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莫急,侍人风略懂秘法,为尊者解惑!”,杜子风计划以实情相告,因为最好的谎言来自于真实,于是接着道。
“醉仙酿的主味是二级灵药仙人草,辅以不同的五味一级灵药和四十多种凡药,一株仙人草可成酒百瓶左右,加上损坏和酿制失败的,最多不过五十,而仙人草这种珍稀灵药生长极为缓慢且硬如顽石,所以想要其发挥作用就必须炙藏千年左右才成佳酿,中途一旦破坏封口则灵气外泄便如同废物,酒还不如瓶子值钱”
“少说废话!究竟要怎样辨别?”,青松明显有些不安,开始催促杜子风了。
“是…是…是!封口一旦被破坏虽灵气外泄淡入饮水,但是醉仙酿所用的材料为均最佳,所以成酒之后有独特的芬芳和色彩,有这两样在仿造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找死吗?快将鉴别之法速速道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青松又一次打断了杜子风的话,因为他内心的不安愈演愈烈。
杜子风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开始进入正题,“是…是…是!其实鉴别之法很简单,醉仙酿一旦开封,不管是真酒还是伪酒芬芳都会消散殆尽,就是重新封口储藏也无济于事,尊者请闻一下这瓶酒”,说着杜子风将慕容兆那瓶酒递了上去。
“是不是有一股很浓的硫石味儿?”
青松点了点头。
“是不是没有醉仙特有的芬芳?”
青松又点了点头。
“那没开封之前怎么辨别?”,阙孤适时的插话了,杜子风激动的差点没跳起了亲他一口。
“回少爷,醉仙在没开封之前鉴别也很简单!”,又把头转向青松,“敢问尊者楼中还有没有无法鉴别是醉仙酿?”
“来人把我那十瓶刚送过来的醉仙送过来”,青松朝心腹吩咐道。
“还要十个装满水是大盆!”
“听他的,要快!”,青松顺着杜子风的意思安置妥当。
只见杜子风将十瓶酒倒立在水盆中,没过多长时间其中四个盆明显的出现了醉仙酿独有的色彩。
“我明白了!”阙孤大叫,原来只要将酒瓶倒立在水中,平时倒不出来的酒液在渗透的作用下出现在水中,带有色彩的酒液十分明显。
“知道了就死也无憾了,木锁天地~禁锢!”,青松身后出现了像藤蔓一样的东西极速生长,将杜阙二人在内的附近几十人全部吊起,想要一次性除掉后患。
“老…老…爷,锁…锁…错了…”可怜的老侍者还抱有希望,可能是自己主人锁错了。
“没有错,你确实很忠心,我会给你立碑的,你的后代我也会照顾好的!”,又对众人道,“凡是知晓醉仙秘的全部要死,更何况知晓我杀了阙行风之子也是大罪一件,所以你们要死上加死…哈哈…哈哈哈!”
“金之刃~斩”,一道金光随声而来,将勒住二人的藤蔓斩断。
“谁?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青松大惊,这要是让人看见自己在杀阙行风之子那还了得。
“青松小儿,你胆子不小啊!”,只见一个骑着金牛的青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你是…你说阙行风,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难道、不可能…不可能…”,说着转身就逃,背后还拖着几十个被他锁起来的下人。
阙行风摸了摸牛脖子,“老家伙,你这个月的伙食解决了!”,话音刚落,金牛载着阙行风化成了一道金光一闪而逝,空中还余有阙行风怒骂金牛是吃货的声音。
杜子风都惊呆了,”你确定这是你爹,救你的时候慢吞吞的,说起吃的唰一下不见了!”
“那不是我爹!它背上那个才是我爹!”,阙孤幽怨的道。
没过多久金牛和阙行风回来了,阙孤一下子就兴奋了,径直跳到了他爹的怀里。
“爹,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来…让爹看看少零件没有!”
“没有,我好着呢!”,说着还转了个圈给他爹看。
“什么味儿?好香啊!”,就是杜子风也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糟了,醉仙酿!”,杜子风刚话音刚落就见一道金光一闪扑在了酒瓶上,一共就十瓶就,四瓶伪酒,刚刚让阙行风自己的光刃斩破了二瓶,现在只剰四瓶了,差点没把阙大宫主心疼死。
有其父必有其子,二人牙疼似的叫了半天这才发现被遗忘的杜子风。
“老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丁风丁公子,将来我们湛泸宫的栋梁之材!”,阙孤拉着抱着酒瓶的阙行风道。
“阙前辈安好!”,杜子风奉礼见好。
“你们丁家不是有免招名额吗?”
“阙前辈差异了,我不是丁家的人!”
“哦,那难怪你要参加大选!“
“走老头,我们和丁兄找个地方不醉不休!”
“好!既然我儿都不怕我这糟老头有什么怕的!”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三人并排走出了醉仙楼,刚走出醉仙楼里边就传出来了喊杀声,醉仙楼也绝非青家一脉,这么多年被青松压制的支脉终于可以出口气了,在得知青松被阙行风斩杀后各支脉空前团结,刚刚阙宫主在还有所收敛,现在是彻底爆发将青家一脉除尽。
阙孤听着喊杀声不禁往后一瞥,而杜子风却不为所动,这一切被阙行风全看在了眼里,不禁对阙孤道:“修途慢慢,皆为名利,慢慢你就会习惯的,倒是丁小友极为镇定啊!”
“前辈缪攒了!”
“喂,老头,没这么糟践自己儿子的啊!”
说着一行三人到了一处超级小的酒馆,按理来说这种小酒馆应该是脏乱差,可这家确是干干净净,平常底层的街霸什么的都没有,令阙孤和杜子风感到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