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公主见到本王,无需行礼?”卫天择勾了勾唇角,随意地坐在与许缮一相对的椅子上,深不见底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许缮一那张冰清秀丽的面孔。
果然,世传宁和长公主天下之绝色,但若是跟自己的女儿相比,竟还要逊色一番。
一双秋水莹莹如玉,高挺的鼻梁,如樱瓣般饱满红润的唇,还有肤白胜雪的肌肤,仿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女人就是个祸水。这句话卫天择本是赞同的,但如今见到这大名鼎鼎的美人绝无忧,这祸水一言,卫天择是有些动摇的。
许缮一被卫天择的话拉回了神思,她咬咬牙,福了福身:“参见王爷。”
“平身。”卫天择一脸有趣地看着许缮一面不改色的神情,心里居然有些失望。
果然是皇室女子,举止端庄,气质非凡,也不会因为美色所迷惑呢。
许缮一不喜欢废话,她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莹莹秋水直视着卫天择那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竟有些发慌。
不行,得镇定。许缮一平平情绪,说道。
“王爷,我父王向来与您无冤无仇,为何要派暗卫来监视玉香园?”许缮一软软糯糯的声音很是勾人,再加上那张如此令人怜惜的脸,卫天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哦?公主有何证据?证明本王监视玉香园?”卫天择勾了勾唇角,他本就是故意让她看到暗卫的,素雅也是自己的人,他就是想看看这个长安公主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许缮一挑了挑眉,轻轻笑了笑,从水袖里拿出那块碎玉,放在卫天择面前。
“这块碎玉与王爷身上的玉佩玉质相同,我也略有耳闻,王爷您的暗卫人人都有这碎玉的,对吧?”许缮一现在就是个小红帽,殊不知卫天择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早就是精心策划好的,就等着她自己进坑。
果然啊,女人再聪明,还是被关在院子里久了,比不上这些天天在外刀口舔血的男人强。
“哦,公主居然这么了解本王,是对本王有不轨之心么?”卫天择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玩着手里的碎玉,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邪魅的笑容。
许缮一感觉气氛不对,警惕的往外跑,门却吱呀一声关住了。许缮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倒入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啊!——”许缮一咬咬牙,本想推开卫天择,可却被卫天择一手抓住了两只手腕,动弹不得。
“卫天择!你放开我!卫天择你这个混蛋!”许缮一下意识喊了出来,可卫天择则是凑到许缮一耳边,轻轻吹了吹风,“公主,如果想那么多人知道的话,就喊大声点。”
那里是女人的敏感处,卫天择就是抓住了她这一个特点,许缮一感到一阵酥痒,脸色通红,浑身开始发热,汗珠随着脖颈滑下,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也愈发浓郁,就像天然的销魂药。
“公主,想要了么?”卫天择一手抓住许缮一的手,一手松开了束腰的凤首玉带,外衣轻轻一撩便滑落在地,许缮一恶狠狠地瞪了卫天择一眼,狠狠地在卫天择锁骨处咬了一口。
卫天择是什么人?即使是摄政,但自幼习武,武功不必绝无王差,这一咬,顶多像猫儿挠痒一样,哪里有一剑刺向肩胛骨疼?
绝无渊十年前那一剑重重创伤了他,五年后才好的差不多。
“绝无忧,你父亲的债,就有你来还吧。”卫天择在心里说道。他一件件解开里衣,直到露出白色的亵衣,动作才顿了顿。
虽然许缮一是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但是对男女之事毫无印象,更何况这是在古代,女子的清白看的比谁都重要,若是被人提前要了身子,人家不娶的话,可是要浸猪笼的。
一想到那个猪笼,许缮一脸色就泛白,可是不管怎么挣脱,就是动不了。
该死,早知道就不瞎操心,就不该来这个破摄政王府!许缮一在心里怒吼,心里特别后悔。
“王爷,今年贵庚?”许缮一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但年龄还是个大问题啊,她一本正经地看着卫天择黑曜石般的眼睛,贵庚是用来问老人家的,估计这卫天择能坐上摄政王的宝座,年龄不小了吧?可是虽然说怎么也不像,但肯定不小了。
什么?贵庚?卫天择一脸黑线地看着许缮一那张清秀正经的脸,怒气有得出没地方发。“本王今年二十四……哪来的贵庚……”这个公主是书没读好吗?哪来的贵庚??
啊啊啊?二十四?怎么看……也是,也不像四五十岁老大爷,可可可可是,自己今年才十五啊,算不算老牛吃嫩草?虽然说自己思想看得开,可是还是接受不了……
“王爷,本公主今年才十五,您这叫老牛吃嫩草知道吗?”许缮一理直气壮地瞪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反正就这么说出口了,可惜说完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