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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普罗旺斯之伤

我独自在街上闲逛了一整天,有些刻意地想要把所有的愁绪统统忘记。

“蝴蝶儿飞去,心已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是贪点依赖,贪一点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天色已晚,我拎着一个小酒瓶,昏昏沉沉地沿着街边一边走,一边哼着歌。

“文兮!”有人在叫我?我停下了沉重的脚步。

“博延!她在那里!”

“兮儿!”博延冲到我跟前,一把抓过我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你喝什么酒啊?!你要是走丢了怎么办啊!”

我抬起眼看着他,冷笑一声,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找你的安以心去吧。”

“你见她了?该死!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博延把我拽到他跟前,跟我吼道。“你没事儿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冷笑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来找你?不是,你是她的男人,我来找你干什么呀?!找你干什么啊?”

“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美国等我回去?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啊!”博延看上去很生气。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了,于是我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笑着:“信你?凭什么信你?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相信的?!你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对我吼,可你现在在干什么?”

“算了,博延。文兮醉了,你现在跟她也说不清楚。先送她回去,好吧?”大卫劝道。

“走!跟我回去!”博延伸手用力地拉我。

“回去?回哪儿去?回你们的爱巢啊?看你们恩恩爱爱?我不去!不去!”我使劲想要挣脱他,“放开我,放开我!我告诉你,费博延,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我借着酒劲想要掰开他的手,甚至用指甲使劲掐他。

他因为疼痛,手劲一松,我挣脱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

“小心!”博延想要伸手抓我,可已经来不及。我只觉得一阵剧痛后,便失去了知觉。

睁开双眼,只觉得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博延在我面前,紧握着我的手,面容非常憔悴。他见我醒了,便伸手轻抚着我的额头,眼里满是心疼。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在病房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问他,我想动弹一下身子,可全身上下却传来锥心的疼痛。

“呃…。是车祸……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不幸中的万幸,那车速不快,只是你倒地的时候头磕到了路沿,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以后别喝酒了,不准这么吓我了,知道吗?”他柔声说。

这时我才猛然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这颗心顿时一落千丈,我怔怔地盯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不舒服吗?不行,医生本就说你的身体有些指标不理想,身体太差,得作进一步检查才行,我让他们过来看看。”他正准备按呼叫器,我忍住痛,抬手拉住了他:“不要,我有话要问你。”

“等你好些了再说吧。”他低垂着头,目光有些闪烁。

“不,现在说。安以心说什么我都不愿意相信,但是,你说的我会相信。你会跟我说实话,对吗?”

他凝视着我,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先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始终盯着他的眼睛,“无论别人怎么说,无论别人怎么议论,我都相信你,可是,我知道你骗不了你自己的心,你不给我打电话,甚至接我电话的时候也是闪烁其辞,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我,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解释这一切。对吗?所以,我来了,今日的种种,都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既然你不知道怎样面对,那么就由我来解开这一切。我只想要知道你的选择,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结果,一个答案。”

“兮儿,我真的很为难,可儿需要我,我一直以为亲情和爱情可以共存,可为什么在我们这里……这条路会如此艰难?”

“因为她是可儿的母亲,因为她还爱着你,因为她不愿意放弃。”我强忍住眼泪,看着他问道,“你还爱她,对吗?”

“兮儿,一个人的心能够装下多少?难道你还在怀疑我的心?”

“可是你跟她又在一起了,不是吗?”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一片凄凉。

博延一怔,他也许没有想到安以心会跟我说这个。

“兮儿,那段时间,我的心真的很恼火,很纠结,那天,我醉了,我喝了很多很多,我以为她是你……”

“你跟她在一起十几年,彼此有多么熟悉,怎会把她当成是我?就算,就算是那天你醉了,可是平日呢?那些照片?亲吻,拥抱?难道你也是醉了?你是要让我视而不见?还是以为全世界都瞎了?”我苦笑道,“那些日子,你知道吗?我在家里,每天就如同等待着判决的囚犯,每天看着一页一页的判决书,却还要告诉自己相信不会被判极刑。”

“兮儿,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我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我很乱,真的很乱。是我一开始就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是我,是我把你的世界想得太简单了。”我苦笑一声道,“你曾经要我相信你,要我相信你会带给我幸福,要我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可是结果呢?你许我的未来呢?没有了,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的,兮儿!不是,我一定会处理好,一定,你相信我?”他握住我的双臂,紧锁着眉头望着我的双眸。我可以看到他的苦,他也能看到我的伤,但就是这样命中注定的无能为力一步步将他与我推向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我累了。”我扭过头,抬手按下了呼叫器。

没一会儿,护士和医生过来,见我醒了,便让博延暂时先离开病房,然后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撞击造成的内出血也止住了,只是你的血液指标不太好,平时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是很不好吗?”我想了想,回答他说,“平时也没什么别的状况。”

医生摇摇头:“也不算很不好,如果没有别的不舒服,平时注意观察就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现在你要注意不可用力说话,控制住情绪,切记大悲大喜就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再观察几天看有没有脑震荡。”医生看着我,“你也要放开心怀,伤心难过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不然头会痛的。”

“谢谢。”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我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医生穿着的人对着我拍照,闪光灯耀花了我的眼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拍我?!”我想喊,声音却沙哑无力。

“文兮,请问你是因为费博延和安以心复合的事情而醉酒出车祸的吗?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请问你会继续跟费博延在一起吗?”

“出去!”我虚弱地冲他低吼道。

“我只是想要采访一下你,只是想要让公众知道更多的信息。请你配合我好吗?”

“出去!滚!滚出去!我不想说,我什么都不想说!”我见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抬手按响了呼叫器。

“我是记者,公众有知情权!”他继续跟我说道。

“滚!”我只想让他离开,便撑起身子,抓起桌上的玻璃药瓶冲他扔了过去,结果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从病床上跌落在地,我爬在地上痛哭着喊道。“滚!!滚!!”

响动声引起了外面博延的注意,他跟大卫冲了进来。

“兮儿!”博延见我摔在地上,赶紧过来将我抱回病床。

“你是什么人!”大卫非常生气地拽住那人的衣襟。

“我是记者,我有知情权!我只是想问她一些事情!”

“你假扮医生闯入病房骚扰病人,我们可以控告你!”大卫冲那个人吼道。

“滚!”博延冲过去抬起手想要揍他,却被大卫拉住,大卫将那人拎出了病房,护士医生也赶了过来询问情况,见没什么大碍,便收拾了一下病房就离开了。

我将被子裹在身上,怔怔地看着博延,泪水肆意地流淌着。从来就希望自己如同一只飞鸟,能够享受无边无际的自由;从来也知道他的世界是多么的浮躁多么的复杂,但今天,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过错?是我太过在乎什么了吗?我似乎永远都踏不进他的世界,一触一伤。

“冷……好冷……”他听我这么说,赶紧过来将我拥在怀里,可是我的心依然很冷,死一般地寂静,那一刻,我的生命仿佛跟着永恒了,它无所谓走,无所谓停,只是想要能够远离尘世的纷扰就好。

“没事了……没事了……”博延搂着我,一边替我擦拭泪水,一边柔声安慰我。

我推开他,注视着他的眼睛,过了许久,我终于收住了眼泪,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我只是笑,不说话,我累了……真的累了……

过去的种种,现在看来是如此的虚幻,恍若一梦……一场噩梦……可是,我是多么地希望这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场梦,哪怕是噩梦,醒来就不会真的心痛,可惜,这不是梦,我无法叫醒自己,我的心很痛很痛……

“兮儿,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怎样都行,我求你说句话好吗?”博延见我不说话,有些慌了。

我直直地看着他,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含着一抹凄冽的微笑,从齿间狠狠地挤出一句:“我恨你。”

他霎时呆住了,四周的空气仿佛也瞬间凝固了,沉默,只有沉默…。。

“兮儿……”沉默了许久之后,他上前紧紧地将我抱住。

“我恨你。”我冷笑道。

“不,不要这样说,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说…。”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不顾他的哀求,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

为什么不说呢?不就是伤害吗?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呢?没有过去,没有未来,那就干脆伤个够吧,等到你我都已经遍体鳞伤了,也许痛就不再是痛了。

“兮儿,你听我说……等你好了,我们回去就举行婚礼,以后我……”

“没有以后了,没有了。我的以后是我自己的,不会再有你了,我要离开你,离开你的世界,永永远远地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不!我不准你走,不准!你想都不要想!”他从怀里掏出订婚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那应该是在我被送到医院以后被摘下来的。

我冷笑一声,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地盯着他,此刻我已然心灰意冷,身心俱疲。

无论怎么努力,他与我,最终还是走向了这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不,不要,我舍不得……”他看着我无动于衷的表情,只得再次紧紧地将我拥在怀里。“不要离开我,兮儿……”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喃喃地念道,我推开他摘下戒指对他笑道,“原来,你的订婚戒指真的是一文不值。”

我冷冷地松开捏着戒指的手指,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它掉在地板上。博延一下子呆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将戒指丢落在地上,过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用充满绝望的眼神注视着我,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是没想到,当日在斋普尔那棵菩提树下,原本胡乱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

原来,真应了那八个字: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哟呵!什么事情这么热闹?”一个脑袋挤开门缝往里张望着。

“老爷子,您就别添乱了!”老段拉着那男人。

原来是费博延那个如痞子一般的亲爹!

“哟哟哟,这么漂亮的戒指,丢了多可惜,给我还可以拿去换几个钱花花。”他掀开老段的手,像老鼠一般钻进来捡起那枚戒指。

“放下。”费博延的声音很冷,且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老头子虽说是费博延的父亲,虽然有些厚颜无耻,但也知道看人脸色,将那戒指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他歪着头看我:“啧啧,这小脸儿惨白得!吵架啦?”

“你怎么来了?”费博延问他。

“刚好在这边玩儿,顺便过来看看我孙女。”

“让大卫开张支票,赶紧给我走人。”费博延试图去拉他。

“别啊,儿子。”

“出去!”费博延有些恼了,用力拽了一下,老费头儿一个踉跄撞到一旁的柜子上,上面的东西翻了一地。但费博延却毫不在意,反倒喊道:“大卫,把他给我弄出去!”

大卫赶紧进来拉老费头儿,可还没碰到他,就听他喊:“别动我!”见他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我的项链。

“还给我!”我终于说话。

“这东西你究竟从哪儿弄来的?”他反倒问我。

“跟你没关系,还给我!”

“没关系?”见博延要伸手去抓,他赶紧退到墙角。“都别动,孩子,我再问你,秦明珍究竟是你什么人?这是秦明珍的东西!”

我直直地盯着那张被皱纹和络腮胡子覆盖着的脸,其实从未仔细打量过他,可那眉眼……

“我妈妈……”虽然不敢肯定,可心底似乎已隐约感到惊惧起来,我用颤抖的声音轻声回答道。老费头儿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我,又看看博延,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将大卫和老段给推了出去。他走到我面前,仔仔细细再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博延也仿佛中了魔似的没有动弹。

“秦明珍真是你妈?那你是……涟漪?”

随着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我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抬头望着费博延,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博彦喃喃道,突然又一把揪住老费头儿,“她叫李文兮,你听清楚,她叫李文兮!不是涟漪,不是,不是!”

老费头儿倒是很快从惊讶中抽离出来,他只冷冷地轻笑两声:“呵呵,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儿子……这不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吗?你作为儿子不孝,离家出走;秦明珍作为妻子不贞,另嫁他人,哈哈,现在竟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无论你们走到哪里,无论你们改成什么名字,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费凌业,她,费涟漪,你们俩,都是老子的种,是嫡亲嫡亲的兄妹!”

“不可能!你胡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马上给我滚!滚!”

“滚?费凌业,作为儿子,这是应该对你爹说的话么?哼,行,我走也行,你也放心,我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毕竟,这是家事,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不要脸,我这张老脸可还丢不起那个人!”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看我,又拍拍博彦的肩:“儿子,脾气别那么大,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将那个装着项链的袋子扔到我的病床上便离开了。博彦退到墙角跌坐在地上,抱着头,一直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涟漪,不是,不,不,不,不,不!”他终于情绪失控,吼了出来。

而我却似乎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呆呆地,冷冷地看着无法接受现实而濒临崩溃的费博延,脑子里,一片空白。可那一道我纠结了许久的选择题,现在似乎已经彻底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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