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王东灵旭不高兴,连带着周围的人也没有好果子吃,东灵旭气的一脚踹在身旁的兵士身上,“滚!”
丘刀狗腿的上前递了一杯茶给他,然后讨好的说道“王爷,奴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东灵旭气归气,也不至于失了理智“本王也觉得事有蹊跷,那张二狗说的信誓旦旦,怎么来了以后除了有个砖窑外,其他的全都不符合。如果是有人要陷害端王,不至于这样经不起查证吧,如果是这种手段简直是太粗略了。”
“王爷有没有发现,从昨天我们赶到樵山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被人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我们好像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丘刀分析道。
东灵旭点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那现在我们下一步要。。。”
丘刀也面露苦色,现在即使是有办法,他也不会提前开口说出来,这样岂不是显得燕王没有谋略。
好在东灵旭也不算太笨,毕竟有个当皇后的娘,再怎么还是有点脑子的。“我想到了,那张二狗不是说,是一个富商买的那块地么,我们就从他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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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会东灵寒回到晋王府,他脸色铁青,完全不似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他拔出剑一个刺式,跳出房间来到院子里,手上的剑舞的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一套剑舞下来,东灵寒的额头也微微出汗,他把剑递给站在一边的承德,然后接过侍女手上的绢帕,檫了檫头上的汗,顺手一丢就朝房间走去。
前脚刚进去,后脚一个穿着粉色绣木槿花流苏长裙的娇媚女子跟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盏白玉汤蛊。她踩着碎步来到桌子前,“王爷,倩雯给你炖了银耳莲子雪燕羹,已经冰镇过了,王爷解解暑热吧。”
东灵寒没有理她,在铜盆里净了面洗了手,才来到桌子边。叫倩雯的女子伸出涂了豆蔻的手,端着汤蛊放在东灵寒的面前。
“王爷可是在心烦樵山的事?”倩雯挨着东灵寒坐下,关心的问道。
东灵寒一通发泄,现在已经恢复了儒雅的样子,他端着汤蛊慢条斯理的拿起汤勺,抿着嘴喝了一口,神情温柔专注,完全当倩雯是透明的。
倩雯也早就习惯了,知道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继续说道“既然一计不成,我们完全可以再生一计。我们何不找点事情,让燕王来查呢。”
东灵寒依旧没有说话,还是专注的喝着汤羹。等到喝了几口才放下汤蛊,优雅的檫了檫嘴说道“自作聪明。”
倩雯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了,东灵寒早就已经有了安排。她只得撒娇的说道“王爷,人家也是想为你出一份力嘛!”对于东灵寒的脾性她多少还是摸到了一点规律,不然她怎么可能在他众多的女人中脱颖而出,他喜欢的从来都不什么傻白甜之类的美人,他要的是对他有用的人。
“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东灵寒拉过倩雯,捏着她的下巴戏略的问道。
星阑被东灵志轩关在门外,一直到深夜也没有叫她进去,星阑也不想放低姿态去求他,于是就在外面站了一夜。好在已经是夏天,夜晚虽冷,但也不至于让人受寒。
天刚刚蒙蒙亮,星阑站在屋檐下小鸡啄米,想睡却又不敢睡,一个劲的打呵欠。
一啄一啄的也不知道睡了好久,就听见房间里东灵志轩磁性的声音传出“来人”
星阑就知道东灵志轩是要起床了,朝着旁边的侍卫吩咐准备洗漱用的东西。
真是的,都软禁了,又没有什么事做,起来那么早干嘛,多睡一会美容觉不好么。星阑一边推门一边想到。
进去后就看见东灵志轩穿着里衣坐在床边,看见星阑进来,他就站起来展开手臂,等着星阑服侍。
星阑选了一件谈蓝色的长袍,东灵志轩瞥了眼忙碌的星阑,见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眼窝下全是青黛,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特别是偶尔躲着打呵欠,以为他没有看到,其实他已经尽收眼底。
一切收拾妥当,东灵志轩提着剑就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摆开架势,就开始练剑,完全无视站在院子里的侍卫。
星阑实在是没有兴趣观看,天天都看,每次都是那么帅气潇洒,看的都免疫了。再说了星阑现在困得没办法,眼皮都打架了,实在是没空看。最后只得一手拿着帕子,肩膀倚在门框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东灵志轩看是练得心无旁骛,实际上院子里的一草一动都尽收眼底,就更别提星阑的样子了。
星阑睡眼朦胧,一睁一闭,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东灵志轩舞剑,想着他能慢点练完,好让自己能多眯一会。
星阑揉了揉眼睛,放下手再次看向院子中间的东灵志轩,没想到这一看,差点把她吓得神魂出窍。只见东灵志轩拿着宝剑,一个刺式飞快的朝着星阑的面门刺来,一个呼吸间剑尖就离着只有一尺远了。
星阑脑袋里飞快的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如果东灵志轩真的要了自己的性命,那么自己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何不认命。
可是等了好一会,身上也没有传来痛楚的感觉。她睁开眼,东灵志轩带着戏谑的神情印入眼帘,是的,他在戏弄自己,只是为了看看自己害怕,恐惧的样子。
这一刻她是愤怒的,很愤怒。这愤怒甚至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东灵志轩的脸上。
声音清脆不仅是东灵志轩楞住了,就连站在院子里的侍卫也愣住了。星阑打完后就后悔了,这一下她的脸色比刚刚更加惨白,看来这次是死定了,星阑这样想着。
这时候东灵志轩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的脸色越变越黑,最后就差滴出墨来。周身的寒气外放,离得最近的侍卫不自觉的退了两步,王爷气势太强,还是远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