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后脚赶前脚的赶到了周家,杜子风气都快跑叉了,这老头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周通让杜子风稍等片刻自己前去通报,杜子风这才借机喘了口气。过了不大一会儿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出现在了杜子风面前,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着杜子风瞅了又瞅,
暗想这小子这么年轻是药师吗?身上一股血腥味明显就是刚刚经过大战厮杀的,而且药师怎么可能自己拼杀,除了毒药师外其他药师基本没什么攻击力,该不会又是假冒的吧!
心里虽想外表却不露,“阁下就是虎药师”
“正是,在下虎风”
“赶紧请进,犬子之事还望先生妙手回春,周通你赶紧安排虎药师休息,然后在去吩咐后厨今晚我要宴请虎药师”
杜子风心想看来这老家伙被骗怕了,打算考验一下自己,自己还要去丁家还剑,没时间耽搁,随道:“周家主,虎风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杜子风这一告辞彻底把周家主搞懵了,不应该是紧赶着来嘛?怎么还有回的,或许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药师”
这么一想杜子风怎么可能还能走,被周家主死拉活拖的拖进了周家。
在周通的安排下杜子风终于洗去了身上的血腥味儿,试着把桌上的茶杯装进灵储戒,试了不下百次终于成功了,取出来相对容易多了。
还没有翻看戒指里的东西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谁啊”
“虎药师,老爷携家眷在大厅恭候大驾”
“恭什么大驾,不就是想试探我吗?”杜子风小声道。
“您说什么?”周通问道。
“没什么,走吧”
绕过花园杜子风不禁暗自感叹,真有钱啊!
“虎药师,您来了!赶紧请上座”
“周家主客气了”
酒过三旬后末座的一个年轻人开口了:“久闻虎大师风范,今日一见学生欣喜之极”
“这位是?“杜子风疑惑的问道。
“哦,这是老夫的义子周岩,现在在回春堂学徒”
“哦,怪不得自称学生,有什么问题吗?”
“学生这有个问题还望先生解惑?”
“说来听听”
“自古葛叶消肿青藤败火,为何弟子发现只用其中一种发现就已经足够了,学生十分不解还望先生讲解”
“葛叶虽能消肿也能败火,但其性外温内寒,青藤也可,但其外温内炙,若单用其一必伤其主,二者中和则恰好”
“学生明了,还有一惑,天狼草这种灵药能否直接入药?”
杜子风心里咯噔一下,真正的考验来了!答到:
“天狼草和呗草可直接入药”
“问题陷阱,天狼草不是灵药”
“回答陷阱,天狼草与其伴生草呗草混合堪比灵药”
“学生受教!”
“还不坐下,敢质疑先生,这个月月钱没了”。周家主怒道。
杜子风唏嘘一笑,这也太假了吧,能不能在假一点。
“虎大师,妾身身体不舒服,不知可否方便?”周家主身旁的小妾笑眯眯的问道。
杜子风暗骂老狐狸真下本“不知夫人有何不适?”
小妾媚生生的坐了过来:“溅妾时常心悸不定,体虚多病是为何”
杜子风一阵迷离,差点守不住防线,正色道:“我观夫人面色潮红,脚健有力所以并无大碍,定是长期服用补品滞塞所致,停用一段时间或在园中多走动即可”
“那可能是妾身矫情了,多谢大师”
“丢人的东西,还不下去!”不好意思大师让你见笑了,不知何时可为犬子治疗?”
杜子风也不是泥捏的,心想老小子你试我半天现在终于该我了,随即起身就走:“什么时候我在通知你吧!”
这下该周家主傻眼了,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对着义子和小妾一阵骂,两人跪着地上头都没敢抬一下,周家主骂累了就走了,只留他俩还跪在那儿!
第二天天明,杜子风一晚没睡终于可以熟练的掌握灵储戒的用法了,刚刚打算补个回笼觉谁知一阵敲门声打断。
“虎药师您起身没有?”
杜子风打开房门:“何事”
“虎药师家父有请”
“哦,怎么今天是周公子?”
“昨天学生不自量力,惹恼先生,所以特来侍奉,万望先生教诲”
“周公子不必客气,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倒不是杜子风大气,周岩双眼血丝密布走路不稳,肯定昨晚跪了一晚。
二人来到大厅,周家嫡系旁系都已在大厅等候,杜子风就纳闷了,不是诊治周家大公子周野吗?怎么搞的这么大!
“虎大师,赶紧上座,来人上早膳”周家主笑眯眯的迎了过了。
众人用过早膳品过早茶,还不及将茶杯放下,一位半老徐娘般的中年妇人就迫不及待的邀请杜子风到内堂。
杜子风猜测既然可以随意出入内堂那么这就应该是周家主母了,众人随着周氏和杜子风浩浩荡荡的奔向内堂。
周家主将众人挡在门外,带着杜子风进入内室,内堂正面锦榻上躺着一位年轻人,看样子应该躺了不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