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心里也在咬牙,自己睡过头了,结果被不知哪冒出来的道士抢了先,还是女道士?!
“先看看再说……”话还没说呢白夏只感到屋子里的气温顿时下降许多,“嘶~好冷。”
“呵呵~呵~”
白夏猛地打颤,条件反射看向客厅,果然,气温骤然降低不是因为别的,全是那从画中飘出的女鬼所致,“没想到竟被人找着了。”女鬼一身桃红色的古长裙,脸上的妆十分精致,“哼,也不看看爷是谁,我问你,那个男的是不是你害死的?”唐嘉禾直接挑明,大有一副敢说不是就收了的架势,白夏无语了,用胳膊肘碰碰褚黎,“这女的性子直,认识吗?”
他摇头,指了指唐嘉禾手中的长剑,“能用剑的,说明她修为不低,应当是门派中人。”
“……我知道。”商量过后两人一致认为倘若这女道士能收便不出面,收不了再现身。“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女鬼轻轻的笑了,“我看你实力不俗,不知是何门下?小女也好长长见识。”她紧盯着那把剑,剑上的正气浑厚,道门之物。“回答我的问题,人是不是你杀的!”唐嘉禾手腕一转,几尺长剑横在女鬼脖子上,白夏咽口口水,这女的太汉子了,褚黎扫着那幅画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画有玄机。
“褚黎,她身上阴气太重,怕是要化体吧。”白夏目不转睛的盯着女鬼,丝毫没注意到画的异样,“不,已经是实体了。”他的话让白夏一惊,“她把自己一部份力量用来封印画的灵了。”
那幅画已经有了灵?!白夏眯起眼,走到画旁,画中的女人不是这只鬼,但画中竹楼下的树吸引了她,“原来如此……槐中住鬼。”槐树的槐字带着鬼字,容易招鬼,这女鬼没有去处才附在这画上,封了原本的画灵。
“小道士,你可知死的人是谁……他是盗墓贼,这种人不该死吗?”
“少耍嘴皮子,他该不该死你说了算么……你留在这世上本就乱了秩序,哪还有资格谈别人的生死!”唐嘉禾掐个决,刚要收了她茶几上的画却发出光,像黑洞一样第一个把白夏吸了进去,紧接着连同唐嘉禾吸了进去,只能在心里大骂:坑死爷了!!
“哈哈,”女鬼半遮着嘴笑了,“想跟我斗?道长你还太嫩了,我可是活了几百年了……多亏那个小贼将这幅画从墓中拿出来,才让我见见这世间。”说着自己也进了画中。
褚黎听着她说的话大致有了把握,他显出形,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这次不是他不帮,而是秉承“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这个道理,更何况白夏没这么弱,好说也活了数万年了,再不济还有“战神”这个称号。
“好疼啊~”从天上摔下来,屁股好疼,白夏坐在地上,打量周围环境,脚边就有一条小河,“唔……竹楼,到画里了啊。”白夏站了起来,画上最显眼的便是竹楼,“也不知道褚黎进来没有?”她叹口气这回得靠自己了,虽然记忆只有他们,幸好这次因为阿清恢复一点力量。
哗哗--小树林里悉悉索索,唐嘉禾不走运的挂在了树上,剑插在树边上,想够够不到,“混蛋,你这家伙快把爷放了!!”她怒了,出道至今还没栽倒谁手里,“丑女人,你给爷出来!!有种单挑!!”
“呵呵~~小道长,你急什么,我这不来了嘛。”女鬼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里,不只是用了什么阵法,一听见声音唐嘉禾奋力挣扎,“你把爷放了,咱们单挑。”
“好,放了你便是。”
这就答应了?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树的束缚减轻,她借力跳到地上拔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