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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河惊魂

蒋大海是103团二连的连长,河南人,高大粗壮,满脸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人称“蒋一万”,在70年代的新彊,能有个一千八百就可是件了不起的事。我记得84年回广东那年的夏天晚上,我才刚满12岁,胸前那个包装着爹妈存了足足十多年的钱,多少?才2456块啊。因此蒋一万在哪里说话都是大大声声的,队头说话队尾都听得见。

这不是他的声音吗:“我说***二蛋啊,现在才多少点,四点不到,你就***下班了,想白吃工分啊还是想老子皮带抽你。喂我说你,泥头泥面的,是爬回来的吗?队里的拖拉机呢?”

二蛋哭着腔:“连长,老龙河那有鬼啊!我命大啊,能爬回来都不错了。拖拉机啊,我都吓得不知方向啦,丢那河头啦。”

蒋一万:“放屁!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混球话。我们这好歹也是个建设连队,哪个不是当兵出来的,哪个不是无神论者,什么时候说这种牛鬼蛇神的话,早两年,你不给绑起来才怪!”

二蛋说:“连长,是真的,是真的有鬼啊!你说咱连队有几个有我胆大的啊。”

蒋一万骂道:“你***胆大个屁,白天都出鬼啦。以前出工就懒人屎尿多,今天就更不靠谱了。好好好,你倒给我说说看,看你怎么个编。”

连队的办公室还有着几个人,都笑哄哄地看着二蛋,要不是蒋一万的嗓门响,还不是一片“扯蛋”“混球”之类的。

二蛋也不管办公桌上的水是谁的,拿起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喘了口气:“你们***别看我,咱二蛋不是吹,要是你们,早***吓死了!。”

“那你就继续吹吧,别啰嗦,说重点!”蒋一万喝道。

二蛋举起左手,竖起中指:“你们看我的手指!有问题吗?”

大家看到二蛋的中指上绑着一圈草,那草绿绿的,也就是普通的常见的,没什么特别。

二蛋说:“张会计,你给好好看看。”

张会计白白静静,戴着眼镜,摇摇头。

二蛋说:“刘老头,你给好好看看。”

刘老头弯弯腰,左看右看,摇摇头。

蒋一万一脚踹在二蛋的腿肚子上,好悬没把二蛋踹倒:“你***有屁就放,晃着你那根手指头干屁啊,会点石成金不成?”

二蛋哭着腔说:“我说队长啊,你咋忘了不成,我这手指头前段时候不是没了一小截,你还给了我30块营养费啊。”

蒋一万想起了,是有这么回事,给镰刀给割的,两个混小子胡闹着玩,二蛋不知怎得就将手指头放在镰刀上啦,一下就没了一小截,为这蒋一万火了几天:“现在的小青年怎么就那么毛手毛脚呢?没正经事做,就你推我推的。”

蒋一万抓住二蛋的手,仔细地看了看,真是怪,没了的那一小截好好地在那呢,用手摸摸,真实地存在。

蒋一万一下紧张起来,看看张会计,看看刘老头,结巴地说:“这怎么可能呢?”

张会计、刘老头也睁圆了眼,傻了。

蒋一万定定神:“我说二蛋,你快点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对了,这事现在只能我们四人知道,千万不能传出去,要不就会出乱子啦。给我关门先,锁住它,我们进里面那间说。

二蛋是广东梅州人,28岁,还没结婚,来这不过一年,是队里的拖拉机手。今天本来是和维维一起到老龙河开工的,因为维维去相亲了,就一个人上班了。老龙河是离队里最远的地头,走路要三个半钟,开拖拉机也要一个多钟,不好走,没有人烟。凡是开过荒的人都知道,一个建设连队的田有多大多远,一个人往往平均上百亩,如果不是有飞机播种,联合收割机收割,要种那么多的田那是不能想像的,因此往往很多地方只能看到一两个人在那,而不是一大群人在那热火朝天。老龙河为什么叫老龙河,据连队附近的回民说,老龙河是由14连那头沙漠里流出的,到了这里,越来越粗,形成一个龙头的样子。这就怪了,龙头竟然不是在源头。但二蛋怎么看,这老龙河都不像什么龙头,连小溪都不像,就是人工开出的水渠都比它宽点。队里的地就靠着老龙河约五十远,就这五十米,中间主要是些矮小的灌木,稀稀疏疏的,冬天的时候可以用来作柴火,在河边有一棵一间房那么大的不知名的树,孤独地立在那里,树下可以乘凉。可是从来没人去过那里,没有人说为什么,也没有人问为什么,来这地头的人干活累了,就坐在地头,从来没人会想到去那里坐坐,睡个懒觉。

二蛋不一样,他是天生的捣蛋鬼,他推了一个多小时的田后,停下来,一个人无聊就不住地四下里看、四下里走。这里是他第三次来,去年来时他可没往这。

老头河静静地流着,水很清,很浅,很细,河床大部分都干涸了,许多不规则的石块裸露着。

二蛋猛然有些奇怪啦,老龙河离田那么近,而且河堤几乎同田一样高,水虽然不大,但从没听说干过,只要花很小的功夫就能将水引进田里。可是田里用的浇灌的水一直是人工渠水,从连队主渠到这那要花多少人工和时间啊。

二蛋上了拖拉机,从田边朝着老龙河堤开,车头是那种简易的推土和切割装备,虽然无法和强大的推土机相比,但对付矮小的灌木那简直是大材小用,单是拖拉机的冲力就能让那些矮小的灌木无奈地倒下,而且痛苦地轮下呻吟。二蛋满心欢喜地看着拖拉机在灌木丛中辗出一条路来,来到树边,二蛋停下拖拉机,跳下,一屁股坐在树下,真是舒服啊,微风吹过,什么累都没有啦。二蛋心想:“这么好的地方,以前怎么注意呢?在这睡上一觉,就可以收工啦,慢慢开回去,开***三个钟。一个人管几百亩田,要是认真起来,那还不累死。”

二蛋睡得正熟,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手臂划过,他猛得睁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他从腰间拨出把刀,那是把回民常配的腰刀,是维维送给他的。他坐起身,眼前一片光亮,阳光从树叶缝隙间透下来,还有着五彩的光环。他看了看手上的那块上海梅花表,才不过十一点,睡了不过半个钟。周围太安静了,连只麻雀也看不到,要不可以打打鸟也好。

二蛋将刀插回腰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地向老龙河扔去,通地一声,水花四溅。然后拍拍手,准备回到拖拉机上,这时听到树上哗华地响。二蛋忙向树上看,没有什么。是风吗?周围的灌木一动不动,河水也没有起一丝的波纹。

二蛋从拖拉机上取下支火枪,那是防身用的,装的全是米粒那么大的铁粒,一枪下去,浑身都是点,打鸟最合适。虽说从来没有看见过狼,但也听说过有人在连队周围看见过狼,连队也曾在队周围下过狼夹,但从没夹过什么。到这么远的地方出工,带把这种枪,虽说打狼是不太可能,但吓吓狼、壮壮胆还是可以的,有比总没有要强。

二蛋不敢站在树下,怕那银白的蛇忽然窜下来给他一口,那就要命啦。

二蛋仰面再看树,好像有一条银白的蛇在动,真怪!是蛇吗?这里有蛇吗?有银白色的蛇吗?而且它不是缠着树枝上下运动吗,怎么可能在树叶间窜动呢?那条银白的蛇停了下,树不再哗哗地响,他用枪瞄准了那条银白的蛇。管他呢?是蛇是龙,打下你再说,咋广东人什么蛇没吃过,老子今晚煲了你。

“嘭”的一声,一片褐黑色的铁沙从枪管中喷出,打在树中,只见银白的蛇电般一闪,不见了,大片的树叶洒落下来。

“他奶奶的,啥东西?”二蛋嘟囔着,又装了一弹,围着树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必竟枝叶茂密,就是银白色,藏在里面,也一时很难发现。二蛋决定放弃,他坐上拖拉机机开始倒退,猛得好像后轮撞到了什么硬东西,二蛋连忙刹停,下去一看,不知从哪里冒出块石板,灰白色,一块半泥砖那么大。二蛋将它拉出来,向后随手一甩,就听见一阵“嗒嗒嗒”,“嗒嗒嗒”的声音传来,隔得不是很远,好像机关枪发怒狂扫的声音。

二蛋顿时脸发白,他大着胆,艰难地立起身,四下看了看,“嗒嗒嗒”的声音没有了,只有他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的声音。他慢慢地走近石块,用脚尖轻轻地踩了踩,没有声音。他轻轻地搬起石板,下面只有泥沙。他用手敲了敲,石板发出登登好像木板的声音。

二蛋又随手往旁边一丢,只听到石板掉地的声音,没有“嗒嗒嗒”的声音。二蛋定了定神,刚想往第一次石板落下的地方踩一踩,却发现前面升起了一团白雾,雾中升起一间好像庙一样的房子,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个身影看起来感觉特别的熟悉,是谁呢?。

二蛋用力咬了一下自己左手,是真的,他的头发不禁竖了起来,他哆嗦着身子,然后转向就跑,但因为害怕,他摔了一跤,他看见拖拉机就在眼前,他想将枪拿到手。

二蛋站起身,他的脚一下定住了,他看见了一条银白色的蛇就盘在拖拉机的方向盘上,头高高地昂起,凶恶地望着他,两者之间只有一米。二蛋不敢动,他看得出这种蛇一定是很毒的蛇,如果他一动,它就很可能会好像箭一样弹向他,那他根本无法躲避。

二蛋满手是汗,他的手离腰间还有一段距离,想抽出刀来应付是不可能的。他双眼紧紧盯着那蛇,脸上的汗开始往下漟。

“嗒嗒嗒”的声音又响起了,蛇好像受到了惊吓,顺着方向盘向下移动。二蛋撒起双脚就跑,边跑边抽出刀来,在面前挥动着。跑了不知多久,他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喘息,这才发现自己沿着老龙河的河堤向上游跑出了两公里多,看来当了几年兵可不是白当的。

老龙河上游向北转不远,就是所谓的大道,可以四通八达,到达各个连队。

二蛋发现自己的左手那才生出新皮的那截断处流血了,他用口袋里的一点草纸包住,然后用刀上沾着的草当绳子绑好。定定神,连走带跑地向连队方向去。

快到连队时,二蛋觉得手指痒痒的,揭去草纸,顿时要晕了过去,双紧张又高兴,那截没了的手指它回来了。

二蛋说完他的经历,只见蒋一万、张会计、刘老头三人个个傻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刘老头轻声问蒋一万:“你觉得这事怎么样?”

蒋一万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但是这又可能啊。”

蒋一万拉起二蛋的手,看了又看:“是真的。是真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锤门声:“老蒋,老张,躲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蒋一万用手指在大家面前左右摆了摆,轻声说:“记住,保密。什么也别说。晚些我找大家商量。你,老张,去开门。”

进来的是指导员高乔生,他用手点着屋里的人:“不用说,肯定是在打扑克。扑克在哪里,快点交出来。”

蒋一万露笑脸:“放屁!我们这是在开自我批评会,深刻检讨自己工作上、生活上、学习上的一些不良习气。你们说,是不是。”

张会计、刘老头、二蛋连连附和:“是是是,就是这样。”

二蛋说:“我不是前些时候和陈凯有矛盾吗?咱连长不就今天给我做思想工作吗。”

高乔生说:“噢,看不出,咱连长大老粗一个,居然做起思想工作来啦,看来我这个指导员要退伍啦。”

蒋一万喝道:“我呸!你少来这套!不就是打扑克吗?你少打不成?别假正经的,来来来,一起来**几盘。”

高乔生说:“算了,今天就算了,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些事。咱们出去溜溜,边走边说。

蒋一万说:“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高乔生笑着说:“到时你就知道啦。”然后出了门,蒋一万用眼扫了扫屋里的人后,也跟着出了门。

二蛋坐在椅子上,问刘老头:“我说老刘头,都说你是咱队里的百科书,你倒说说看,我今天是不是活见鬼啦。”

张会计说:“我看你是遇见仙人啦,要不没的那截半天会生出来。”

刘老头也连连称是。

二蛋又问:“你们谁知道老龙河是什么来历?”张会计和刘老头摇摇头说不知道。

二蛋生气地说:“你们知不知道,老龙河离我们的田只有五十米,而我们却从几十公里外的大干渠来引水,你们说是不是特傻帽啊。”

刘老头说:“这个原因我倒知道!其实老龙河那边的田在没开垦出前,都是人高的芦苇,里面有很多野马啊,野驴,野鸟之类的,那个年代啊,就是我们这也是没有什么人烟,五家渠,你们都知道吧,那时就是那是最多人家的地方,那也不过五户人家,旁边一道小水沟,五家渠五家渠由此而来。刚开始开垦时,我们建设兵团406师全是清一色,除了干部有家属外,都是光棍啊,时间久了,有一小部分小青年就糊思乱想,不把心思放在开垦上,难免会到处惹事,特别是会去偷回族群众家的羊来吃,吃完了还把羊架子搁回给人家;要不就故意将猪油倒到人们油瓶里去。总之,什么样的事都有。后来,充许当兵的带家属了,也号召全国五湖四海的人来这里安家了,这里才慢慢热闹起来,变得有生气啦。当时我们的灌溉渠是随着田的延伸而延伸的,那时缺少地理勘探队,大家没想那么多,田到哪里,水也就到那里,根本不知道老龙河就在那里。”

二蛋噢一声,用手抓抓头:“难怪难怪!”

张会计说:“蒋连长怎么还不回来?你们看,这事该咋办?”

二蛋说:“我看,要不让连长集合全体民兵,带上枪,杀回老龙河。”

刘老头说:“我说二蛋,你现在咋又不怕啦?”

二蛋说:“怕个球,都说人多势众。那么多人,那么多枪,神仙也挡不了子弹头。”

张会计胆子小,嘟囔地说:“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混水。”

二蛋说:“你不去,你不想想你老婆是做什么的,医生呢,要是找到那神草,那不是发了。钞票大大的有,说不定还能出国呢!咱多不要,分你六成就好啦。”

张会计撅了撅嘴,哼道:“我可不会白日做梦!对了,让我们先看看你那仙草。“

三个人围着草看了很久,认真分辨,这只不过是一种叫做苦苦草的,人们常用来喂养兔子,它的茎会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汁,粘粘的,略有苦味。

二蛋拨出刀,说:“你俩谁想试试?”

张会计大惊,向后跳开一步。

刘老头说:“二蛋,你疯了,还想断咱手指头不成?”

二蛋委屈地说:“我只不过想划道口子,看伤口会不会一下愈合。”

张会计和刘老头齐声说:“你自己试吧。”

二蛋犹豫了一下,刀终于没割下去:“不试了,今天我已经够倒霉啦。我可不想再挨一刀,一会我找只兔子来试试。”

又等了半个多钟,蒋一万还没回来,二蛋心中好不耐烦,用手擂起了桌子:“同志们!我们要不怕困难、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彻底消除牛鬼蛇神!前进!前进!向前进!”

刘老头说:“你嚷嚷个啥?现在6点来了,你总不想现在就回老龙河吧?”

二蛋说:“想,我恨不得立马一个回马枪,直奔老龙河。”

这时蒋一万在外面大骂道:“让你们干什么来着,说得那么大声,生怕没人听见吗?”

二蛋说:“我们的好连长啊,你可回来了,我们可是盼星星、数月亮的,总算等到你回来了!”

蒋一万挥挥手:“行了行了,我们说正经的。”

四个人围成一堆,蒋一万压低声音说:“今天这件事,我刚才一直在琢磨,我觉得这事是神了点,不过也可能没我们想得那么神,或许很简单。如果这事传出去,那整个连队都会人心慌慌的,谁还敢出工,当然也说不准有胆大的都会跑去寻个宝,再到了外面,更说不准会有什么考古的、打砸抢的、盗墓的统统窜了来,那我们二队还不翻了天。所以我再强调一次,你们谁也不能说给别人听。特别是张会计,你那个老婆简直就是个大喇叭,什么事到了她耳里,不用1个小时,全连队都会知道。说你还别不服气,当然啦,我也一样,我在这里向我们敬爱的毛主席保证,坚决保守秘密。你,刘老头,你,二蛋,谁说,没老婆,但也不能对别人掏心。我看,大家都来个保证。”

三人见蒋一万说得认真,想想也对,就做了个保证。

蒋一万这才放下了点心说:“今晚我和二蛋去穆远鹏家去一趟,找他那老不死的去问问。他那老不死的在这最久,或许能问出点名堂来。明天我会以下狼夹为借口,组织些民兵去老龙河查看一下情况。”

二蛋听说要去穆远鹏家,头摇得好像个不浪鼓:“我可不去,你不知他家那条叫什么闪电的狼狗,吓人得狠啊。”

蒋一万眼一瞪:“都是你惹出的事,你敢不去?”

二蛋连忙说:“怎会呢?怎会呢?开个玩笑都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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