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惜冷笑了一声。
“是啊，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这都多久以前了？”
端木云愣住了，拉住左惜的手也放开了。左惜这次倒是没有继续往前走，转身面对着端木云。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端木云，你现在是明星，不是以前那个小哥哥了。还有，如果你不想被狗仔误会，最好……”
左惜没有说下去，端木云也知道她会说什么。如果让狗仔拍到自己和一个女生关系那么好，肯定又会扯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可是……他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过普通的校园生活。
端木云没再开口。左惜说完话，停了几秒，头也不回地走了。
……
程艺昕回到了教室，直到左惜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在猜测左惜和端木云的关系。
程艺昕有一大堆问题想问左惜，刚想开口，就看见左惜眼中那一抹忧伤后，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了。
左惜低着头，颓废一样地坐在位置上。程艺昕手托着下巴，看着左惜。
突然，程艺昕皱了皱眉头，一把拉起左惜的手就往外走，出门撞到了刚进来的聂如风，头也不回地说了声抱歉，脚步没停，拉着左惜朝小花园走去。
程艺昕可能是有点生气的缘故，不管方向，不管上课铃，等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走到了一个小池塘旁。
原来蓝羽还有这样的地方。
池塘旁边有几块石头，还算干净。程艺昕拉着左惜坐在上面。
“说吧，你和那个端木云什么情况。”
程艺昕都没用疑问句，时间陈述句命令的语气问了。
左惜忧郁了半天也没回答。程艺昕强迫左惜抬起头，用手撑住她的脑袋。
“左惜，你看着我。你不能眉每天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抬起头！你看你，五官很好看，皮肤也好。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不自信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告诉我为什么今天端木云一来你就这么不正常。我认为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别憋在心里，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担。好吗？”
“左惜，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了。从和你认识的第一天起，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除了亲人，和以后会有的恋人，我们就是彼此心灵的避难所。”
说完，程艺昕双手离开了左惜的头。这次，左惜没有再低下头。
“艺昕，谢谢你。”
左惜停顿了一会，又开口道:
“我是不自信。我是属于那种完全靠分数进蓝羽的。还有很多因素，艺昕，原谅我以后才能告诉你。我……也有苦衷的。我每天低着头，是因为我觉得我没资格抬头挺胸地走在蓝羽的校园里。高一一年，我没有一个朋友，也不和别人讲话。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现在认为的最好的朋友。”
左惜呼了一口气，感觉说出来，舒服多了。
……
教室里。这节是政治课。政治老师管理得最严，每节课前都要点名。程艺昕左惜两人刚走，聂如风刚坐到座位上，政治老师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眼镜。刚翻开点名册，就听聂如风的声音响起。
“老师，你每节课前都点名，不浪费时间吗？我们的学业很紧的，没时间在这跟你点名。别点了直接上课。”
政治老师自然是听出了聂如风话里的意思。聂少都开口了，说的……说的也有道理，那她还点名就是作死。对着聂如风“呵呵”笑了笑，合上点名册，直接开始上课。
聂如风嘴角一弯。程艺昕，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
小花园里，左惜接着说。
“你问我和端木云什么关系。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