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心通啊,依你之见,后面还会出现什么变故不成?”
陶铸长者突然变得紧张兮兮起来,这都走了那么长的路程了,马上就要有收成了,莫非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不成?
“是啊,是啊,陶铸长者说得对,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尽管说,我们的小心肝还承受得了。”
fff团的其他成员也都是七嘴八舌起来,有着一丝丝担心,自己这次的收获,可能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丰富。
“祂说不可曰,不可曰。”
心通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好一阵子地摇头晃脑,最后只是伸手指了指天,之后便是一言不发。
虽然因为心通的一番话,使得众人心中就像是扎了一根刺一般,拔不出来又扎不进去的那般难受,但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发财大业在即,他们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了,反正现在人多势众的,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像是什么怪物围城、生化危机的都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最不济也可以大家一拥而上,对于fff团而言,能够用人数与暴力完成的,那都不算是什么事儿。
这一路上,随着心通之前的那一番话语,带来的那一缕淡淡的阴霾缓缓散去,fff团的团员们也开始变得有说有笑,虽然他们都知道了对方在关键时刻偷懒的情况,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有些事情不需要太明悟,捂着被子畅谈就好了嘛。
随着气氛的转变,就连一直小心翼翼地处事待人的陶铸也加入了进来,共同聊着接下来的发财大计,陶铸诉求道,只要一些古朴老旧的大器件,越大越好的那一种,他也不在乎这其中的价值,只是树目足就够了。
其他团员们想了一下,既是顾忌陶铸的长者身份,又是对于那种柱子门板一般不值钱的东西毫不在乎,便是许诺全部让给陶铸,这使得陶铸高兴的鼻子都变得通红了。
陶铸不得不为此感到高兴,他的财政一直都是大赤字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看仓库老头儿罢了,往往几万年下来也存不了几毛钱,之前更会因为隐者在早些年的一顿闹腾,他所镇守的府库里面变得空无一物,哪怕是花光了自己多年来的积蓄从黑市购买宝物,也只是沧海一粟,远远填不及府库里面的一小角,甚至他都去每天跑到仓库外面的垃圾场里面,捡垃圾借此滥竽充数了,还是远远不及。现在终于好了,时来运转,这远古荒域的名字一听,就是一个了不得的好地方,想必这一次探索,可以使得他看守的府库重新变得充盈起来,哪怕算是以前的临时雇主回来了,自己也可以好好地跟他们交代清楚,自己并没有贪墨一丝一毫。
与此同时,锦裘儿与机械长者他们也是慢慢变得熟络了起来,媛媛身边更是围拢着许多心怀不轨的坏家伙们,一个个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以可爱的媛媛马首是瞻,指东不打西,偷狗不摸鸡,使得隐者十分不爽。
她们大多都是讨论一些陈年老事,尤其是有意无意地掺杂着许多有关于隐者的话题,从只言碎语之中,隐隐透露出些许锦裘儿感兴趣的消息。
“那个可恶的隐者啊,如果不是他是我们的团长,我早就要和他决斗了,试想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不就是我手中的刀风削掉了他的一根头发吗,他居然还当面把我的宝贝天刀给偷走了,还以一种随意的价格给贱卖了,而且卖给的还是人格极其卑鄙的位面商人,他们常常故意抬起战争,赚取些战争财,只要有利益,什么都干,搞得我现在找不到我的天刀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亲手打造出来的宝刀啊,比什么都要珍贵,现在一提及起来,我的心都在流血啊。”
一直以来都是铁汉子一般霸道的霸刀,此时此刻居然也是以一个少女的面貌示人,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看起来既娇憨又干练,没想到这个瞎眼老头居然也可以这么萌?
霸刀的口中一直说着些诉苦的话,在他看来,如果自己心中的愤懑一直这样堆积下去,永远也不可能出得了那口积怨已深的恶气,而且以那个可耻的隐者以往的性格来看,他的记忆是选择性地非常不好,那些对他不利的陈年旧事,早就不知道遗忘到哪里去了,而现在正好有锦裘儿在场,如果她看自己可怜,可以作为自己的靠山,大斥隐者一顿,给自己出出气也好啊。
“哼!你那还算好的,想我辛辛苦苦积累了数百世的财宝,全都被他借走了,而且是有借无还,想当初我多么地信任他,还特地利用自己的权势在族中给他安排了一个先知的身份,而这个家伙却是每天借着先知的这个身份,在族中调戏路过的小姑娘、大姐姐什么的,真的是太无耻了,搞得族中对我积怨已深,最后硬生生地把我这个族长之位给罢免了,自认为理亏的我,最后也就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这是一个瞳孔内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爆裂女子,在她过去的那一族之中,最为珍视的便是那些亮晶晶的财宝,拿他们的钱财,简直被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收割他们的命还要残忍,而且他所收藏的财宝还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大部分都是族人寄存在那里的,全都被隐者给借走了,而且还是有借不还,真的是感叹遇人不淑,早些年来他是开创之主,最后硬生生地让隐者给搞成了堕落之源。
“是啊,是啊,这个家伙自己穷困潦倒也就罢了,还偏偏要拉上我们,我可是暗中偷偷调查过的,在隐者家的深处有着不少被封锁起来的仓库,里面藏着的八成就是我们以前的财物,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好东西都被他给私藏在那里了。”
蝰蛇也是为此深感不满起来,这个隐者还真的是广撒网多捕鱼,整个fff团的gdp硬生生让他一个人给拖成了负数,本来凭借着自己前半生的积累,再怎么不济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一辈子,哪怕被别人打断了手脚,也可以雇得起专人好生伺候着,现在原有的计划全都让隐者一个人给打乱了。
“我——”
“喂喂喂,你可千万别说啊,你还不如他呢。”
.毒舌少女这才刚一开口,便被其他人厉言阻止了,这个家伙做为勇者的时候,可以说是一直过着大手大脚的生活,身为前前勇者都那么多年了,硬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积累,也是唯一一个需要找隐者借钱的家伙,是fff团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与废柴的隐者可以一起并列一二。
“你,你们,小隐才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呢。”
锦裘儿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哪怕是她的心志再怎么成熟,也始终还是一位处在妙龄年纪的少女,一直听到他人对小隐的污蔑,感同身受,为小隐感到委屈起来。
“哎呀,我们开,开个玩笑罢了,裘儿姑娘你可不要当真啊,隐者团长可谓是高风亮节,风流倜傥,正人君子,一直以来都是我辈的楷模,也是我们共同学习的目标。”
还是机械长者这个老油条会说话,虽然自己说出来的话,说得自己都感到万分的恶心,但也是强忍着胃痛说了出来,其他人一看他的暗示,也是跟着附和起来,让一旁的隐者都感到飘飘然起来,只叹他们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伟大。
一旁的锦裘儿听着听着,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虽然对方说的话有些溢于言辞,但是自己根本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似乎小隐就是那般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