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霏想了想，道：“他说过喜欢我的笑，大概是因为我经常对他笑吧？”
“是吗？”程悦小声地嘀咕：“我也经常对鹿晗笑啊，也不见他多宠我……”
“话说，你跟鹿晗真的分手了？”安羽霏一脸八卦地问。
“应该算吧……”程悦伤心地回道：“我辞职他都没挽留，应该是默认了。不过，我倒是听办办说，他的初恋最近去工作室找他，他都没见。”
“哦，是吗？看来，那个录音笔的内容，他是听下去了。”安羽霏道。
“录音笔？”程悦问：“就是我们那天在酒吧里，魏千雅说的那些话吗？你把录音笔给鹿晗了？”
“对啊。”安羽霏应了一声，继续看电视。
程悦纠结地看着安羽霏：“霏霏，你跟艺兴在一起之前……是跟鹿晗在一起过吗？”
安羽霏愣了一下，抬眸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这样说？你不会是还相信魏千雅的胡话吧？”
“不是，我只是很奇怪，她为什么那么肯定地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鹿晗的，还有那么肯定地说你才是鹿晗的女朋友……”
“程悦。”安羽霏打断她的话，定定地看着她，话语间有些激动：“我跟鹿晗的交集，就是他是我老公的兄弟，我出道前跟他合作拍摄过一个MV，就这样而已。还有，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张艺兴的，跟鹿晗没有任何关系！”
“对不起霏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程悦连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安羽霏看着她，欲言又止。
“霏霏，请你不要生气了，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对自己很没有信心。”程悦的声音很伤感：“我看过你跟鹿晗合作的那个MV，我曾经也是你们的CP粉。MV里他看着你的时候，还有你看着他的时候，你们的眼睛都会发光，那种光，是只有在看自己喜欢的人时，才会绽放的光芒……若不是后来你跟艺兴的恋情曝光，我一直都以为你们两是互相喜欢的。再加上魏千雅说的那些话，所以心里才会有些动摇。”
“你都知道是在拍摄MV了，那怎么能当真呢。”安羽霏直言不讳：“拍那个MV的时候，我跟艺兴就已经在一起了……我当时，把他幻想艺兴了。”
“啊？你把鹿晗幻想成艺兴？”
“当时导演说，要把对方幻想成自己喜欢的人。”安羽霏道：“我是不知道鹿晗把我幻想成了谁，反正我是把他幻想成了艺兴。”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你身为鹿晗的女朋友，居然幻想他跟别的女人是一对，还高高兴兴地当人家的CP粉……”安羽霏好笑地看着她：“你不觉得这有点荒谬吗？”
“呵呵～”程悦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其实，我那个时候写同人文的时候，是打算让鹿晗当男主角，你当女主角的……可是你突然就跟艺兴公布了恋情，我只能把女主改成我自己了。得亏是改了，不然我又怎么会受到鹿晗的青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