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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梦而战(下)

(一)

醉醺饮酒谈故事。

越是清醒,越说不出的话;越是真真假假,越能照说无误。

相聚何其难?学途生涯且未想过分离。一亩三分地走到头都尚远,哪有行万里路之说?

却不料,分分散散。竟走向五湖四海,见一面且难,何谈醉言?

子骞是一位老朋友了。虽未经生死,却若为手足兄弟。情深义重且能是三言两语说的清?

好兄弟相聚必然伶仃大醉一场,捂住嘴也要说个痛快。人生知己有几何?

因为各方工作原因。子骞去了北京,北漂算不上,却也是辛苦求学。想起时,打个电话慰问两句,终究显得有些生疏。是苦、是愁?听不出,也问不到。许是没人陪酒,嚷着想要回家,却还要等上一等。

我给华子打电话时,已经临近五月。五月底有一活动,鄙人生日。

华子在山东,含含糊糊的说,情况容许一定回!

华子与我相识晚了些,恨不能见其小模样。华子与子骞是同学,子骞成绩名列前茅,华子却是个尾巴。

子骞羡慕华子的无忧、把学习渡置身外;学好是靠日积月累,而学坏只需一刻而已。

子骞堕落后结识了华子。子骞头脑好,华子特别赏识。华子说,子骞玩游戏,无师自通,还能玩出一片新天地。

终究子骞还是堕落了,华子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心甘情愿,惭愧个毛!

大老板、子骞与我,交情甚深,时间久已。碰面次数多了,却不分场合。此次之后,我结识了华子。

华子酒量甚好,未见其醉过。喝酒言欢之时,尽兴即可,何必醉的一踏涂地!

时过境迁,想起时又觉现在冷清。

大老板答应的特别快。忙着奔波,却不忘兄弟情分。大老板谦虚的说,事业尚小,不足把心思全抵在上面。

子骞在北京求学,一帆风顺。头脑聪明的他还是样样精通,学的特别快。但其中看不见的还有一中资质叫:努力。

多年以前,大老板把子骞与我叫在一起,问:个人说下对方缺点。

子骞很认真的看着傻乎乎的我,对大老板说:他没有缺点。

大老板不悦,我却高兴的蹦哒蹦哒的。子骞容忍了我的所有缺点,处处不计较。相处以来从未发生过争执,感谢。

华子的高考输的彻彻底底。没有上网查成绩,一个人收拾行装,去了山东某技术学校就读。

高考前一天晚上。华子整夜未眠,却不是在学习,而是在通宵打游戏!子骞说起时哈哈大笑,继续说,高考考试全程睡下来的。

华子从未提起,是在后悔?还是不愿提起而已。

华子在高中成绩就已经不堪一击了,希望渺小的连显微镜下都看不到。彻夜未眠想了很多,自己在上刑场才后悔,晚了吗?那么放弃一种生活去做另一种生活不可以?

华子很努力,悄无声息的外地求学。只为离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近一些。

有些人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何必强求同行?各持其咎,一同上进,多年后相互扶持一下,同桌共饮。

五月底,一切妥当。

北京的子骞。

山东的华子。

四处奔波的大老板。

在外求学的自己。

一同朝着同一目标赶,为的是回家见一下兄弟!

见面尤为亲切,笑脸迎对所有人。止都止不住,高兴。

醉了,酒瓶子倒了。华子斜依在座椅上看着我笑;他笑我也笑。

大老板胳膊搭在我肩上,脑袋垂的很低,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

子骞趴在桌上说:“我还能喝,还能喝……”

醒来的第二天已经是中午了,外套不见了。钱包、手机还在。

床底下躺着的是华子,身上穿着我的外套。是谁开的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笑看往事多留念,不知下次何时见。

不愿强求,一切随缘。

(二)

举杯醉酒敬英雄。

久久不曾联系,情未变、心如初。

兄弟一词不常讲,讲出来必是一生情义;会变是容貌,初心未变。

子骞的性格反差很大,平时英俊潇洒;大大方方,不计小节。性格好,脾气更好,总能想方设法讨好一干朋友。是个实实在在的开心果,不做作,一说准时实话,总能说到点子上。

那么,反之呢?不曾见过,却听过一个故事,故事惊悚刺激,听后热血沸腾。解决不讲道理又不知悔过之人最有效的方法会是什么?暴力有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却有时没有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后者可能会有人提出反对,说者有自己的道理,谁对谁错?且都是正确的。事事不能按照定律,有时破例更是一种突破。

事情的原委记不清,口舌之争而且。子骞偏偏还未得罪于他人,却不料反口倒咬子骞一口。俩人相继争吵起来,男生怒火燃起,红着眼要争个面子。另个男生更是不服弱,谁怕谁?子骞发急的样子我想不出,就是这么一个性格和顺、忍耐能力高人一等的子骞也会被人惹急,子骞是真的急了。打就打!谁会怕谁?!

子骞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但又不确定对手会出什么歪点子,所以喊出几个酒肉朋友。事情平息后,我才了解事情经过,轻描带写,他说:弄文甩墨你可以,舞刀弄枪你做不了。

子骞没有告诉我,几个人大摇大摆去“赴宴”,鸿门宴。口舌之争属君子之术,子骞自认不如君子,不如当做为一名小人。君子如水,小人如油,油滑下不缺细腻,君子小人不可缺一,相辅相成定成大器!

自然是小人,何必非要口舌之争?拳头说明一切,道理尽在其中。不服?打到服为止。子骞身边三四个人,对方却足足来了十几位。事后我问子骞,当时害怕吗?子骞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一边涂着烟熏一边无所谓的回答:“不记得了。”

子骞没有说,我不觉他会害怕。否则三人怎么打到十个人报警?在最后关键时刻,对方终于有人拿起手机报警了,子骞红着眼,把咒骂自己的小子骑在胯下,一拳一拳。拳头上沾满了鲜血,不知是从鼻子里或是脸上流出来的。相来的同伴看傻了,弱的怕强的、强的怕勇的、勇的怕不要命的,而他们遇到了不要命的,只认准一条打到他服!

警察车风驰电掣而来,同伴相继逃跑。只剩子骞与那位男生,男生鼻子被打榻了,血正从下巴向下滴。警察自然带走了俩人,聚众斗殴。罪名说大就大,说小也小,看怎么说了。

男生被打怕了,低着头。子骞挺胸抬头的站在一旁,警察叔叔低头询问。

等警察叔叔问道:为什么打架时。子骞无奈的表示闹着玩。警察叔叔自然不会相信,在询问那位男生,男生喃喃说:闹着玩。

此事过后,子骞虽也贴出几百块钱的医药费,但毕竟平顺解决。万事和事生财,不到万不得已又何必动粗?子骞表面下的安静忍耐换来的是怒火三丈,疯狂无比。子骞平静而谈,我听后大惊。也许没人都有不知人性的一面,在自己亲人表现的善性,而子骞的那种恶性我无法再见,他也渐渐变的稳重。如果相同一事放在他眼前,他可能无奈摇头并不屑于此。

没人本性都属善,何必闹破品性,原形毕露呢?

三思而后行。

(三)

与大老板、子骞和华子相处多年,把酒言欢,故事多的数不过来。前面提起,记忆不好,想起的又被忘记了,忘记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故事有很多,怕是写来又太过啰嗦,且让我们等一下。笑看故事,哪有那么多的奇迹,只是平凡而又有些难忘,于我来说他们就是奇迹,而他们的故事从不平凡!

如果有时间大家再相聚,醉醺饮酒谈故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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