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光没有半点闪烁,庄悦心中的怒火更是要爆发,她深深吸着气,瞟了下李萌,示意她把东西摆出来,随后,对着向川流,说:“不过是拿点林纤晴的照片,给了,不就完事,现在反悔可是还来得及。”
庄悦似想让向川流打退堂鼓,只是,她并不知道,既然向川流决定了,那就会做,只见他轻扬起嘴角,样子回到了往常的轻浮,说:“不必了。”
向川流的态度很是明确,庄悦恶狠狠的一笑,说:“好,那就开始吧!”
说完,她让男生抓住向川流的左手,按在桌上,在向川流的手背上摸盐,然后用冰摆出了一个五芒太阳的形状,当盐与冰发生物理反应,温度迅速下降时,向川流的手背开始出现冻伤现象,只见被摸过盐的手背开始红肿,与冰相结合时,那股低温的刺骨感,让向川流不由的微皱起眉头,忍耐着。
时间在一秒秒的过去,庄悦看着向川流死撑着的模样,有人劝着庄悦,说:“庄悦,这样下去,向川流受伤了的话,你要怎么跟学校交代?”
听着大家有些害怕的声音,庄悦咬着牙,说:“是他自己要玩的,我又没有强迫他。”
见庄悦不死心,仍是要坚持的样子,有人害怕惹出事,走开了,有人拉了拉庄悦的衣摆,劝着她,说:“是这么说,没错,但,你爸是校长吧!你这样做真的没关系?”
听到这话,原本还铁了心的庄悦忽然拎了下眉,思索了一会,冷眼瞪着我,对着向川流,说:“放弃吧!这样下去受伤的可是你。”
庄悦稍微把话放软,也没了方才的强硬,但,向川流却不以为意地说:“你怕了?”
见向川流这副轻挑的无所谓的模样,庄悦瞪大眼睛,喘着怒气,说:“向川流,我这是在给你找台阶下,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庄悦这生气的表情,在向川流看来,似是习惯了,他歪着头,强忍着痛,说:“我向川流可还没弱到要别人给脸。”
见向川流一副不认输的模样,庄悦气得直咬牙,说:“向川流,你.......”
这样看来,向出流是没想就这样退缩,李萌缓缓的来到向川流身后,暧昧的靠在他身侧,对着庄悦,说:“庄悦,这样下去真会出事的。”
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令男生心动,毕竟,抛开其它不说,李萌倒也是个甜美的女生,加上性格开朗,站在庄悦身旁,跟庄悦的蛮横比起来,李萌可是不少人心中的情人呢!
只是庄悦对于李萌这样的女生,感到可笑,她盯着李萌,说:“你少管闲事。”
庄悦这般强硬的态度,着实让李萌感到困扰,她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向川流,对着庄悦,说:“庄悦,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川他一脸痛苦,你该看到的。”
李萌现在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让庄悦看着起鸡皮疙瘩,她盯着李萌,讥讽着说:“李萌,框可不是这么裱起来的。”
听着庄悦话里带脏,李萌委屈着脸,说:“庄悦,我......”
话刚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只因,庄悦现在一脸生气的瞪着自己,不屑地说:“你什么你?”
李萌抿住唇,样子很是难过地说:“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啊,我只是在担心你。”
听了李萌的话,庄悦不屑的噘起嘴,说:“担心?呵,这还真好笑了,咬人的狗还会担心被咬的人?”
庄悦这话说得很是难听,李萌被这么一说,难过的样子被覆上了受伤,她深深吸了口气,理解般地说:“没关系,你就骂我好了,我理解的,因为你现在不开心。”
李萌一副善意的表情,让庄悦作呕,她藐视着李萌,说:“呵,李萌,不是我说你,干嘛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做给谁看?”
跋扈的庄悦说着这话时,眼里带着高傲,李萌难过的回着她的话,说:“庄悦,我们是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说着,李萌眼里忽然含起了泪,低下了头,而听到庄悦在对善良的李萌发难,周围的大家都开始指点了起来,庄悦一心想要闹下去却被说成了过份,这下,众人发难,庄悦拉下脸,咬住唇,看看一脸委屈的李萌。
不甘心的对着向川流,说:“算你走运。”
说完,便甩头走去。
当庄悦走远,李萌轻轻的擦着眼角的泪,吸了下鼻子,来到向川流身前,拍掉他手上的冰,心疼的呼了呼气,温柔的对着向川流,说:“川,我陪你去校医室,你别跟庄悦过不去,她只是在出气,并没有恶意,虽然她用过同样的办法,仗着自己是校长的女儿,把谭芸逼走,不过,那都是因为她太喜欢你了,你一定要谅解她。”
听到谭芸的名字,向川流盯着李萌,说:“你说谭芸是她逼走的?”
见向川流对自己的话有了反应,李萌为难的点点头,说:“对,陷害她偷试题。”
李萌有意无意的提及这个敏感的字眼,原以为,向川流会有那么一下的在意,哪知向川流一脸无所谓的甩开李萌的手,朝我走来,盯着我,说:“陪我去校医室。”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和口吻,见他是因我而受伤的,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去。
李萌看着向川流直接无视着她,带着林纤晴走去,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唇。
来到校医室,坐在桌前的校医看着向川流被冻伤的手背,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们这些学生又玩的什么游戏,把自己弄成这样。”
看着校医一副可悲的模样,向川流盯着他,噘起嘴,不屑地说:“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给我的手上药就是了。”
安静的站在一侧的我,听着向川流这不尊重人的语气,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向川流从来都是高傲自大,唯我独尊,校医这听着就像是在可怜他的话,自然是会让他生气,但,不管如何,尊重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
向川流不懂做到这一点,着实令人感到悲哀,我看了他一眼,不予评论的收回目光,看着校医尴尬一笑。
见我是这样的态度,向川流轻浮的盯着我,说:“林纤晴,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不满的只管说出来,别憋坏身体了。”
说着,他轻快的看了我一眼,被他这么一瞄,我冷着眼,盯着他,问道:“你真想听?”
“对。”他点点头回应着我。
看着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我挑了下眉,回头直视着校医,说:“校医,不知道你这有没有药,只要一针下去,就可以让他闭嘴。”
我故意把闭嘴两字加重,听着我的话,校医不禁一笑,说:“我这里只能看皮外伤,不能开药的。”
“那还真是可惜。”对于校医这话,我不无可惜的摇摇头。
见我一副可惜的模样,校医愉快的回着我的话,说:“不可惜,他手背上的这是永久伤疤,抹不掉了。”
听到这话,向川流忽然蹿了起来,直盯着校医,说:“什么!?那我的手不就要留疤痕了。”
见向川流这强烈的反应,校医深吸了下气,说:“所以我才问你们玩的什么危险游戏。”
对于校医没有希望的摇头,向川流确认般的再一次问道:“去不掉了?”
这一不信任的一问,校医斩钉截铁的回道:“对。”
“什么屁医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向出流气鼓鼓的说着这话。
听了他的话,校医平和着气息,说:“向同学,医生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都能做到。”
只是这种解释,向川流并不买账,他戏谑着说:“做不到还敢自称医生,这是不是太可笑了。”
被向川流这并不讨好的话刺激着的校医就像被人塞了棉在嘴里般,堵住说不出话,说:“你........好了帮你上了点药,回去记得换药,过个几天伤口会自动愈合。”
校医保有自己该有的职业操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自己不要生气,见校医被自已气得半死,向川流看着手背上的痕迹,不屑的噘起嘴,鄙夷的看了看校医,仿佛是在嘲笑,随后对着我,说:“走了。”
我愣愣的站着,对于他突来的转变感到困惑,见我一脸困惑,向川流无奈地说:“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我走啦!”
说着,也不等我反应,便拉起我的手走去。
走出校医室,我一把甩开向川流的手,看着他手背上的伤,我问道:“向川流,你在做什么?”
向川流轻快的回着我的话,说:“做我想做的事。”
“你这样是在让我欠你人情。”我盯着他,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但,这话一出,又正好中了向川流的套,谁想,他得意的挑了下眉,对着我,说:“那你现在还不就好了。”
听着他这话,想起了他惯用的伎俩,我平静的回着他,说:“怎么还,又要让我陪你一晚吗?”
这话听着就是在嘲讽他,向川流微皱起眉头,反问我,说:“我有那么低级吗?”
我没有半点犹豫,点了点头,直说:“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