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笙歌半拖半拽地弄进客房之后,无边夜色中,晕晕乎乎地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的少女醉眼朦胧,泛着盈盈的迷离水意,像是一只慵妩的猫儿。
看得人嗓子一干,心里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不停地挠啊挠的。
鸦青色的长发铺在雪白的被套上,仿佛是世界上最为华美的绸缎一般,韧如丝,美如行云。
白皙的肌肤在夜色中更加吹弹可破,薄而透明,泛着晶莹的光泽。
绝美的面容,精致的五官,魅惑的眼神,以及白皙雪嫩的香肩,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香槟色的小礼裙下修长匀称的晶莹长腿,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完美。
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是造物主最为完美的艺术品。
然而,床上的少女越美丽,越让人心动,这一群名媛就越嫉恨,越想毁了她。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阴毒的一面。
几双阴狠的眼睛,以及扭曲的面孔,在夜色中愈发狰狞可怖。
“哎呀,”一个名媛娇滴滴地捂着唇娇笑起来,指尖的猩红泛着冰冷的光,“笙歌妹妹这怕是醉了呢,我们就先下去吧,闵月,你在这儿看着她吧。”
闵月面无表情:“好。”
“有事叫我们,”猩红指甲小姐眼波横生,笑眯眯地搭上闵月削瘦小巧的肩膀,“我们就在外边儿。”
说话间,她手中藏着的一个冰凉的事物落入闵月一马平川的礼服领口。
冰凉的针尖在凉凉的月色下闪烁着阴森的寒光,被透明的塑料套包裹住,敛去危险的信号。
猩红指甲小姐意味不明地盯着叶笙歌绝美精致的面容笑:“多漂亮的一张脸啊。”
可惜了。
谁让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谁让她和某位脑残大小姐抢男人呢?
以色侍人的狐媚子,没了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一众花枝招展的贵女浩浩荡荡地进来,又浩浩荡荡地离去。
猩红指甲小姐她们一群人离去之后,闵月看着大床上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面容平静,似是压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
蝶羽般纤长浓密的鸦青色睫羽温柔地微垂着,在眼底覆下一小片青灰色的阴影,樱花般粉嫩水润的嫣唇微抿,绝美的面容安静又甜美,像是无辜的小猫儿,楚楚可人,我见犹怜,任是谁看了都会怜香惜玉,舍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
闵月冰冷的双眸掠过一丝淡淡的怜悯,旋即又恢复了毫无波澜。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唇从胸口拿出猩红指甲小姐塞进去的东西。
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针管。
这是一支麻醉针,可以让人丝毫不觉得痛苦,麻醉期间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针尖逐渐朝着少女天鹅般修长优美的纤细脖颈上那一根纤细而单薄的颈动脉刺去,没入她吹弹可破的晶莹肌肤中,闵月干瘦的指尖缓缓推动针管,里面的液体缓缓刺入她纤细单薄的颈动脉。
直到麻醉液全部打入少女体内,闵月才拔出针管,从头发上扯下一根尖利的发簪。
很精致大气的白玉兰玉簪,名贵的上好羊脂白玉雕刻而成,重重花瓣层层叠叠,看上去价值不菲。
而且戴在人的身上丝毫不会让人起疑,非常符合这里的人的身份。
没有人会想到这是一支开了刃的发簪。
随时随地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