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把有一个外号叫‘理论水平’,最喜欢别人夸他理论水平高。就是其实弄不懂社会,民间基本事理,时事方面基本原理,道理,只是鹦鹉学舌,不明就里,还得意洋洋,自命不凡,把长老会的口号挂在嘴边就觉得了不得。向巴子,小市民那种常见的粗鄙真恶心。
有一次,相把站在小店外,巴巴地看着进出的顾客。里面的顾客有点惊恐,问店主怎么回事。店主说,他外号叫‘理论水平’,最喜欢别人夸他理论水平高。于是,被店主调教过的顾客倒学乖了,走出店铺的时候,对相把竖起大拇指,说,你理论水平高。相把这才放过顾客,乐呵呵的,口水流到地上。
又一次,相把站在开油条铺的王三旁边,看他蹲坑,上厕所。王三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想起来应付‘理论水平’的招数,对相把竖起大拇指,说,你理论水平高。想,这下相把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结果相把还是一副不依不饶,不满足的表情。不得已,王三拿着准备擦屁股的报纸,念了几句设论,才把相把给摆平了。相把笑眯眯的,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对王三说,王总,你这就是一种蹲坑劲神,蹲坑还不忘记学习理论。王三听了这句,受惊吓不轻,当时就脱肛了。
王三到医院就诊,一同看病的有很多脱肛病人。医生忙得手忙脚乱的。王三很奇怪,问你们都是怎么脱肛的。那些人反问王三是怎么脱肛的。王三说了经过,其他人同声慨叹道,都是一样的,都是相把到处寻找劲神导致的。一位大爷说,‘我本来就是跑步早锻炼的。结果被相把拦住不放,我按照套路,夸他理论水平高。他还是不放过我。一定要对我说,我这是一种什么劲神,把我惊吓到脱肛的。’
相把对自己写作能力很是自得,最喜欢别人夸奖他这个。为了表现水平,到处给人揽写作事务,包括写告状信,弄到都知道他喜欢写告状信。被告的是什么感受呢。镇上的印刷厂副厂长想抢班夺权,找相把写告状信,告厂长印刷晃色刊物。是把老厂长告倒了,副厂长当上厂长了。可是当相把找他印刷的时候,却遭到推脱。托词说,‘我要是不赚钱,对不起工人,赚钱,对不起你。给你一个计算公式,可以计算合不合算。’就这个,相把还好意思到处说。原先,相把倒还是可以在那厂里印刷东西。
相把就是发表了点自己教的想法整治课的‘文章’在教学杂志上,就得瑟得不行。还要替赫老大写,给赫老大署名,好像他写得多好似得。那份忸怩作态,矫情真受不了。赫老大因为被同学莫名其妙地刁难,心情不好,出营走走,就是散心。一个高营里的亲戚就咋咋呼呼地,好像赫老大又罪恶滔天了,还叫来傻大姐,相把训斥赫老大,发神经一样的。同学栽赃陷害,污蔑赫老大。这个傻比亲戚也相信。
相把的文化更准确是一种谋利技能,并不是真的懂,有文化。傻大姐干脆没文化。在口南贫民窟待过,一辈子都是小市民气息,一旦没文化,一直没文化。会把家里书没事去卖废品,吃饭店。赫老大说要看,也不管。没文化不能理解文化,只知道口腹之欲那么低级的东西。有一次卖书,相把,赫老二因为没有能够阻止,也有点遗憾。相把等作为标准的向巴子,很容易看出的。就是吃饭前会很变态地把筷子前段在菜里面蘸几下。很简单的事情,要摆出一种端庄无比的神态,拉出一股很大的气场,派头。
相把有一个同学,曾经有一定朋友关系。相把就竭力替这‘朋友’安排子女工作。傻大姐反感这子女油滑。相把偷偷安排。说所以要偷偷是因为傻大姐反感。那么为什么反感呢,应该也不是没有理由。所以溪北人只能在低一层的层面浑浑噩噩,根本理不清真正事理,还自作聪明,真正的向巴子,土气直冒的。
相把找那同学朋友安排赫老大,那人只是叫相把到劳动市场自己找,也就是不地道的推脱。相把还认认真真地,装模作样地,夹着皮包,领着赫老大去瞎逛。听别人吹嘘输出的牛皮,就信以为真。结果影响到赫老大在口南的求职也不赶急。到最后才露出真相,相把对赫老大说,输出的事情还没有结果。相把表现出溪北这地方没头没脑的特征。吹没有效益,没有必要,没有影子的牛皮,弄没有效益,没有必要的阴谋诡计,算什么意思呢。基本是非对错,事理弄不清楚。乡野的粗鄙可见一斑。
就如同安排职业一样,相把安排赫老大相亲也是只是喜欢弄没头没脑,没有影子的事情,好表现自己,凑热闹,好像和大家一样都在像模像样地做什么事情了。很可笑的。到处乱窜,声势浩大,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在弄这个事情了。相把还出奇谋,说要平等竞争。叫赫老大同时和另一个男和一个女交往。真是想得出。更叫来一个赫老大根本不会喜欢,没有可能性的女。吃饭,说要是谈的好,就找介绍人。又说这样吃饭就可以了,赫老大不会喜欢。那么叫来吃饭,好像要交往算什么意思?别人都是拿别人的子女做人情,给自己拉关系。相把要拿自己的子女,拉拢给他打字打字店的那个女。真是学得莫名其妙的。
最好笑是相把‘做生意’,做生意过程中,坐车会坐过站,就这个还到处操持生意。叫弟弟,一个客户,校办厂厂长一起开会。说是让弟弟领着客户到校办厂领取原材料,客户给弟弟报酬,这样的生意。还告诉客户相把去过的,校办厂的上游工厂地址。后来客户没来。相把对厂长说,可能客户直接到上游厂了。厂长知道相把自作聪明被人愚弄,只是笑笑。相把是溪北地方人的代表。才智不高,自作聪明,自命不凡,上蹿下跳。和弟弟,弟媳妇说,要弄围墙,做生意。多次被相把蒙过的弟媳妇对弟弟说,你那哥又有什么主意了。弟弟只是苦笑。
相把比较烦人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弄到赫老大生烦生厌。本来赫老大很积极地喷洒灭蚊剂。太认真了,喷了很多。结果几天就用完了。相把就把这些细微物质事情上纲上线,要赫老大交代,进行批判。弄到赫老大没有积极性。相把自己喷洒。相把傻大姐这种蠢货,就是喜欢把些细微物质事情上纲上线,弄到赫老大烦。赫老大淘米,就是多放了点水。叫得天塌一样。旁边还说,只是刚开始不熟悉什么的。赫老大太热,就搬开一些被子,结果把棉絮蹬皱了点。傻大姐相把竟然掩面而泣的。
赫老大发现剩余油漆。相把一定耍出溪北土蛮心机,叫放汽油,淡化到不行,到处刷。赫老二被赫老大叫刷阳台,好像油漆不够,没有耍完,傻大姐又是掩面而泣的。赫老大想把自己喜欢的书架两面都刷,相把坚决阻拦。结果导致布置不方便。书架被放背面朝外的时候,很难看。相把什么事情都拿着官腔装腔作势地表现理论水平。赫老大想家,就从高营回家。相把装腔作势说,不适合做走读生。神经病一样的。世间有傻瓜,但是像相把傻大姐这样愚蠢到如此直白外露自负投入沉迷的还是少数派的。
很多时候,聪明人总是顺顺当当和别人协调好,傻瓜才处处别扭,拧巴着,烦人。赫老大在高营本来还相对平常地生活,因为教训营的食堂秩序不好,质量不好,所以到营外吃饭。是很平常的事情。相把一定要赫老大到亲戚家住,到学校吃饭。弄到赫老大很不自在。相把脑子里只有机械管束,至于赫老大实际面对的麻烦是不管的。就和教训体系一样麻木不仁,对现实问题,丑恶事情闭眼,硬装看不见。让学生,人装到头破血流。不告诉怎样,办法,只是束缚手脚。弄到人昏头转向。赫老大高营时期的照片都瘦得不行,就是控诉相把这种自以为正当,其实罪恶。
相把学习到长老会集体主义无视压抑个体,视个体权益,思想,自由为罪恶,恶狠狠习气。没头没脑,当赫老大罪人,恶狠狠训斥,说,矛说过,不劳动是一切罪恶,根源,还把自己狗皮不通的‘诗句’,幸福在劳动中创造,贴到门上。好像赫老大罪恶滔天一样,弄到赫老大摸不着头脑,惶惶不安的。就这狗皮不通的‘诗句’,以及相把和中学同学游玩,写‘诗’情形,在赫老大被同学,亲戚莫名其妙地刁难,训斥的时候,相把还拿出来炫耀,因为正好有很多人关注,不是变态,精神病,是什么。
看守,长辈竟然被赫老大的同辈牵着鼻子走,违背事实,道理。所以赫老大心目中其‘伟岸’,本来应该明察秋毫,公平明智的形象崩塌,不觉得看守,长辈有什么需要尊敬的。根据年龄,性别,职业给以尊敬是荒唐的,因为不一定有值得尊敬的德才,明辨是非的能力,正义感。崩塌过程是痛苦的,就好像矛时期饿死人,形象的崩塌。可是事实,道理摆在那里,不崩塌不行。
一次,相把被好心小营同学自行车载回家。顽劣的同学把自行车连人推到沟里,把赫老大背起来摔到沟里,赫老大都晕了,是旁观的救下的。邻居还笑嘻嘻对相把说,那个推人的要赔偿你家了。相把也是笑嘻嘻的,只是叫赫老大喝水,坐一下。溪北人那种粗鄙,心智粗糙,良心麻木不仁,愚昧,嬉笑的可恶可笑本性可见一斑。不能产生正经经济,社会积极效应,只是顽劣,标榜‘神’,意思就是灵活,还自鸣得意的。真可笑。是向巴子,小市民那种粗鄙,低级思维水平的表现。很难理解人文,高级,精致的精神方面的东西。就是按照低级动物本能追逐物欲,而且效率,手法还不高。是智力限制导致。东洲很多这种。
高营时期,赫老大的乡村刁蛮同学找乐子,捏造说赫老大把咸肉放在裤裆里。也不是太昏头的笑死了,说瞎话。相把还一本正经说,不要这样,因为不太卫生。根本就是放裤兜里的。乡镇上的粗鄙,玩弄,被玩弄就是这么低级。
赫老大幼儿营时期就展现出灵性,灵气。被同学抢蜡鸭,玩不到。就对相把说,藏起来。相把傻吧拉基,说不要。蜡鸭是相把买的。就是说赫老大本来有很多灵气,但是在自作聪明,傻吧拉基,粗鄙的相把等环境坑害下,条条框框束缚下,被压抑了。相把反倒奇怪说,你怎么不很灵活的。几乎否定赫老大所有言行,把赫老大弄到神志不清,无法正常观察,判断,处理。理论和现实严重脱离,按照奇谈怪论理论走。让人摸不着头脑。
相把很死板。赫老大在到高营报到的时候,希望早点到。相把一定坚持有亲戚占好床位。结果被别人替换,还吵架。初营考高营,一个堂姐,就是非儿一定纠缠,不让午睡,讲解发动机,讲了几遍,还是不懂。相把叫赫老大休息,相把弟弟还不高兴。后来又去听一个看守押题。有什么用呢。就是做人情。弄得赫老大头昏脑胀,本来擅长的物理没考好,进重点只差4分。相把后来只是轻描淡写的。早点有预见,就不必吵架,被纠缠,不高兴什么的。相把一定自作聪明,没事找事,找麻烦。把非儿叫来补课,没什么效果,倒是干扰到赫老大。
有地方学生毕业后和学校打官司,说因为受到骚扰,欺凌,没有办法好好学习。赫老大有同感。就这个,喝狼奶长大的相把还是蛮不讲理。蛮横地说,就乘一分钟,一秒钟,不受到骚扰的机会学习。因为受到骚扰,根本没有心情学习,就是走出学校散步,还被指责。赫老大被条条框框卡死,束缚手脚,却要被要求能够应对骚扰,学习。简直是莫名其妙的。
相把有一次被校办厂厂长压力之下,交给教育局歌颂厂长的报告。过会又交学校困难,要求帮助的报告。收报告的奇怪,怎么两份矛盾的?相把还无故慨叹,我们不得不做这种矛盾事情。这个慨叹什么呢,应该羞愧才对。口南一个男说,对小孩说的是不能不兑现的。可是相把傻大姐就是肆无忌惮地欺骗小孩,愚蠢蛮横,还不知羞耻。叫赫老大说外公对他很好,给吃鱼肝油。其实根本没有,把赫老大都养瘦了。不过赫老大的奶奶也是推辞带赫老大。人情冷暖,有的说,小孩到处丢都丢不掉。亲戚朋友里面也是欺软怕硬的。对强硬的就客气,对‘柔弱的’就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