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风就这样看着程艺昕，程艺昕也毫不示弱地瞪着她。
“程、艺、昕！你刚刚说我发神经？嗯？”
聂如风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虽然是说给程艺昕听的，可周围听到的人都忍不住打一个颤抖。
“你要么就是没吃药，要么就是有病没治。”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聂如风的怒火值已经要爆表了。可程艺昕好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又说了一遍。
“我再说一遍，有病吃药，没药去治！”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聂如风一大步上前，一手猛地掐住程艺昕的脖子，将她摁倒墙上。
别说程艺昕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周围的人也没想到，都发出一声惊呼，可没人敢上前劝说。
“程艺昕，说话都时候注意点。你今天恰好踩在导火线上了。”
聂如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一双眼睛带着戾气，犀利地看着程艺昕。
程艺昕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成了愤怒。
聂如风并没有用尽全力掐，但程艺昕还是感到呼吸不畅。她抓住聂如风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掰开。
唐静雅也站在一边，刚开始的时候觉得程艺昕过分了，可聂如风都掐上她的脖子了，这是会出人命的事啊。
她急忙上前，也抓住聂如风的手，想让他松手。
“如风，别掐了，这会出人命的。程艺昕，快道歉，快啊。”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程艺昕说的。
程艺昕知道，自己刚刚也是在气头上才会那么说的，而且自己好像真的惹怒这个恶魔了。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道歉，却难以发声。
历史老师来了，跟在她后面的是顾宥辰。历史老师原本是想早点开始上课的，可一进门就看到聂如风掐着程艺昕的画面。而顾宥辰是来找聂如风说点事的，跟在历史老师后面也看到了这幅画面。
他反应很快，几大步上前走到聂如风身旁。原本站着的唐静雅知道顾宥辰可以说服聂如风，让开了位置。
顾宥辰也一手抓住聂如风的手，使劲掰开。程艺昕也一直在用力掰。
“如风，松手，有什么事好好说。快松手！”
不知道是两个人的力气比较大，把聂如风的手掰开了，还是聂如风听了顾宥辰的话自己松开的。最后聂如风的手总算是从程艺昕的脖子上离开了。
程艺昕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顾宥辰想要伸手拉她起来，却被程艺昕一手挡了回去回绝了。
聂如风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艺昕，尽量放缓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愤怒。
“程艺昕，这是提醒你，说话注意点。”
说完，他转身往教室外面走去。程艺昕听了这话才扶着墙壁想要起来。刚站起来，只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往后倒去。
站在一旁的顾宥辰及时扶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脸，下一秒就抱起她朝医务室走去。
周围的人连忙让开道。今天聂少没闯下什么大祸，大家在可怜程艺昕的同时，也不得不认为她是自作孽。同时也意识到，惹怒了聂少，特别是在特殊时期或某些不恰当的时候，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