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凡正感委屈和冤枉间,那只猴子又出现了,只听“吱吱”几声猴叫,一枚石头急速飞来,正中云不凡的后脑。“哎呦!”云不凡大叫了一声,回头看去,只见那只灰毛猴子,坐在酒架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云不凡怒气冲天,连忙扑上去,怎知灰毛猴子一动也不动,就坐在那酒架上,随手拎起几壶酒就抛了过来,云不凡东闪西躲的,只听“啪嚓,啪嚓”几声响,一壶壶美酒跌落在地,酒洒满了地上。
还有好几壶酒因为闪躲不及,直接砸在了云不凡的身上,霎时间,云不凡的身上便多了好几道伤疤,样子狼狈之极。好在仍了好几壶酒以后,猴子似乎也觉得云不凡实在可怜,便也不再欺负他了,只随手拎了两壶酒,就往外跑去了。云不凡有心追上前去,但心中却又有些害怕会继续被这只万恶的猴头恶整一番,是以只得强自忍住,留了下来收拾那满地的破酒壶,还有那洒满地的酒水。
云不凡头上肿了好大的几块包,身上还有几道伤痕,此刻蹲在地面上,拿着一块抹布擦地面上的酒水,样貌可谓是狼狈之极了。云不凡又是恼恨,又是冤枉,又是无奈,心中霎时间百感交集。忽然心中灵光一闪,想道:“这里又有炼丹炉,又有药材,又有医书的,我怎么不来研制一枚让猴子昏迷的丹药?”
这般想着,云不凡整个人便又重新精神起来了,连忙快手快脚地抹干净了地面上的水,然后一路小跑回到了居所,闭门研药去了。
一夜未睡,直到次日晚间,云不凡兴奋地拿着一枚丹药放在身上,往厨房走去。和往常一样的,云不凡最后离开,只见云不凡轻轻地放了一枚丹药在那酒架旁,然后缓缓地往外走去,走出去的当儿,还时不时偷偷地瞄了瞄那丹药处。
云不凡正自走着,忽然听见了“吱吱”的猴叫声,连忙回头一瞧,只见后头丹药前多了一只猴子,那只灰毛猴子站在丹药前,嗅了嗅丹药,同时搔了搔头,做犹豫状。
云不凡心中暗自高兴,偷偷地看着灰毛猴子,心中不停地直呼:“吃,吃,快吃呀!”
岂知世事总是不如人所愿,灰毛猴子犹豫了一会儿功夫,便摇了摇头,转过头去,随手在酒架上拿起几壶酒喝了。云不凡怔怔地看着,末了只得叹气离开,他已经懒得去捉猴子了,猴子竟然爱喝酒,那便让它喝个够吧。
岂知便在这时,身后一枚石头飞来,砸在了云不凡的后脑上,就这样的云不凡又被戏耍了一番,最后满心怨恨地回屋去。
云不凡回去以后,便闭门研药了,花了七天的时间,研制了七枚丹药,岂知猴子就是不吃,最后云不凡也拿它没办法了,只得放弃了炼药,继续修炼逍遥游步,以期待逍遥游步大成之日,捉住猴子,以雪这些日子以来的仇恨!
这一日,云不凡终于突破了凝气境二层达到了凝气三层境界,同时逍遥游步也已小有所成了。一大早,云不凡便出去外边随处走走,这些日子闭门苦练,可真累坏了。
云不凡缓缓地走在山道上,山风自上而下,徐徐吹来,吹拂过了云不凡的身躯,云不凡只觉一阵凉快之气袭来,让人说不出的凉快。也许这就是早晨清新的感觉吧。
云不凡缓缓地走在道上,道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只听风声鼓鼓,树叶晃动,沙沙之声不绝于耳,偶尔还有鸡啼,鸟鸣,倒有一番世外桃源之景象。云不凡全身甚感放松,只觉得走在这山道上,享受晨风的吹拂,微光的照射,浑身说不出的舒坦,仿佛一下子就将这些日子艰苦地修炼所带来的辛苦感,都一次给排空了。
云不凡正放松着身子,缓缓走动,忽然却听见了一声叫骂声,从左边的树林中传来,云不凡一惊,连忙朝着声音来源处,悄悄地靠近。
待靠的近了,只见九个穿着外门服饰的人,正围着一个矮瘦少年,似是九个人再欺负着中间的那一位矮瘦少年。
这矮瘦少年看着有几分熟悉,待云不凡仔细查看时,这才惊觉,原来这人正是张兴。
而围着张兴的那九个人,倒也有其中一个云不凡是认识的,那是外门中著名的欺善怕恶之人,名叫丁仓。素问他向来再外门中横行霸道,倒也闯出了一番名堂,外门中大都弟子都识得此人。
只见那群人间顿时传出一些讥讽嘲笑声,正是对着张兴所发出的。
“你这废物,我看你干脆就别修行了吧,还是下山去打份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就是,就是,就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不过凝气境三层,你竟然修行了三年?能不能教教我呀,怎么修那么久啊!”
“就是!看看我门家丁师兄,这才半年,就已经达到了凝气境三层了,我说这一次的冠军宝座定是我们丁师兄的了!”
“张兴,我说你个蠢货!还是赶紧下山去吧!”
九人边说边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都是嘲笑张兴的话,张兴只是听着,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脸上没有表情,倒像是一幅习惯神色。
丁仓站在一旁,一直都未说话,这时却忽然开口了:“我说张兴,你怎么就不说话呀?”
此言一出,其余众人纷纷回应道:“就是,就是!”“我们丁师兄和你说话,那可是给足你面子了,还不快回应?”
丁仓忽然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也不需要回应我。”说着,忽然双脚开了大一些,手指往双脚间的空隙一指,道:“你这没用的蠢东西,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吧,那么老子今天就饶了你。”
张兴闻言仍旧动也不动,站在那。
其余八人见状登时怒了,纷纷朝着张兴骂道:“你个蠢货,还不快钻!”
“废物,快钻呀!”
“你是欠揍吗?还不快钻!”
“丁师兄愿意让你钻可是你的荣幸啊!别人要,丁师兄可都未必会给!”
张兴忽然冷冷地道:“那你钻呀,我让给你就是了。”
那人闻言面色一变,卷起了袖子,一幅欲打架状,道:“诶,我说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