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陛下要送一瓶酒和一把伞给慕容小姐呢?慕容小姐又不会喝酒,这伞还那么破。”路上郑晓天不解的问霜琪。
霜琪白了郑晓天一眼:“你懂什么,这是绝诀的信物。伞意味着散,酒音同久,意思就是我们永远分开了,不知道慕容小姐看了这二样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她都跟丁伟强在一起了,你说这个丁伟强胆也太了吧!皇帝的女子也敢抢!”郑晓天带着惊叹的表情道。
“这才是真男人。”霜琪上下打量一下郑晓天道,“你这辈子不敢做,下辈子不敢做,下下辈子还不敢做。”
“你太看扁我了吧!”郑晓天不悦。
霜琪冷笑一声:“不是我看扁你,是你本来就扁的。算了,不跟你说了,还是想想慕容小姐看到这二件信物时是什么表情吧!这个更有趣。”
当霜琪和郑晓天出现在慕容文清时,慕容文清非常意外;当慕容文清看到萧子楚拿来的二件东西时,反应非常激烈。
慕容文清全身上下剧热的颤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接着气喘。
丁伟强走过来扶着慕容文清跪下:“谢陛下隆恩。”
丁伟强帮慕容文清接下礼物。
郑晓天和霜琪的背影一消失,慕容文清止不住掩口悲啼。
“文清,对不起,都怪我,让陛下误会了。”丁伟强在一边不住的劝道。
慕容文清一直哭,哭声呜咽。
“文清,我去跟陛下解释。”丁伟强紧握双手道。
“不,丁大哥,不要,”慕容文清拭着泪,“也许,我和他注定无缘。”
“文清,对不起,对不起。”丁伟强连声道。
慕容文清的心则一点一点的碎着。
和慕容文清一样心碎的还有萧子楚。
得和慕容文清竟和丁伟强在一起,很多事串上心头,丁伟强曾和慕容文清形影不离,丁伟强和慕容文清相拥在一起,慕容文清住进丁伟强的木屋。
还要说什么,种种都表明慕容文清的心一直在丁伟强身上,自己则一直是一厢情愿,可是她慕容文清应该跟自己说清楚。
萧子楚的心拧绞在一起,麻花越来越大,痛不堪言。
酒,只有酒能带给他的心片刻的温暖。
“酒,拿酒来。”
一杯,
一坛,
一堆酒哭。
萧子楚喝得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