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苏府这边的欢乐而言,丞相府可谓是六神无主,刚下朝回来的马丞相在听到自己儿子出了那种事后连忙上书请宫中太医前来诊治。
“老爷,成儿可是你的独苗啊,是谁这么不待见我们马府竟然下了如此重的手,是要我们马府断子绝孙啊,老爷你可要为我儿做主啊。”跪在床边的徐氏看着床榻上虚弱的儿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娘,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床榻上的马德成虚弱的抓着被褥疼的直冒冷汗。
“成儿啊,你别担心,太医在这儿呢,你会没事的啊,会没事的。”徐氏在一旁安慰道。
太医们见此情形都纷纷摇头,眼下保命才是上策啊。
“丞相大人,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公子的命,这···公子的阳峰怕是已经废了。”废了!马丞相听后气的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吓得太医们纷纷跪地求饶。
而丞相府的女眷们在听到太医们的真之后哭声更是此起彼伏,大有谁哭的声音大谁最厉害的趋势。
“你们说什么?我儿的废了?你们不是太医么,是天下最好的大夫,怎么可能治不好,你们给我治,我不管,我可怜的儿啊!”徐氏真是当真无愧的母老虎,眼瞅着儿子的伤势太医都无可奈何,心中憋屈,她好不容易将他生下来,含辛茹苦的将其养到这般大,眼瞅着儿子长大成人,如今却都是白费了。
太医们见徐氏如此这般面面相蹙了起来,再看马德成的伤势,他们真是无能为力啊!
“丞相大人,眼下只能将就着先将公子的阳峰在不妨碍其如厕的情况下酌情断根了,但这他毕竟是丞相大人的独子,我等···”
“断根!不行,我马家三代单传,如今就这么一根独苗,岂能断送在我手中,日后我死去如何面对马家的列祖列宗!你们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我儿的命根!明白了么!”太医们听后只得迎头附和,可是额头的汗珠示意着他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屋内的哭声实在让马玉很是恼火:“你们都给我闭嘴!一群无用的妇人,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个肚子都不争气,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在哭就都给我跪到院外去!要是成儿不醒,你们就一直跪到他醒为止!”当即所有女眷全然闭上了嘴,只得闷声抽泣。
她们也不想哭啊,她们都是当初被马德成掳来的良家女子,如今眼看着马德成可能失去生育的能力,而她们又没有为马德成留下一儿半女的,以后的路只有无尽的悲惨,眼下她们哭也全当是哭自己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儿是招惹了什么仇家么?”马丞相还是有点理智当即询问之前在街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爷,听回来的护卫们说,整件事的起因全是因为一名卖身葬父的姑娘,公子看中了人家想将人家买回来,中间发生了什么老奴不太清楚,只知道后来出现了一名带面具的公子将那名姑娘抢走了,公子当然不同意当下便将人围住,然后没想到那名公子下手极其阴狠,几乎拳拳都往那,公子身边的护卫有两名也受了与公子一样的伤,只是没有公子的严重,眼下就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马丞相听后顿时青筋暴露,当即下令道:“给我找!满城贴告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名害我儿的人给我找出来,我定要他碎尸万段!”
“我的儿啊!”屋内的徐氏还在那儿哀嚎,只怕今夜的丞相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丞相府可谓是哭声一片,然而身为这始作俑者的我却睡得安稳,一夜好梦。
不知过了几天的我昏昏碌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当即放空的呆愣在床上。
被梅姨罚静闭的日子里我只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有时候闲来没事的我就躲在被窝里做upup丰胸操,日子虽然无聊却也过了这么些天,而这几天清芷榭的人像是说好了似得,半点麻烦都没有找来,还以为能与那王氏来个斗智斗勇呢,害得我白期待了这么久。
呆愣了许久的我起床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双手捧着胸脯想道:怎么说也要好好爱护这两团小白兔,不能白瞎了我这一副好身材。
“小姐可是醒了?”在经过这几天清晨的询问,合欢已经熟知我起床的规律,轻声扣着门询问道。
就听见屋内一顿摸索声,合欢想着小姐估摸是醒来了便推门端着脸盆走了进来,而我在听到合欢的询问时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正襟危坐的问道:“今怎么这么早便过来了?”
“小姐是睡糊涂了吧?哪里这么早了都已近巳时了(现代的9-11点),少爷都出府好一会儿了。”合欢将手中的脸盆放在盆架上说道。
“额,已经巳时了?”这不能怪我,我一个现代人是真心算不出古人的时间,虽然已经在这里待了有十几天了,但古时候的时辰我也只能在心里掰着指头算算。
待洗漱好后,合欢给我梳了一个清新的发髻,瞅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
“合欢厉害啊,发髻梳的比红豆好多了!”
而合欢也只是谦虚的笑笑说道:“我哪有这么厉害,小姐可别夸赞合欢。”
“话说红豆呢?怎么不见她?梅姨也不见了。”走出房门的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整个院中,只有桂姨在小厨房,而梅姨也没看见。
“梅姨和红豆出门买东西去了,估摸着时间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眼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就见红豆与梅姨已经走了进来。
“小姐,出大事了!”还没歇一会儿,红豆将衣袖中的一张告示取了出来。
什么东东,我好奇的接过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嘞个乖乖,这上面的人不就是我么?话说这还是张通缉告示,我竟然被通缉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