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秋水寒现在看时明的眼神已经发生改观,不再是那种轻蔑的神态,而是一份惊讶。
要知道冰族族长最初收他为弟子的原因就是他的先天冰灵穴属性高,他自知自己觉不是大陆上冰属性灵力最高的,但绝对是处于金字塔顶端的存在,那时明的火灵穴属性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他不敢想象。
嗡!秋水寒收回了月寒剑,来到时明的身边,迅速用手指在他胸口上点了一下。
时明吃痛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盘旋在身边的火灵穴没入时明的体内。
在一边的冰含看到这一幕跑过来阻拦秋水寒,“冰含……他没恶意”时明阻止了冰含。
因为时明觉得灵穴没入的那一瞬间痛苦减轻了很多。灵穴的释放需要极多的灵力,本来时明对抗秋水寒的剑气就消耗几乎所有的灵力,再释放着灵穴,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你没事吧时明?”冰含再一边搀着时明的手臂,因为时明面色苍白看起来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我没事!”时明挣开了冰含的手,看着秋水寒道:“你是去年的御兽大赛冠军?”
从实力的猜测以及看着这个人的气质都应该是在场所有人最强的。虽然时明不愿意承认,可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秋水寒没有说话,脸色由冰冷化为了平静,眼睛死死的盯着时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他没说话,那时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冠军!寒天揽月弓!我的!
想到这时明脸上露出了一副奸商的表情,没人察觉到,但是旁边的冰含尽收眼底。
当时明说出那句话是她就知道时明要干什么了,她很好奇时明要怎么将寒天揽月弓这把神兵弄到手。
“打赌?”秋水寒感到挺有兴趣不禁反问道,“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御兽大赛的冠军。我们谁拿到这次的御兽大赛冠军就算赢,你输了的话就把你的寒天揽月弓给我。”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一不大吃一惊。开玩笑,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搞什么啊!你知道秋水寒的御兽飞行能力有多强吗?而且他的坐骑可是破风霜龙,速度虽然没泪雪快,但也是很恐怖得存在,你想赢他……你……”
“怎么!对我没信心,这座骑是随便在冰族挑吗?”这是时明唯一担心的,如果只能用自己的坐骑那可没办法了,他可买不起没坐骑,穷逼一个。当然以他的实力更谈不上去驯服一头灵兽来当坐骑。
“可以,待会我我可以带你去挑,可是没有几头能超过秋水寒的破风霜龙的,那些你可驾驭不了,弄不好你就会被它们吃了。”
时明一笑,轻声说到,“我用它不就行了。”时明指了指旁边的泪雪。
“啊!不行不行!你知道泪雪的速度多快吗?你根本承受不住它的速度……不行!”
“没事,相信我!”时明朝着冰含挤了一下眼。
“喂!打不打!”时明朝秋水寒喊到。
“好!我打,但是你要是输了呢?你拿什么做赌注。”秋水寒说到。
……
这时时明突然懵住了,对啊!自己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做赌注的至少和寒天揽月弓差不多的东西,可他哪有。刚刚好像还有一个可能特别值钱的戒指还给了冰含,自己怎么能拿送给别人的东西做赌注呢!
“呃……这个……”时明很尴尬的僵在了一边,真他妈的尴尬啊!怎么忘了这一茬,这赌打得真丢人。
“没做赌注的东西我凭什么和你打。”
……
“这是什么!玉吗?”
“嗯!千万别弄丢了,爷爷可给你开光了,保你平安。”
时明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是他离开剑灵村是凌空给他的,他不知道凌空从哪弄的这块破玉,除了揣在身上挺沉之外没别的好处。
“这个行吗?”时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羊脂般的玉坠。
“你在玩我吗?”秋水寒的脸色再次变得冰冷,他可不是随便让人玩的人,心性高傲的可不止一点。哪怕是对冰含的感情都掺杂了他的骄傲,认为只有冰含才能配的上他。
“我……这玉很……呃。”时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他自己都认为这是一块破玉了,还怎么让人相信这是一块好玉,就算再好的玉也不能和寒天揽月弓相比啊!
“我看看!”在时明旁边的冰含一把将时明手中的玉坠抢了过来,端详了顷刻,眼中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
“怎么了?”时明眼睛突然一亮,这难道是个宝贝,“这值钱吗?”
“这是谁给你的!”冰含面色严肃的说到。
“我爷爷啊!他说是给我保平安的。”时明淡淡的说到。
“你爷爷是谁?他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时明躲开了冰含微逼的目光,去拿冰含手上的玉坠却被冰含躲开了。
“还给我!”时明去抢冰含手上的玉坠,冰含干脆放到了自己的怀里,看你怎么抢。
“喂!你干嘛?耍流氓啊!”
在众目睽睽下时明尽然用手去摸……啊呸!直接去抢玉。
可能是时明真呢急了吧!或者他是故意的。
时明的作为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真是太放肆了。怎么能当着我们的面调戏我们的女神呢,你不当着我们的面调戏也不成,大多数人皆是敢怒不敢言,谁知道这时明是什么人物,确实不敢去惹。就刚刚的对秋水寒的属性压制就是个很好的证明,说不定他就是火族的公子哥。
就在时明探向他的玉的时后,一个身影闪到了他面前挡住了他。
“我和你打!”秋水寒冷冷的说到,“不过你输了的话你要告诉含,你爷爷是谁。”
“谢谢水寒大哥!”冰含在秋水寒身后朝着时明做了个鬼脸,搞得时明着实无奈。
“好!”时明略微想了一下直接答应了。
老头,看来只能那你做赌注了,时明想到了他的爷爷,很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