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被摧毁,但不能被打败!
公元两千年初秋,洛杉矶的夜晚渐渐地有了些许的凉意。来自太平洋的海风百无聊赖地吹来。托伦斯的太平洋大道上的路灯一如往常慵懒地在路边当班。沿着街道往上坡远远地望去,一弯明月妩媚地挂在天际。一个异常耀眼的夜星就在边上守护。像个忠实的奴仆。从未曾有过片刻的倦怠。
在离北苑海鲜鱼翅大酒楼隔着两条街的一家小快餐店里,由于已是晚上十点钟。店内只有三五个客人。这是家蛋糕小店。里面大概有十几张桌子。此刻,店内很安静。收银台的老板娘是个年过五十的胖婆娘。她正在低头用计算器理帐。店内正播放一曲美国乡村音乐,小夜曲一样的节奏好像在催用餐的客人赶快回家。除了坐在里面靠窗的后排两个座位上的两个老人和一个黑人外。在靠近门的桌子坐着两个客人。对着门坐的是一个皮肤很白的老墨。年龄在三十左右,留着一点胡子。头发梳得乌黑锃亮的。苍蝇都可以被粘住。他正用咖啡勺搅着咖啡,端起来缀了一口,放下。坐在他对面的老墨则高大了许多。这两个人在洛杉矶经营龙舌兰酒。他们只是代理商。生意还不错。两个人在聊生意经。小店外,车流稀少,几乎没有行人。老墨正拨弄这咖啡。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客人。一个亚裔面孔的男人突然悄无声息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大个子的座位旁边。此人是越南總狗帮的一个小头目,叫阿猜。粗短的刺头后边留了几根较长的。身穿一件绸缎短衫。露出胸前的纹身就是總狗和秃鹫。脖子上挂着一条重重的金项链。老墨见他刚坐下,脸色煞白,面色全无。坐在阿猜旁边的老墨还没明白发生什么。脖子上被套了一根绳索。说时迟,那时快。阿猜突然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按住老墨的手插在两指之间扎破了手指。疼得他啊的一声惨叫。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拚命挣扎。两条腿不停地踢蹬。桌上的咖啡洒满一桌。收银台的白人老板娘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完全吓傻了,她的眼镜掉落在地上。手中的计算器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