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参加了酒宴,看着那些或老或少的人,听着那些或大或小的孩子的吵闹。他们三五成群的在说着什么,我不得而知,再看看堂姐家的三个孩子,突然发生时光已作出了这么多,它竟催生了这么多的生物。我忍不住想,几年后我是否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毕业找一份工作,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一切顺理成章后是否也是结婚,然后考虑要孩子?我很茫然,那刻。
待我一个人的时候,我重新审视现实,想起了那句话:你混得不好,就是对爱最大的伤害。
我有些恐惧。
今晚你睡得很晚,而我更迟。
愿你一生不历苦难,幸福快乐。
兴是许久未成干活的缘故,今天只是去做了少量的事,拿刀具的右手就很不争气的起了个大水泡,相较而言,我更适合执笔。
我告诉你:“今天的收获。”(上图为证)”
你说:“夹到了?”
我:“不是,今天去除草了,这是劳动后的成果。”
你说:“...从未做过的事情,镰刀柄磨的?”
我:“很幸运你不用这些,算是那种刀柄磨的吧!”
你说:“早生三十年就要做了估计。”
我:“呸呸呸,对的时间对的时候出生了,我的命星。”
我问你:“话说亲爱的,你会刺绣吗?”
你说:“十字绣都不会。”
我:“嗯嗯,这跟我想的一样。”
你说:“还真是抱歉噢。”
我:“哪有啊!你会十字绣之类的我才会觉得奇怪。”
你说:“毕竟玩潘森的。”
我:“这个跟那个没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觉得不会刺绣之类的才是你。”
你说:“反正就是不会,也没打算学。”
我:“因为不需要了,而且看着都麻烦。”
你说:“绘画适合我。”
我:“嗯呢,这个挺好。”
我问:“今天也宅着?”
你说:“今天才宅着。”
我:“好吧,又是看书看书看电视看书的魔怔循环?”
你说:“看书玩游戏午睡看电视看书。”
我:“宅之魂在壮大。”
你说:“向来很大的北鼻。”
我:“还在成长中,我等着你成为技术宅拯救世界,亲爱的。”
你说:“我对电脑一窍不通。”
我:“表示能用,然而就是一窍不通,我也是。”
你说:“现在猫猫狗狗都能用电脑。”
我:“你是想说还不如阿猫阿狗吗?”
你说:“我就是阿猫你就是阿狗。”
我:“这...这...这...说到猫,我家大猫去猫国了。”
你说:“...我不想听这个。”
我:“中猫跟小猫还在。”
你说:“...但愿寿终正寝。”
我:“是的,具体多少年我忘了,应该不少于五年了。”
你说:“那不算,十年以上。”
我:“十年之间,有点漫长了。但是也算挺好的了。”
你说:“大概吧!”
我:“不该说这个,已经安息了。”
你说:“嗯,你只是想跟我多说说话我懂。”
我:“嗯呢。”
你说:“嗯,那晚安好梦,明天我也在。”
我:“嗯呢,一直都在好嘛。晚安好梦,亲爱的。”
我们生来就是一条鱼,这个世界是一张很大很大的网。我们在这张网里穿梭来去,以为会有很多同类在陪伴自己,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独自在这片海洋中,朋友会来也会走,那个走进你生命的爱人也不一定时时刻刻陪伴在你身边。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现实终究会有许多无奈,我们逃不掉也躲不过,能做的只是接受和勇敢的面对。
我告诉你:“今天收玉米,被被硌得生疼。”
你说:“明天休息一下?手好了吗?”
我:“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久没做事,身体有些不适应。手上的水泡消了一半,没什么感觉了。”
你说:“明天休息吧!”
我:“明天应该也继续,劳其筋骨。”
你说:“然后就死了。”
我:“不至于啦!”
你说:“手上有水泡该怎么劳动?”
我:“就像莲儿说的,咋果然是乡下人。这点劳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说:“你会吹竖笛咩。”
我:“堂妹有竖笛,她会。我表示不会。”
你说:“应该挺好学的。”
我:“估计不难,而且收玉米,基本上都不用手啦,他们弄好,我帮忙运回来而已。”
你说:“那不也得用手。”
我:“用的少啦!而且手也没什么问题,一个小水泡而已。基本不影响。”
你说:“感染了会出大事的。”
我:“那个水泡还好好的,没戳破它。”
你说:“反正明天最好是休息咯。”
我:“没事,我就当多点锻炼,减减肉。”
你说:“晚安好梦,明天不要太勉强。”
我:“晚安好梦,亲爱的。”
第二天你问:“手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水泡已经消了。”
“(上图:一个波光荡漾的湖面和远山)”
你说:“漂亮。”
我:“然而你没发现中间有个人吗?”
你说:“我发现了,太远了。”
我:“那是我,今天下午去游泳了。”
你说:“那照片是谁拍的...”
我:“跟我一起去在岸边的人,一个人怎么会跑去游湖。”
你说:“噢啊,两三个人也不安全吧!”
我:“带了救生圈的。”
你说:“脑补一下忍不住笑了。”
我:“哈哈。其实我们的救生圈很简单,就是大一点的汽车轮胎,那个浮力大。坐在上面,四周全是水,天上是蓝天白云,闭上眼,风吹动着,感受在水中慢慢荡漾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你说:“并且还不会漏气噢?”
我:“没穿孔表示不会漏气。”
你说:“身上会不会黏到水草青苔。”
我:“没有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说:“我以前去河边就被黏了,好恶心的。”
我:“那是你没去对地方,看着那种脏河我直接不过去。”
你说:“我也不会去啊!年轻不懂事。反正很久没去游泳池了,贵阳实在热不到那种程度。”
我:“还好我年轻得时候生活在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边。游泳池脏到不行,宁愿不去。开始刮风了,楼顶有点冷了,估计要下雨。”
你说:“莫怕...回家窝好。”
你说:“睡咯。”
我问:“明天要去干嘛?”
你说:“还不知道,但应该有安排。”
我:“这样啊!”
你说:“好梦亲爱的。”
我:“好梦亲爱的。”
有的故事长,有的故事短,在开头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我希望我们的是一部一辈子的长篇巨作,或许是波澜起伏,也或许是平静安详。
你说:“戳。”
我:“被戳。”
你说:“明天去游泳,祝愿我不会死掉。”
我:“游泳池吗?”
你说:“嗯嗯。”
我:“表示完全无压力,你就带着救生圈在旁边划水,啥事没有。”
你说:“游泳池里有很多尿咩,所以去亲戚家的酒店里游,应该就我一个人,计划通。”
我:“这么豪?”
你说:“亲戚家有钱跟我并没有关系。”
我:“只是想感叹下亲戚豪,并没有与你。不过一个人才要小心点,毕竟是不会游泳的小渔。”
你说:“爸爸陪着呢!”
我:“嗯呢!”
我好奇的问:“话说父亲大人也有个圆圆的肚子吗?”
你说:“没呢,很瘦。”
我:“原来是这样。”
你说:“整个家族都没有胖的。”
我:“我家族好像也是,不过我爸看起来有点像胖那么回事。”
你说:“你好像也有多余的肉肉吧。”
我:“小肚子是硬伤。”
你说:“悲伤的故事。”
我:“不过只剩下半个了,坚持锻炼还是有效果的。”
你说:“游泳应该挺减肚子的。”
我:“应该是的,今天做了小个实验。”
你说:“大蚊子吸脑浆实验?”
我:“把鸡蛋煮到六七分熟,然后从中间切开,里面的蛋黄还没凝固,然后再把蜂蜜加到里面,还不错。调皮吧你。”
你说:“喜欢吃甜酒鸡蛋。”
我:“我也喜欢。”
你说:“你也喜欢大蚊子?”
我:“甜酒鸡蛋。”
你说:“蛋黄只煮七分熟。”
我:“嗯呢,不过不好把握。”
我问:“洗澡了吗?”
你说:“洗好咯。”
我:“嗯,洗了这么久。”
你说:“没呀,十一点多去的。”
我:“好吧,我有点困了。”
你说:“睡吧!我也马上睡了。同样是妹子,这就是差距。”
我:“哈?”
你说:“我说我睡得晚,别的妹子早就睡养颜觉了。”
我:“厉害厉害,得意洋洋,那,好梦亲爱的。”
你说:“嗯,好梦。”
我问:“今天去游泳了?”
你说:“嗯,现在在酒店明天回家。”
我:“还在酒店啊!很远吗?”
你说:“福泉。”
我:“难怪了,那是你什么亲戚?”
你说:“伯伯。”
我:“父亲大人的哥哥?”
你说:“嗯。”
我:“上一辈好像一般都是几兄妹。”
你说:“三兄妹。”
我:“so,父亲大人排第二?”
你说:“嗯呢。”
我:“我爸也是。”
你说:“会不会我和你其实是兄妹。”
我:“除非返祖发生,不然绝对没可能。所以你只是想表达那句:全天下的恋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嘛?”
你说:“可惜。”
我:“可惜你个大头鬼,调皮。”
你说:“嘛只是觉得那样会更有趣。”
我:“哪里有趣了,不要乱开脑洞,好像还真是会更有趣的样子哦。”
你说:“嗯哼。”
晚一点你说:“洗了澡,先睡了。”
我问:“累了吗?”
你说:“挺累。”
我:“游泳挺累。”
你说:“在车上颠簸累。”
我:“这个的确很难受,话说伯伯加的酒店是几星的?”
你说:“没问诶,不算太豪华的。”
我:“噢,给你安排的总统套房吗?”
你说:“普通房间而已啦!”
我:“房间自带游泳池还是?”
你说:“酒店旁边的室外泳池。某人脑补过头了吧。我的家族又不是晓渔财阀。”
我:“小渔财阀,未来你可以一手缔造。好梦亲爱的。”
假期在家的日子混的还是蛮快的,一天就这么在炎热和无聊中度过了。晚上自然是无所事事的。
跟着爸爸外出的你,回来了没忘给我报平安。
你说:“到家咯。”
我:“嗯呢,辛苦了。”
你说:“还好,就是有点困。”
我:“又困了,回来路上没睡吗?”
你说:“车上睡不好。”
我:“我搭车犯困比较好,不然想吐。”
你说:“我记得的。”
就是这么散漫的生活,明明很真实,却又像漫天的星星那么遥远,你散发的光芒我在星空下的这端都能感受到,可是我不知道要飞多高,要走多远才能触及到你。
每天就是些平淡无奇的问候,提醒你洗澡,提醒你早点睡,说些可有可无的细节。关心你累不累,关心你能不能睡好,谈着些巨无可细的琐事。但又不会觉得烦,只是好像本就是该这样。
每天还是会记得跟你说一句:晚安好梦,亲爱的。
我明白,思念是一场久治不愈的咳。
并不是每天都要说很多话才能证明我们是有联系的,有些时候我们也会很安静,默契的安静,你忙你的,我也要做些我应该做的。
平静无扰的一天,或许是能睡个好觉。
夏天的下雨天,和多事更配呢!大早上起来就开始下起雨来了。
我告诉你:“我这边下雨呢。”
你告诉我:“我这边阴天。”
下雨的时候总会想得更多,是因为下雨没事可做的节奏嘛?我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的居多。还是很关心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啊,你倒是告诉我马马虎虎。我就会想你昨天是去忙什么了吗?搞得自己那么累。你说也忙什么,就是疲倦。这种只能靠休息和刺激来恢复的身体反馈,只能是选择休息比较好了。
你还是那么随心所欲,又换了个新头像。上次的那张腿照,真的是很厉害的头像。有时候真不理解那些老是在换头像的人,你们是有多闲啊,换来换去的不烦啊。可能我是属于那种一个头像能用很多年,然后用着用着就习惯了,就懒得换的人吧。
下雨天一直在家待着也是很烦的,所以会考虑等雨停出去什么的。在家下雨会很有冲出去好好淋一场雨的冲动,至少不用担心是酸雨什么的。
快中午的时候雨就慢慢停了,我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去了以前初中一个关系比较要好的朋友家,拜访了下。出来的时候还早,就去了网吧。
我说:“我在网吧了。”
你说:“呃,不想玩游戏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去网吧?”
我:“倒也不是,去同学那里待了会儿,出来还早就到网吧了。”
你说:“噢啊。”
你又不玩游戏,我一个人玩游戏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在网吧看剧。我说:“在看无心法师,你呢?”
你说:“小学生肯定不理解特别,在网吧为何不赶紧玩LOL而是看剧——我在喝豆浆。”
我:“因为我是大学生。自己榨的豆浆吗?”
你说:“楼下买的,自己挤的。”
我:“豆浆是挤出来的吗?”
你说:“我就是有自产豆浆的能力。”
我:“好厉害,以后不愁没豆浆喝了。夏天把豆浆榨好了放冰箱里,然后加点奶块冰糖,喝起来很赞哦!玩了把佣兵模式,拿了个MVP,小兵各种奇形怪状。”
你说:“我一把都没玩过。”
我:“我就刚看了所以玩了一把,然后玩游戏好累。”
你说:“还是看剧吧!”
我:“在看呢,《权力的游戏》看了一二四季,可是没有三五。”
你说:“买个腾讯那啥会员?”
我:“现在买来也没什么用,我都没网。过两天基友回来了去他家看能不能下。”
你说:“爱基友还是爱我啊?”
我:“肯定爱你啦!因为那哥们很不错,很够朋友。所以是基友了,两个,一个高中三年,一个高中两年半。”
你说:“挺好的。”
我:“还不错,一个叫万宇,一个叫何静。”
你说:“何静是男孩子?”
我:“应该是男孩吧!我不知道他成为了男人了没。”
你说:“姓和名都像女生。”
我:“这个,果然你的判定思想不一样。其实我第一次听到也是这么想的。我大学同学还有个叫李红红的,你猜男女?”
你说:“我还叫韩啸语呢!”
我:“别调皮。”
下午就从网吧出来回家了,回家也没什么事做的,主要是因为家里也没什么可娱乐的项目。
晚上就在家看看回家之前下载好的电视剧电影什么的,追追剧。显得很无聊的样子。晚上打算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停水了,夏天身上汗腻腻的,我又没有提前预料到储点水。真的是郁闷到烦躁的样子。只能拿毛巾打湿了擦擦汗了。
你倒是悠哉悠哉洗完澡,很幸福了。还在看黑衣人。我就知道黑衣人是很搞笑的那个,具体没看。你说是美式幽默。所以我更不想看了,美式幽默不太理解。随便讨论了下前面你推荐我看的那个电影——《守法公民》。感觉就是结局烂尾,介绍说得若有其事,结果都没结果。不过有些影评又说这才是好的结局,当然外国也是有广电总局的,结局太黑也不好。因为自由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太黑了也不好。虽然主角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体制,可也不是神,人力有时。
看着一片乌黑的夜空,我感觉明天还会下雨的节奏。可是不希望下雨的,收回家的玉米还需要太阳来晒干,那可是我辛苦收获的成果。你说你也会帮忙希望出太阳的。
我说:“夏天就快走完了。”
你说:“已经立秋了。”
我:“秋天啊!一个无法言说的季节。”
你说:“多事之秋。”
我:“是啊,但还是喜欢秋天跟春天。夏天太热,冬天太冷,不喜欢。”
你说:“贵阳其实都还好吧!我去睡了。”
我:“好梦了亲爱的。”
你说:“嗯,好梦噢。”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处在同一个时间维度下,却身处不同的空间,做这截然不同的是,或许在同一个时间同时想念彼此。
你在家看虎胆龙威,我记得这电影我不知不觉看了很多遍,在家的时候电视上放就会看,在宿舍的时候室友看也会参合这一起看,经典就是看很多遍都不会觉得不好看。我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跟着爷爷去种菜了。俗话说,只要锄头挖的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我是太久没用锄头的缘故了,跟着爷爷去锄了会地就成功的磨出一个大水泡然后还破掉了。
你提醒我:“注意别感染了。”
我:“感染倒是不会,就是洗手沾水比较疼。”
你说:“拿创口贴贴一下吧!”
我:“很久没用了,而且也没必要用,够两天自然就好了。”
你说:“因为是男生?”
我:“这跟性别没关系吧!水泡而已,而且小伤也没必要用吧!其实是我觉得贴着比较碍手,夏天天热贴着还可能会捂热啥的。”
你说:“防水创可贴,字面意思就是能防水。”
我:“好吧,我就不喜欢用创可贴。”
你说:“创可贴是萌物。”
我:“萌物?”
你说:“比如不穿**然后在关键部位贴上创可贴(自动脑补真的不是个好习惯),由于尺度问题我就不示范给你看了。”
我:“未成年人不能看萌物嘛!”
你说:“我成年了。”
我:“我也成年了,所以可以看嘛!”
你说:“不可以看我的。(别人的也不可以看吧!)”
我:“说得好像你玩过的样子。”
你说:“那倒是也没有。”
我:“那倒是也很正常。”
大半夜的肚子闹腾,我也是无语了。
你说:“揉揉会好些吧!”
我:“嗯,揉揉还是有点效果的。”
你说:“帮助肠胃蠕动。”
我:“嗯,然后又被肚子上的肉给恶意了。”
你说:“我肚子紧绷绷。”
我:“显摆。”
你说:“此乃资本。”
我:“资本主义荼毒社会。”
休息会儿,和你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感觉肚子也不那么疼了,还真是神奇的疗法啊。不过大半夜的也是不容易。
我道:“好梦亲爱的。”
你说:“晚安好梦。”
雨也不是天天下,天要雨停,雨总要停。
没下雨的天气,你倒是跑去逛街了。真心觉得是不错的,可惜我不能陪你逛街,虽然我很怕陪女生逛街,但是如果是你话我想我会很乐意的。
你倒是关心我肚子好了吗?水泡好了吗?我表示很欣慰。相较而言,肚子是会好点快点的,如果不是严重的内伤的话,手上这种皮外伤倒是不足为道了。
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竟然还会觉得有点凉了,这天气。
这几天新闻也是一直在说天津爆炸事故的事,我看新闻基本都是被这个刷屏了,所以是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我说:“这两天天津事故也是一直说。”
你说:“挺恐怖的。”
我:“砰,就炸了,然后就被摧毁了。”
你说:“核弹一样。”
我:“差不多TNT了,核弹一样早就抹除一个地区了。”
你说:“好像牺牲了不少消防员。”
我:“十几个吧!总会有人死亡的。”
你说:“晚安好梦?”
我:“好梦亲爱的。”
我说:“早安。”
你说:“今天怎么不是喵帕斯咧。”
我:“今天想说早安。”
你关心道:“咩,水泡好了吗?”
我:“并没有那么快,又添了个新的。”
你说:“......总之是会帮家里干活的好孩子,会有好报的。”
我:“不是坏人活千年嘛!”
你说:“生命的意义在于广度。”
我:“曾经写过一句话——对于生命来说,如果长度足够长,广度自然就有了。”
你说:“wrong,我可不觉得乌龟过得很充实。”
我:“乌龟又没意识,一个活了千年的人和一只活了千年的龟能一样嘛!”
你说:“首先,没有这样的人。所以,没有可比性。”
我:“所以假如也不可以了。”
你说:“以及动物是有意识的,没人那么高级罢了。”
我:“看来要专门建立动物意识学体系了。”
你说:“否则巴普洛夫反应就不成立,那不是本能,以及你是在嘲讽我么。”
我:“说得很专业的样子,你是哪里看出来或者听出来的嘲讽,这是很值得研究和赞叹的课题好不好。”
你说:“不太适应文科生研究。”
我:“毕竟数学不及格,理工全废。”
你说:“”
我:“事实不用惊讶。”
你说:“我知道。”
每天就这么找点话题废点话,关注下彼此,关注下各自城市的天气。然后聊到了深夜:晚安好梦亲爱的。
晚上的时候看了会书,还是前几天在书店买的那本,一本好的书值得细细品读,有时候也会忍不住一口气看完什么的,不过这种事向来比较少,因为这么好的书不是常能遇到的。
人世间的可怕不只是这个黑暗的世界和种种令人发指的暴行,还有命运的无情冷酷,而命运不是种安排,是人和人制造出来的。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快到你就要开学了。
你今天告诉我:“周一返校。”
我:“抱抱,后天了?”
你说:“咩,抱抱。”
我问:“今天去报名了?”
你说:“没,后天早上报名。”
我:“报名就开始上课了?”
你说:“下午开始。”
我:“还真是安排的紧凑啊!”
你说:“毕竟高三?”
我:“准高三。一晃我都回来半个多月了,真快。”
你说:“向来都快。最后一个假期了。”
我:“高中的。我的一差不多了。”
准高三党向来都是先开学的,这就是所谓的优待吧!
晚上也就说些琐碎的小事,没什么国家大事值得商讨的,再说了国家大事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市民来商讨,我们最多就是饭后多多嘴。
你说:“晚安好梦。”
我说:“好梦亲爱的。”
你大早上就告诉我:“明天返校,在整理东西。”
我:“应该没什么东西吧!一支笔、书、好像就够了。”
你说:“不是啊,把房间收拾下。”
我:“一个假期之后已经面目全非了嘛!”
一说到你要返校,我就记起了你说过的等你开学了把生日礼物给你寄到学校的,然后我就感觉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所以我给你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亲爱的小渔:
见信如晤。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我从未想过也最不愿见的方式。
假若这一切都是注定,想来离别也不那么悲伤了,因为重逢总有他日。
我又想起了一开始你就告诫般的告诉我的话,你说你终将是要离开的,喜欢一个将要离开的人是好的吗?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离开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如果离开只是距离的离别痛苦,那并不算痛苦,它只是增加思念的厚度罢了,对我而言。
那些如梦似幻般的岁月,总是那么遥不可及,就像阳光在手指间,那么耀眼而又总是抓不住。憧憬就像一座又一座的海市蜃楼,美轮美奂。可阳光一照,它又像泡沫般幻灭了。
有些时候,明明只是想些美好而简单的事。到了最后却总是如镜花水月。然后滋生些坏情绪来,当黑暗占据主导,阳光也会暗淡了。那时枉顾的只是自己的感受了。难免做了些无可挽回的事,说了些伤己伤人的话语。却没有好好想想你同样难过的感受,这些倒也是我自作自受而也应该自偿苦果。
或许你的想象如那句话所说的那般:在一起时有多快乐,离开时便有多痛苦。正因为在一起会增加快乐,虽然那些也是你所愿见得,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你,只是更害怕离开时的痛苦而已,所以连那勇气都无力殆尽了。如那诗般的话:相见不如不见,有请还似无情。足以说明一切了,而一切又尽在不言中。
天性真的是个好坏并存的东西,正因为天性使然,我对文字和语言才会别样的敏感。你知道吗?你简单的而不简单的一句:我只想陪着你。就可以让我开心很久而记住一辈子。
大概这种天性是改不的了,也许会走向毁灭也说不一定。因一句而喜,也会因一句话而悲伤。敏感额心弦总是太容易被触动,不知道会奏出怎样喜悦或悲伤的曲子。悲喜不同的心情,说的话也带着刺或温柔,更多的是伤害,我并没有带去什么温暖。
属于期望的游戏,我终究败给了太过贪心的欲望。
四月的花海,花开有时。
五月的锦绣,花落无声。
六月的阳光,于子有怀。
七月的祝福,七七未满。
四初待。
五无声。
六已默。
七还休。
我把期望虚的太大,到头来只是抱怨你无能为力的事。是啊!那些你都无法改变的是,我哪还有资格去抱怨和责怪,结果只能是悔悟和痛骂自己是人渣了。
正如你所说的那句话:反正你也只会想着而已。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到,却只是想着而已。我努力的想要靠近,想要伸手抓住,回应我的是空气突然的安静。握住的是松开之后空无一物的手心。然而这并不会显得悲伤或是绝望,因为我知道,只是我不够努力不够好。而我愿意百次甚至千万次的伸出手,总有一天我会抓住。那时,掌心的温度会接近于心的温度吧!
你对我说过:选择权从来都是在自己手里。如此发人深省的话,于我却是苍白,我选择了我所选择的,可,决定权从来就没在我选择之上。现实所交织的结果只是:你没得选。
或许,我们本来就应该相互亏欠。
然而,这次是我确确实实的亏欠了。在你成人礼的这个人生重大的时刻。
过去了,并不代表消失了。总有什么留下,以某种形式存在着,以某种情感存留着。
迟到的礼物终还是迟到了,我恨时间不能倒流,日子不可回溯。准备好给你的,它却没有在对的时间去到对的人手里,而在我身旁存留了这么久,才久久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名字和名字刻在一起,是件太过美好的事。我还难以拥有,给你刻了一个印章。以前倒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从未刻过印章,所以我买了好几块石头,向会可印章的室友请教了方法,才开始刻起来,好歹我也算得上是心灵手巧了,却还是刻坏了好几块石头,才最终刻好了送给你的这块。我要把天上的星星装在心里,拓印下来,所以只有两个字:命星。
而我希望,你如诗般静好。
当时就问过你又那些喜欢的古诗,记得告诉我的第一句是李清照的: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我也非常喜欢这一句。那个小册子里的诗,是我一首一首找,一笔一划,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写出来的。我那有的没有的情感,都融入到了那每一首绝美的诗中。
至于那封信,是我给你写的情书的原稿。它是属于你的,我仍旧能回忆当时写下那封情书的每一个细节,还记得我在纸上写下的每一个字,清晰的回忆着那字里行间所表达的喜爱和忐忑。虽然我早已将每个字都深深的刻在心里。可当我再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泪流满面而又骄傲自豪。
抱怨,是种不可原谅的罪。
我不知道,我的心是否变得平静。我只知道,我对你已没什么抱怨,因为我清楚的明白,抱怨没有任何作用的,它自会带来痛苦和彼此的疏离,那是你我都不愿见的。
想着想着便会想起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想起你那些快乐的笑容,调皮的表情,我便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也会想到因我的抱怨而悲伤流泪难过的样子,我的心就会一阵一阵的绞痛,久久难熄。
喜欢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前一秒钟你恨不得撕碎了他,下一秒却蹲在地上边哭边捡,不知道该怎么拼起来。
你最是可爱特别,我说是来不及思索,但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想着你的每一个样子,我突然想到你是否可以做一个你的相册,送给我呢?我想它一定是很美好的。
虽然千言万语,却总是道不完说不尽。唯愿时光静好,我护你不受岁月侵扰。
爱你的余夫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跟你说。
我:“戳。”
你说:“准备睡了都......晚安好梦。”
我:“啊!吧地址和电话给我。”
你说:“又开始纠结这个事情来了?”
我:“啊!并没有纠结啊,说好的不就是这样嘛!”
然后你就连我消息都不回了。
或许你说的没错,我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我是又纠结这个问题了吗?我简直是一直就没放下来过。我也不知道是怎样?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纠结?
或是心有所愧倦,所以才会常怀愧疚吧!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是急于把这份送出去?我只知道当我每一次看见它,那天的场景就会如洪水猛兽一般在我的脑海中肆虐,剩下的便是止不住的难过和心疼。
如果这是我应受的惩罚,那我应该是被宣判受刑的醉人了。日复一日的折磨,是我给自己的自作自受吗?
那扇只能从里面打开的门,想来并不是大叫三声芝麻开门既可以打开的,倘若真的那么做了,权当是博自己一笑。只能站在门外,笑着笑着,就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哭,我只是努力也止了难过和泪流。
星空倦怠,黑夜无声,漫漫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