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反正妖怪觉醒后都会附带过往记忆，你想知道什么还是直接问人比较保险。”封夕无语个:“妖怪都有强弱。有时候相悖的两种记载并不代表其中一种错误，而是不同时期的不同传承记忆作为。你又不是搞研究的，知道个差不多就得了……反正不管哪种典籍描述，咱俩都很牛b就对了。”
选完过后一看篮子，龙小小果断同意封夕说法。
不是他不上进，主要这人拿的大多是文言文大部头，让他全部看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没事的时候拿本放床头催眠还差不多。
等龙小小刷学生卡登记的时候，图书馆老师眼睛都直了。估计她在学校图书馆工作这么多年，还没看过这样勤奋认真的勇猛学生，并且还是个男生。
满载而归，出了校门直奔饭店。点菜时龙小小又一次体验封夕之霸气。
“这页、这页和这一页……”杨砚大手一挥:“除了这几页，其他都上一份。”
还好他看的只是菜单，要是饮料也来一页话，龙小小估计自己真接受不了。
服务员估计多少年没碰过这么一条大鱼了，在学校附近开馆子就这样，人流量大，味道一般也能保证客流，但单桌能达到这样消费高度的可能性实在不大。龙小小亲眼见到此人拿了菜单后是直接跑回后厨去的，估计是怕晚一会儿等人精神回复正常了再改单。
“我现在真挺好奇你社会身份的。”龙小小提了桌上免费茶水，拿过两个碗来涮了涮再递过去个:“既然大家现在关系都不一般了，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明一下?!我对你私生活没多大兴趣，但就怕真有什么麻烦。”
他现在这个龙顶多也就是个吉祥物，真说起来其实没多大能力，连水都没玩熟，万一要惹上什么大背景人物，估计被拉去灌水泥沉海都反抗不了。
封夕正拿了一打餐巾纸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擦拭桌上油污。按照这家小饭馆的历史年代来看，等他把桌子擦到让自己满意的程度，估计桌面都要被磨下去一半。听了龙小小的话后封夕才抬头，撇撇嘴:“麻烦之类的你不用怕，反正按李长的说法你是死不了的。那些跳梁小丑，给我段时间就能把他们解决干净。”
“一段时间具体是指多久?!”龙小小托下巴好奇:“你该不会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
封夕哼了声:“我看起来像那种只会找借口逃避现实的软蛋?!”
“我可没说你软，你自己说的。”
封夕突然觉得这对话似乎有微妙的诡异感。
……
吃完饭出门回家，苏九儿已经在客厅里新沙发上坐着了:“出门了?!”
这不废话呢嘛，没出门自己从门外进来?!龙小小白眼个，拒绝回答此等侮辱自己智商的问题。
苏九儿欣慰点头:“这样才对，你们同样份属妖怪，在现在这种时候是应该多多交流感情才是。”
“有话直说，别耽误我时间。”
自从被踹下海觉醒事件之后，龙小小对于这个抚养人兼姐姐的女人已经越来越提不起尊敬之心了。封夕则是本身就和人不怎么熟，干脆也没接话。
“我主要是来和你们商量一下未来的计划。”苏九儿坐直拿份计划书摆桌子上:“因为符篆已经消耗完的关系，之后再遇到新妖怪的话就没办法入梦了。而我想了想，现代社会的人对神话这种事情的接受度似乎并不高，所以我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找朋友再炼几张符篆……这段时间里你们也别闲着，除了工作之外顺便也找找，看身边有没有什么朋友有特殊才能的，搞不好那就是下一个同伴也说不定。”
“……不好意思我插句嘴。”龙小小无语个:“这种特殊才能可不可以具体说明下?!我总不能见过人就问会不会玩水吧?!”
“龙现在只有你一个!”苏九儿瞪眼:“你的妖力是无可复制的!”
“……”这种妖力他还真不稀罕，谁乐意复制就复制去吧。
苏九儿再接着道:“另外这段时间你们的生活问题也需要考虑……合欢树妖似乎家底很丰厚的样子，但是小龙是不是也考虑下该做什么工作?!”
小龙?!
龙小小黑线。
“游泳馆怎么样?!”封夕笑笑提出建议:“反正都是玩水，一滩也是玩，一屋子也是玩……”
苏九儿眼睛一亮:“合欢树妖的想法真不错。”
龙小小脸黑了。
但凡是故事里的男主角，大多都会有一两个比较亮眼的独一无二的特技。比如说玩火的热情奔放，玩雷的气势惊人，玩冰的各种高贵冷艳……怎么轮到他就变成了玩水?!
当然，如果真有什么好处的话，水她也不是不能接受。问题是到目前为止，除了在看见自己前世的记忆那一次以外，龙小小是真没发现自己这个龙身份还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这两个人让她开游泳馆是真的在为他着想而不是单纯的想看热闹吗?!
俩无聊人兴致勃勃讨论一会儿，一致认为游泳馆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于是龙小小未来工作暂时就这么敲定，如果没有其他意外情况出现的话，想必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改变了。
“小龙的神力开发得怎么样?!”苏九儿在计划书上写写画画一阵后，突然提出问题:“合欢树妖看起来应该是从小就觉醒了，只是法身没苏醒之前感觉不是很明显而已。但是你的妖力因为比较特殊，所以恐怕觉醒会比合欢树妖困难些。”
龙小小摊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苏九儿沉思一会儿：“只是现在的地球灵气稀薄，灵智开化应该比较困难，所以你还是先往修补的路子上走走吧。”修补……”龙小小黑线个:“你们确定我应该开游泳馆而不是二手回收站?!”
虽然前者和水比较接近，但是游泳这东西，怎么也得有些艺术性吧?!
“堂堂龙怎么可以去捡垃圾!!!”
苏九儿愤怒了。
封夕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