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武静静地感知着天地空间的奥妙,手中的能量慢慢地探出空间内,慢慢的,一个小小的空间方块就慢慢地浮现在孙神武手心。孙神武双眼紧闭着,几经周转,空间方块越来越大,哦不,是小空间方块外部紧紧粘连的空间慢慢地,在孙神武真气的作用下,显现出了实体。
一滴冷汗从孙神武的额头低落,他脸色苍白,仿佛消耗殆尽了,手中的空间方块的几面正在迅速消失,每层方块都取了需要的点、线、面,最终形成了小小的一把剑的形状。不过,只坚持了一瞬间,就猛地消失了。孙神武缓缓睁开了双眼,惨白的脸色十分像一张纸糊面具,贴在没有面的鬼脸上。孙神武连忙边运转心法,边调息恢复。
功法徐徐运转之下,一半的灵气渐渐转化为了武气,而两种气都在徐徐的恢复着。
三个时辰后,孙神武再次睁开双眼。探知着自身武气和灵气的实力层次,不禁咧嘴一笑。
原来,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孙神武不仅运转心法“太极阴阳化”,消除了身体里大部分的杂质,而且修习“诛仙决”,改变了自己小部分的体质,还与仙根心境,慢慢有着融合的趋势。刚刚,还对空间系有了不小的操控能力。对修为也好,经验也好,都有着极大的好处。不知不觉中,就突破到了侯层低阶巅峰。现在的自己,比孙枭还强,马上就要赶上他的脚步了,真是练着练着就突破了,不愧是湖雾老人都为之慨叹的妖孽资质。
孙神武现在是无名系的武者和灵者,现在拥有的空间系、阴阳系,都不是什么攻击的好手。阴阳系很强,但是太强过头,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可以打出强者一击。因此,阴阳系的武者或者是灵者,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而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比同辈的修为高出一大截。空间系注重撕裂与传送,如果不是强者,必须目的地空间里布下一道魂力,才能直接传送。而真正的强者,即使不是空间系,也能影响周围大部分空间,因为所有修真者的攻击几乎都带有魂力。
而孙神武,以仙根铸体,从而以灵武双修证了阴阳道,从而获得了无名系的阴阳系,而本身是空间系。如果不是大战,而且没有时间,除了真气灵力的普通攻击,阴阳系就是废物。而空间系,如果不是对其领悟与控制,以及自身的修为到了很高的地步,是无法借助空间割断物体的。比如我是空间系武侯,我要用半吊子真气空间割断(准确的来说是与其身体形状的空间分离)武气防御头部的武王的脑袋,这不是扯吗?!
仙法里全是阴阳系的技能,就这个孙神武比较称心。于是叹了口气,孙神武就又开始领悟空间了。
时间飞逝,算上之前的时间,已经眨眼间过去了一个月多的时间。湖雾老人还是没有开门,甚至也没来看孙神武一眼。孙神武却沉浸在自己的空间领悟中,为接下来的阴谋做准备。
--------------------------------------------某处密室-------------------------------------------------
一位黑袍人在漆黑的土路上行走着,在无月的夜里,隐匿地十分出色,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甚至都没留下脚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才进入了一处隐蔽的洞穴中。缓缓走入深处,明明是岩石的地面,却还是没发出任何声响。洞中响彻着水滴从钟乳石柱上滴下的声音,嘀嗒嘀嗒地在山洞中回响。黑衣人的眼里闪烁着红色的血光,在黑暗的洞中尤为突出。
洞的深处有一道石门,黑衣人把手放在门面上,往里轻轻一推,石门往里转动着,嘎嘎嘎地响动着。门开了,门内的光一闪一闪的,原来是烛火的光。黑衣人移步门内,门就毫无征兆地嘎嘎嘎地翻转,关上了。
门内有一个蓝袍老者坐在石凳上,密室岩洞的顶端开了一个不小的大洞,看起来像是天然的。不过白天,蓝袍老者都会布下一道禁制,让任何人都无法发现,尽管这周围并没有人。老者出神地望着星星,仿佛一尊坚固的雕塑。
黑衣人清了清嗓子,用谨慎的眼神扫了一下周围,然后用小心翼翼地语气说道:“呃……前辈……不知,您……为什么要留着孙神武呢?”老者听到黑衣人的话,却不为所动,依然僵坐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跟你,或者是你们整个战盟,有关系吗?”蓝袍老者脸上深色淡然,语气却不失威严和阶位的威压敢。
“没……这个……我……我……”黑衣人仿佛十分害怕这个蓝袍老者,语气也不像上次见面那般自信了。宗中没有同意蓝袍老者的条件,反而对蓝袍老者注意的孙神武感了兴趣。他盯上的人,宗中岂能不管?难不成真有宝物在孙神武身上?于是宗中让黑衣人再次去见蓝袍老者,谈判改变下条件,顺便旁敲侧击地问出孙神武身上的猫腻。黑衣人战战兢兢地想搪塞过去,结果说出的话结结巴巴的,适得其反。
蓝袍老者叹了口气,目光又移向了密室天窗,声音从仰望的头颅传了出来:“看你的样子,结果我大概知道了。你走吧。回去告诉你们盟主,孙神武嘛,我有我的用处。如果你们盟主再不答应的话,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好了。不过,如果盯上我的猎物,结果可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的。”不经意一挥手,右手借着一挥,便支上石桌,托在腮帮子上。而黑袍人的身下顿时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就掉进了空间裂缝里,到了土路上。一切,仿佛南柯一梦。
黑衣人自知回宗中定然少不了惩罚,不过没得躲。愁眉苦脸地撕开了一道空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