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柔软的触感,两人之间如此近的距离,令她这个没谈过两次恋爱的人感到奇妙。
竺宁歌看见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似在紧张。
竺宁歌不知手该放在哪里了,手指握了握,神差鬼使地,她轻环住了他的腰。
还有几日,自己便要走了,做些什么,就当是放纵一回,就当是,一场梦境吧。
她闭上眼睛,专情投入。
她的存在,也会成为他的一场意外吧。
周围的宫婢羞涩的捂脸离开。
祁梓言的接吻技巧着实伪劣,亏他竟有好几个宫妃。
当两个不懂技巧的人牙齿碰出响声,才红着脸停止,竟是相视一笑。
竺宁歌望着祁梓言俊朗的容颜,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
祁梓言嗓音里有种诱人的沙哑:“宁歌......”
竺宁歌猜到几分他想说的话,双颊羞红,还未开口,便有宫婢匆匆赶来:“陛下,太后娘娘叫您去慈宁宫。”
祁梓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终究没说什么。
竺宁歌展开浅笑,道:“陛下您去吧,妾身先回寝殿了。”
“等我回来。”祁梓言轻啄一下她的脸颊,离开。
......
慈宁宫
“陛下,您看看这个。”祁梓言还没有落座,便有丫头给他递上一张纸。
祁梓言看着看着,眉就皱了起来,看完后,将纸折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母后,您和梓月说了什么?”
“哀家只是不允她与那个人在一起。她竟然不顾身上的病,连夜逃出宫了。”太后脸上仍有愠色。
“母后,梓月其实很多事情都明白,她也不小了,情感,是无法抑制的,况且,那人也没什么不好的。|”祁梓言想到自己的心之所属,竟是慨叹起来。
太后手重重地拍在面前的红木桌上:“抑制不住?皇帝,你说的是你对那个假竺宁歌的感情?你忘了曾经的竺宁歌了吗?”
“母后!”祁梓言面露怒色:“您别闹了,那日将我带回来的女子,真的是竺宁歌吗!竺宁歌根本不可能回来了!她死了!她早就死了!一年前,现在的竺宁歌就被你们召了来,您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祁梓言冷笑两声:“母后,现在梓月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所以,要把宁歌扔回去了,您未免太残忍。”
“......梓月的病,什么时候好了?”太后愕然。
“难道梓月还瞒着您?”祁梓言嗤笑,“既然您连这些都不知道,您还......”
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他......他居然......”太后垂下眸,满是挫败感。
“不过,皇帝,你真的确定竺宁歌会愿意留在这里吗?”
祁梓言愣了一下,不语。
太后冷哼一声:“如果竺宁歌想起了当年的事,你还能如此肯定吗?”
祁梓言猛地抬头,目光刺人:“这些事好像还不需要您的关心吧,母后,您应该在慈宁宫好好安享晚年了。”
说完,便拂袖离去,行至门口,又朗声道:“传朕旨意,太后年事已高,不予事物掌管,在慈宁宫安心祈福。”
这是要变相囚禁的意思,太后不怒反笑,太后不怒反笑,伸手招来了旁边的心腹丫头。
“玉枝,你去找......竺宁歌也是时候知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