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暗室的灯全被关掉,只留了一盏油灯亮着。
微弱的灯光照着三个壮汉的脸,三人一人拿着一个细长的木棍,他们脸上阴狠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安缘已经被迷魂香迷得毫无气力,只得瘫软在地上。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希望痛意能够让她清醒一点。
她就这样看着三个壮汉举着木棍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却什么也不能做。
其中两个壮汉按住了她的手臂,而另外一个壮汉扯开她的衣服,举起一旁的藤条在安缘的丹田处抽打着。
安缘的脑海中浮现出皇甫元启的名字。
他,会来救我吗?
安缘感觉自己丹田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响声,撞击着藤条,她不知道。
待到安缘丹田处的皮肤已经皮开肉绽时,其中一个壮汉站了起来,撕开了她的下裙。
安缘的眼神顿时涣散,只留下一片黑暗。
因为她知道,她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欺辱。
前世的她无论接受怎样的人物,都没有失掉自己的清白,可如今呢……
那名壮汉掰开她的双腿,用木棍狠狠插入。
安缘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只会被折磨死。
她不甘!她才穿越到异世半天,怎么就能死去!
忽而,安缘丹田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一股暖流流淌在她的身体之中。
她身前的那名壮汉也被震飞出去,安缘身上所有的伤势,包括各个被欺辱的地方,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安缘此时已经与普通少女完全一样,可身体的酸软还不足以让她支撑自己。
三名壮汉看着安缘身上的“异变”,脸上的神情越发阴沉,恼羞成怒。
一个废物!耻辱!也敢这样“反抗”。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木棍,狠狠地向安缘身上打着。
“轰!”
暗室的门轰然倒下,一抹如魅影般的身影出现在暗室门口。
那人看到正在“欺负”安缘的壮汉时,眼中“蹭”地冒出两团火焰。
三道幽蓝的光从那人手中散射出,动作快得让人无法辨认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三个壮汉瞬间七窍流血,瘫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人打横抱起被打得几乎晕厥的安缘,化身魅影隐入夜空中,召唤出一只黑色麒麟,踏空向远处一个峡谷飞去。
就在安缘被救走后不久,皇甫元启也来到了暗室前,看着暗室中已经死绝的三个壮汉,他的心猛地一跳,滔天怒火在他眼底酝酿着。
皇甫元启身形一闪,就已经来到了安逸的庭院内。
丞相府不比皇甫家族,没有院落可言,只有一个个单独的庭院。
皇甫元启一脚踹开了安逸的卧房门,把正在做美梦的安逸从床上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安逸被惊得大吼一声:“何人如此放肆!来人拖下去!敢打搅本公子的美梦!”
皇甫元启冷笑一声:“哟,还想把我拖下去呢!”
层层杀气已经包围了安逸,安逸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安逸看向面前的人:“皇,皇,皇,皇甫元启!你怎么在这里!”
皇甫元启邪魅一笑,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响彻在安逸耳边:“你把安缘带到那里去了!”
“我,我,我,我……她,她,她在暗室啊。”
安逸缩着个脖子,战战兢兢地看着皇甫元启,害怕这个煞神一不顺心就把他“咔嚓”了。
“暗室里没有人!说!安缘呢!”
安逸一脸不可思议:“我就把她带到暗室里了啊!”
皇甫元启紧掐住安逸的脖子:“安缘到底去哪里了!你到底说不说!”
话音刚落,一个男仆急急忙忙跑进了安逸的卧房。
“公子!公子!安缘那个贱人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那个男仆一转头就对上了皇甫元启溢满杀气的眼神。
“皇,皇,皇甫公子!小的拜见皇甫公子。”
“人呢。”
那名男仆被这冷气透骨的声音吓得一颤。
“小的,小的不知啊!只是过去巡逻的时候发现暗室里只有那三个死了的壮汉啊!”
皇甫元启拎起安逸,一脚踹开那名男仆,向安旗,安缘“曾经”的父亲的卧房跃去。
皇甫元启照例一脚踹开卧房门,看着正在和自己小妾翻云覆雨的安旗,大掌一收,床上的被子已经把安旗和她小妾裹在被子里,飞到他面前。
他拽着安旗的胡子,狠狠一扥,浅浅一笑。
“安丞相,您和您的儿子到我家坐一坐吧。”
说罢,打飞安旗的小妾,拽着安旗和他的宝贝儿子飞向皇甫家族,皇甫元穹庭院的主厅内。
然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