卡鲁普在后面开启了自动锁敌,肯尼斯一边走一遍露出阴恶的表情喃喃的说道:
“那家伙会在哪里呢?——被我找到了呢,你这该死的下三滥魔术师!”
身后的史卡鲁普挥打着水银手臂,留下了一片狼藉的走廊。
只见正前方,卫宫切嗣正靠在窗户旁边,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卫宫切嗣脸上,试他的脸色看起来格外冷漠。
这时,肯尼斯说话了:“你应该不会还认为刚才那样的招数对我还有用吧?下三滥!”
肯尼斯摸了摸伤口,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之所以能打伤我,并不是你抓准了时机,也不是偷袭成功,只不过一个巧合罢了,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力量的差异,我不会一下子就把你打死。”
说到这里,肯尼斯的双眼突然睁大,表情狰狞:“我会一边治愈你的肺和心脏,一边用刀把你的头切成碎片,然后你就在痛苦与绝望中死去吧!——”
到了这里,卫宫切嗣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手上的冲锋枪对准了肯尼斯开枪。
“Fervormeisanguis!——”肯尼斯念出了咒语,只见和原先的盾墙不一样。
原先的盾墙只是薄薄的一层墙壁,而现在,墙壁是有圆柱状的一根根水银组成的,防御更加坚固。
子弹打在上面,发出了脆亮的响声,在里面的肯尼斯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只见卫宫切嗣并没有停止射击,而是左手持冲锋枪不断的射击,而右手却从怀里掏出了那把怪异的左轮枪。
“碰!——”里面的肯尼斯听到响声,笑道:“果然又是这一招吗!白痴啊!”
然后柱状的水银以肯尼斯为中心旋转的扭曲在了一起,防御再次加强了。
而原地的卫宫切嗣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此时,葛士达已经摧毁了Caster的宝具,怪物也都消失了,看着Saber冲向葛士达消失的地方的Lancer喃喃道:
“令咒是我们的了!”Lancer拿起了必灭的红蔷薇正准备对Caster发出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突然只见前方击飞葛士达的怪物突然膨胀,然后爆炸。
炸出巨量的血雾~Lancer顿时就被这血雾给阻挡住了。“可恶!”此时的Lancer只能暗自抱怨。
Lancer挥舞着手中的长枪驱散血雾,可是血雾消散的时候已经不见Caster的身影看。
“可恶!这家伙!——厄!Master!——可恶!”Lancer突然感觉到肯尼斯有危险,然后瞬间灵体化消失。
“你的起源是切断与组合,和普通的破坏和再生不一样呢~如果连接处被切断然后连接起来,会变得和原来完全不一样的吧?”
一个蓝发的女人说道,然后吐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这种子弹中有你肋骨磨成的粉末,魔术师看见的话一定会吓得吱哇乱叫,然后慌忙逃窜吧,因为一旦用魔法干预这颗子弹,会因为你的起源让魔法回路全部断掉,然后胡乱重新连接上,越是厉害,优秀的魔术师就越是容易失控和短路。”
顿了顿继续说:“当然,这种情况是休想复原了,不管是魔术师也好,还是普通人类也罢,这就是你的魔术礼装了~起源弹!所有一共的有66发,要珍惜使用哟~”
只见蓝发女子对面,一个男子躺着,浑身似乎无法动弹,双眼微微闭着,只见,正是卫宫切嗣!只不过比现在看起来倒是年轻了许多~
“咳~啊!——”肯尼斯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周围的强化型盾墙直接崩溃,肯尼斯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站着。
“啊——啊~”肯尼斯哀嚎着,只见肯尼斯浑身青筋暴起,双眼突出,不停地哀嚎着,口中不停的吐出大量鲜血。
突然停止了哀嚎,双目失神的倒在了水银上,溅起一大摊血迹。
看见了这一幕的卫宫切嗣,神色变得更加严峻了一些,然后收起了还在冒烟的左轮枪,拿起了冲锋枪走向肯尼斯,很显然是还要补枪。
(论补枪的重要性啊~)
卫宫切嗣快要走到前方的时候,突然超前开了两枪,当~当~两声,只见两把长枪挡住了子弹。
Lancer半跪在哪里。卫宫切嗣还准备开枪,可是Lancer接下来的话让他放弃了。
“你要知道我现在想要把你串起来有多么容易么!Saber的御主!我不让你杀我的御主!我也不会杀Saber的御主的!我和她都不想用这种方式结束决斗。”
Lancer抱起了地上的肯尼斯,无情的说道:“别忘了,之所以今天放你一马,只是因为骑士王高贵的人格罢了”
然后Lancer抱着肯尼斯撞破旁边的玻璃离开了。
“艾琳(古爱尔兰)的英雄,芬亚纳骑士团的团长,芬恩·麦克库尔与我女儿格拉尼亚的婚事顺利的谈成了,所以各位,我们今晚要盛大的庆祝!~”一个穿着褐色戎装长袍,手持酒杯的中年男子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
台下各色的人听到他的宣布,也是纷纷的欢呼起来,唯独格格不入的便是中年男子身后坐着的两人,一男一女。
左侧的男子阴翳的看着旁边无神的女子,而女子则是双目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男子便是芬恩·麦克库尔,旁边的女子应该就是格拉尼亚,很显然格拉尼亚并不喜欢这桩婚事,但是迫于父亲的命令不得不同意。
在台下众人的欢呼声中,格拉尼亚注意到了一个与其他人不一样的身影,‘那是谁,眼下的泪痣让人难以忘怀,那个人又叫什么名字呢,芬亚纳骑士团——迪卢木多·奥迪那~’
画面一转,在一众黑色长袍的骑士中央,格拉尼亚强吻住了名为迪卢木多的骑士,在迪卢木多惊恐的表情中,芬恩平静却压抑不住愤怒的眼神下,格拉尼亚说出了一句话:‘带我离开这里~迪卢木多,我不喜欢他——’
站在后方的芬恩压抑着怒火平静的说道:“迪卢木多,可恶的叛徒,奥迪那!我绝对不饶恕你”“请带着我逃走吧~”格纳尼亚依旧平静的说道。
画面再次一转,已是连绵不绝的阴雨,数量众多的黑袍骑士围攻着迪卢木多,此时的迪卢木多眼中已经没有了惊惧,甚至什么都没有,平静如水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枪。
逐渐,画面转换的速度更加的迅速了,知道又一幕,停了下来,迪卢木多高兴地推开了一个木屋子的门,对着里面的格拉尼亚高兴的说道:‘格拉尼亚,你应该高兴,芬恩已经接受了我们的关系’,而坐在床上的格拉尼亚则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画面再次跳动,芬恩看着眼前失去气息,双眼泛着不可思议目光的迪卢木多说道:‘以为我忘记了格拉尼亚的仇恨了吗,真是天真啊——’画面停留在了迪卢木多死去的那一刻。
“厄啊——!”身上布满了绷带的肯尼斯突然坐了起来“做梦?——”眼中透出了恐慌与庆幸。
“刚才看到的.........都是迪卢木多的事情吗...........是从者的记忆吗?厄——”肯尼斯不小心触动了身上的伤口。
一旁传过来索拉乌的声音:“你好像醒了?”
肯尼斯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起不来,仔细一看自己已经被绳子固定在了床上,于是对索拉乌发出质问:“这是怎么回事!索拉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追逐卫宫切嗣那个下三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