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里的所有人听到瓦尔萨的话,一副你他妈在逗我玩的表情,在剧院里少说也有几万人,你只要我们剩一百人,这淘汰率也太高了吧。
可惜比赛不因他们的想法而改变,瓦尔萨脚下沙漏重新倒了过来,比赛的开端由此开始,演变成一场大乱斗,无论是单人还是结伴而来的考生,在这场几万人的大乱斗中,显得如此的无力,如果从高处往下看的话,这个剧院里的战场被分为好几个部分,有的人想保存实力,有的人就直接开打,更有的人游走于战场间,看有什么便宜可捡。
“这场考试最难莫过于怎么能留在最后,所夺取的徽章越多越容易被针对,所谓的团队在这样的局面中所发挥的作用是很小的,不过第一场就淘汰这么多少好吗。”立足巨大沙漏的瓦尔萨拿着支望镜对身旁的女子说道。
“这不是您的主意吗,宁缺毋滥,这样也可以淘汰一些实力不够的人,不过万一真的有人幸运留下来怎么办。”说话的女子正是为西格尔报名的那个那个女子。
“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且这样的比赛不来点这样的人,岂不是很无聊吗,不过倒是辛苦你了,身为我的副官,要干这么多的事情,你提前到了这里,有没有发现几个好苗子。”
“有,很多看起来不错的苗子,不过还得看接下来的情况。”
“哎,那个蛮人真是不错啊,厉害厉害。”瓦尔萨拿着支望镜指着剧院的一处大呼小叫。
镜头转向瓦尔萨的视角,就会看见场中一个体格健壮至极的青年男子,赤裸着精壮得上半身,大约两米多高,整个人散发着男性的阳刚之美,腰上还别着一个方形酒壶,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双幽紫色的眼睛,别的参赛选手在他前面宛如孩子一般,完全没还手之力而他打架方式也十分简单粗暴,直接就是拎着别人的衣服丢出去,顺手把徽章拿走,不讲道理般的强。
“嗷嗷,那个女人好强啊,那把弓是自己改造的吗,不错不错啊,不过这样的弓弦射的出去箭吗。”
“大人请不要再大呼小叫了,这不符合您的身份。”军装女子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啦好啦,知道了,我不是太兴奋了吗,毕竟我是第一次做考官吗,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就在他们说话得时候,场上的局面千变万化,瓦尔萨所说的女人在场上的表现更是耀眼。
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面容不能算漂亮,但却很顺眼,一头遮住耳朵的棕色短发,约莫是二十一二的年纪,脸上最引人注目便是一对剑眉,给她增添了一些英武之气,背后背了一把青色长弓,不过却没有弓弦,那把弓的弓弦被她拿在手中,说是弓弦,说是锁链倒更合适,由一个个黑色倒扣组合而成,两头都有倒勾,而她把弓弦当做鞭子,每次抽的时候,都能听见空气呼啸的声音,但却十分灵巧的将其他的考生的徽章都勾了过来,被她夺取徽章的都有七八人了,别的考生都有意的避开她。
说回西格尔和休斯他们,一群结伴的考生看他们只有两人,便打算先把他们干掉。
“休斯大哥,看来有很多人想把我们先淘汰啊。”
“是啊,西格尔,跟紧我不要落下。”
休斯直接跑向最近的一个人,直接一个速度极快的肘击,轻松至极的把一人撂倒,紧接着一个鞭腿,又把准备偷袭他的人干倒,紧接着脚上迈着奇异的步伐,时快时慢,又好像随时要摔倒的样子,踏着这诡异的步伐,无论是什么方向的攻击都无法打到他,反倒是被休斯乘机拿了好几个徽章。
“怎么回事,这个家伙怎么无论怎么打都打不到啊。”
“大哥,看来便宜不好占啊,我们还是先逃到时间结束的时候吧,保存实力。”
“是啊,大哥这才是第一场,我们怎么能被淘汰呢。”
“好吧,撤退等到时间结束。”领头那个青年人深深看了西格尔和休斯一眼,随之带着他的人走了。
和他们抱着一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正如瓦尔萨所说的,这场比赛越出风头的人越容易被针对而淘汰,所以很多人都游走在赛场之间,只求时间结束,可惜他们的愿望终归是要落空了,对于他们来说噩梦的声音响起了。
“对了,忘了说了,第一个小时的通关条件是要两个徽章,第二个小时要的徽章要加倍,以此类推,所以快去抢别人的徽章吧!”瓦尔萨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剧院里每个人的耳朵里,一时间不少人暗自咬牙,你怎么不早说!
在“维尼剧院”的边缘地带,有不少打算不参与,静等时间结束的人在听到瓦尔萨的声音,不少人都面色难看,在这群人当中,有一只十分引人注目的队伍,为首的是一个约二十三、四年纪的青年男子,面目普通,但身形颇显高挑,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让人觉得很温和,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腰间别着一把弯刀,本身并不惹人注意,不过他身边的就不一样了。
在他的左边的站着一位看上去要有六七十年纪的老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样式有点像礼服,手持一把拐杖,腰杆站的笔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老绅士的感觉,但在这却显得分外诡异。
在他的右边则是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女,面容姣好,表情冷淡,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体衣,将她的的好身材都完美的勾勒出来,手持一把伞?
这个时候,那个宛如一位老贵族的老人身体微微前倾,对着领头青年说道。
“少爷,我们真的要参加这考试吗。”
“赛琉斯,我不是说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少爷吗。”
“对不起,少爷。”
“你,算了,”
“我就是不想被“他”安排人生,才跑出来的,虽然“他”为我安排的人生很美妙,可我想做我自己,不想做“他”的傀儡。”
“少爷,您的这种行为俗称叛逆期,一般发生在未成年的少年和少女身上,还有您所说的“他”,无论是从血缘,还是从他人角度来看,“他”都是您的父亲,我希望您能记住这点。”
“叛逆吗,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叛逆“他”!赛琉斯,我想做的事情从来都做不成,我只能遵从“他”的意志活着,“父亲”?母亲死的的时候他在哪里!还有妹妹生病一直喊着爸爸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你告诉我,赛琉斯!”说道这里,青年似乎有点说不下去了,声音也有点沙哑,转而将头望向天空。
本在青年右边的的少女听到青年的话,走到青年的前面单膝下跪,直视青年的眼睛。
“希娅·斯诺顿,曾经对“希望麦穗”起誓,必将秉承您的意志,愿为您之剑,愿为您之盾,现在我希望重新起誓。
我希娅·斯诺顿,在此对您起誓,我必将秉承您的意志,愿为您之剑,愿为您之盾,愿为您之先驱直至死亡来临,我效忠的是您,也只能是您。”少女的声音很冷漠,但熟悉少女的青年知道,这平淡的话语下面隐藏着多么炽热的情感。
一旁的老人看着两人,默默叹了口气,随后也和少女一起单膝跪在青年前面。
“赛琉斯·斯诺顿对您起誓,我必将秉承您的意志,愿为您之剑,愿为您之盾,愿为您之先驱直至死亡来临。”
青年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随后看向纷乱的赛场,又抬头看向天空。
“今天的太阳可真刺眼。”
青年不由得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