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冰含很纳闷,自己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啊!而且跳舞也没专门为别人跳过,这人到底是谁啊?
“罢了!罢了!”男子一挥白袖,一道道金光朝冰含飘去,使冰含半透明的身体渡上了一层金光。
这时从冰含头顶的正上方的天空撒下一道光束,将冰含笼罩其内。冰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没有挣扎,因为她感觉的到,这个男子没有恶意。
被这金光笼罩,冰含仿佛受到了圣洁的洗礼,一切的杂念都伴随着这金光的笼罩而消逝。这时男子悬浮起身,飘到了冰含一臂远的地方,手掌贴到了冰含的额头上,冰含没有躲闪,因为在这一刻她仿佛被赋予一种责任,一种极为神圣的责任。
从千里流云的手掌再次发出一道金光,这时的冰含已经彻底被金光所笼罩。千里流云嘴里默念着一些奇怪的话,紧接着金光的周围出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仿佛带着古老的沧桑。
顷刻,金光慢慢散去,出现一个绝色的身影,身影慢慢漂浮在空中。长发披在背后,刚好及腰的地方。绝美的容颜,任世上最厉害的雕刻家也无法刻出如此容颜。一身的圣光琉璃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手中持着一根与身等长的圣光之杖,已经无法能语言所形容,用任何世间最美的词来形容都无法体现她真正的美。此时的冰含缓缓的睁开了眼,一道金光从眼中一闪而过。金光缓缓褪去。
冰含看了看自己,浑身变了一个样。自己的一袭白裙变成了金色的琉璃裙,什么时候换的,想到这不禁脸一红。
她又看了看手中的圣光之杖,上面刻满了他不认识的文字。在圣光之杖的顶端悬浮着五个闪着光的东西,分别是红色、蓝色、橙色、黑色以及银色。冰含细看,这五个闪着光的东西竟然是五朵莲花。
冰含缓缓的飘回了地面,开口道,“你不说我也猜出了大概,你是神,对吗?又或者我这是在做梦。”
如果这一切不是在做梦的话,那面前的男子一定不是人,是人也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因为在他身上冰含感觉到简直就不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已经接近于这个世界的顶端了,可她面前的男子在力量上高出他的父亲不止一个层面。
男子依旧没有说话,衣袖一甩,转过身去。冰含翻了翻白眼,装什么装,神又怎么了。
“汝可知何为神谕者?”
“神谕者?”冰含被问的有点发蒙,这是什么鬼。忽然她转念一想,说到,“是接受神的旨意,为神处理事务的人。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嗯,汝很聪明。在这片大陆,存在十九为神谕者。其中十五位汝非常的熟悉,分别是现今的十大剑帝和五大灵皇。十大剑帝的剑帝之冕和五大灵皇的灵皇之冕都是神赐的神器,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这都是神的恩赐。还有……”这时千里流云转过身,手一挥,冰含的圣光之杖飘到了千里流云的手中,“汝也是十九位之一,是为封印师,其真正的称号为圣之封灵,这柄权杖名为圣封灵杖。现在你体内的灵力不只是存在冰属性灵力,还有不属于这片大陆的灵力,圣洁灵力。”
一连串的话语,冰含直接呆在了那。信息量过于庞大,她的小脑袋要去消化一下。照这个男子说神谕者有十九位,包括十大剑帝,怎么从没听外界说过十大剑帝和五大灵皇称为神谕者啊!还有自己就这么成了神谕者了,什么封印师。这一切真的不可思议。
突然冰含像意识到了什么,靠近了千里流云,双眼直臂千里流云,“时明是谁?你是神,他呢?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神谕者,还是……”
冰含没有将那个字吐出口,她在等待千里流云的答案。这时时明身上一切的神秘都浮现在了冰含的脑海,这时她觉得一切得到了解释。传说,神无所不能。
“这件事,天知地知,吾知,汝知。天机不可泄露。”千里流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到。
冰含小嘴一嘟,表示不服!
千里流云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白袖虚空一挥,空中立马浮现一副巨大的画面。
一个少年坐在一只蓝色的大鸟上,双眼紧闭,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令人惊奇的是这千年长着一张和千里流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少年的脸上有情绪的波动。
“时明!”冰含差点尖叫起来,现在能看到时明真的很亲切。
“时明!”冰含又叫了一声,可是坐在大鸟上的少年依旧没任何的回应。这时她看着千里流云,满脸的敌视,“你要干嘛!”
“汝好像不想保守秘密,那就……”千里流云朝着画面中的时明虚空一点,一道金光射出,直接击到了时明的额头上。
……
坐在泪雪上的时明闭着眼睛,突然他的一阵晕眩,接着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他的身体一倒下,几个翻滚直接滚落,下坠!下坠!
“啊!”下坠中的时明突然清醒了过来,惊叫声四起,“泪雪,救命!”
……
“时明!”冰含看着下坠中的时明叫出了声,继而她转向千里流云道,“我错了,我谁都不说,你快救他。”
这时画面中的泪雨一个极速俯冲,速度达到极致,与空气摩擦出了一道花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划痕。
就在时明离地二十米出的地方,时明感觉着地了。他的腿瞬间一软,感觉全身立马瘫了。泪雪已经把他给接住了。
“呜呜呜!”时明两眼看着天,一脸的委屈,“老天爷爷,玩不死我你难受对吗?”
……
呼!冰含吐出一口气,同时夸赞了泪雪一句,“泪雪,好样的。”
“这只雪凌风可以啊!不错。”千里流云由衷的点了点头,他本想救时明,可现在不用他动手了。
冰含现在敢怒不敢言,只能憋着,她不想她的任性再让时明收到伤害。
“汝回去吧!”
“啊!回去!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