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不是我!”就在这一声只后,就听见‘咔嚓!’乔治脑袋上的汗水已经流了下来,额头上暴起了青筋,浑身开始颤抖,脚上已经喷出鲜血,可是他没喊出来,就在他要喊的时候,黑塞在旁边抓了一把稻草塞进了他的嘴里及时的阻止了他的声音。
“回答错误!你为了卖东西坑我的钱几乎就没离开过我的牢房,怎么可能听不到呢?现在听好了问题二:你是不是去了白人领导者那里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戚维把剪子的位置动了一下,已经对准了第二根脚趾,看着乔治要昏迷的样子,戚维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回答,我会认为你拒绝回答,那么结果就和刚才一样!”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好,好吧,是的,我他妈是听到了那该死的计划,可是我真的没有出卖你,不要在伤害我了。”在乔治说完这句话之后,戚维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面对强者的感觉,戚维总以为这是错觉,但是又看了看,房间里确实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
“木勒,外边是不是有人来了?”他问了一句,结果木勒的回答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出现了问题:“BOSS,没人,我打发走了几个狱警之后就在也没有人来过了。”
戚维继续双手用力:“不好意思,你的答案我不满意,海德有个女儿的事情就是你卖给我的,而且在某一个我睡着的晚上,你似乎还告诉变态鱼,某个军官的女朋友的住址,所以我现在不相信你没有去告密!”又一根脚趾落在了地上,结果他已经听不到乔治的呼喊了,乔治已经忍受了太搭的疼痛估计现在喊不出来了。
看着乔治正在流血的双脚,戚维慢慢的在次移动的剪子,移动虽然缓慢,但是都是贴着乔治的伤口,弄的他浑身只哆嗦,然后开始闪躲。可惜在杨科尔和黑塞的力道下他完全动不了,也只能祈求老天帮他把脚趾留在自己的脚上了。
“问题三:如果我要你在关键的时刻站出来,指正坦克在往上交的款数里边克扣了某些钱的话你会答应我吗?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想这可能是最后一个问题,不过这关系着你其他的脚趾是否能继续在你的脚上自由的生长,所以我劝你谨慎回答。”戚维当然知道扳道坦克不太容易,他在B区已经根深蒂固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说他偷钱,这样的话成功的几率就会大很多,尤其老狐狸那些人都会帮助自己圆这个谎言。
“答应,我他妈的什么都答应你,把那该死的剪子拿开!”乔治的表情已经绝望,不在是祈求了,现在就是说戚维喜欢他的屁股,估计他也可能马上脱裤子。
但是戚维的感觉又点不太一样,他感觉乔治这样反到是有点演习的嫌疑,当然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不过最好还是自己多心,不然自己身边如果有这么一个能忍的敌人,估计是一个大问题,一个关系性命的大问题。老狐狸曾经教过他,千万不要相信敌人的忍耐是懦弱,越能忍耐的敌人爆发起来就越可怕,他让你体会到他所有的痛苦。
现在戚维的两件事情全部搞定了,还差一件,拿就是去说服三楼的那些经济犯,并且还要给他们一定的好处,不然这些老家伙可能不会同意任何事情。当戚维经过操场的时候发现黑人和白人的战斗还在继续,旁边的警察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水枪正在加压,估计就要制止这场争斗了。戚维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不动用军队了,首先在这么段的时间内如果出现了三次暴动的话,监狱长的官职肯定是丢了;其次,光是军队那些大老们出动拿一次不是吃拿卡要样样不落,监狱长肯定是想避开他们。
这些都不是戚维该想的事情了,虽然这些事情是自己挑起的,但是自己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凭着自己的残忍,戚维有自信现在,至少现在监狱里的人没有敢出来作证的!当然这里边有一定的逻辑存在,只要戚维在次上法庭,肯定就是坐电椅,或者是上绞刑架,一个已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还会怕犯罪吗?所以他的报复肯定是强烈的,这才是这里无期徒刑犯人吃香的真正原因,没有人愿意去惹无期徒刑或者死刑的犯人。
很快在思考中走到了三楼,戚维对着一个老头说道:“叫你们的领导者来见我,就说狐狸牢房的海伦和理查找我给他们带个话。”当听道狐狸牢房的时候这个老头的面容已经变了,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老头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微微的站里起来,向最前边的牢房走了过去。步伐十分缓慢,看样子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不一会,一个穿着牢服带着眼睛的年轻人跑了出来:“我们领导者让我带你进去。”看着这个年轻女人的面容,如果说他是某某大公司的什么经理,什么懂事,戚维绝对相信!那气质简直就是天生的,可是一想道这里是三楼戚维只能轻轻说了一句:“果然是天生的骗子!”这完全不是好话,可是听在这个年轻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好话他居然回了一句:“谢谢!”
事实在一次证实了理查的话‘永远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是那么的经典,就在三楼的牢房中坐着的就是刚才的那个老头,戚维都没想道这个人居然是他们的领导者。
“他们叫你给我带什么话?按道理来说,他们比我们所有的三楼经济犯加起来都有钱,而且还是与这个监狱的暴力完全隔绝,而且我和他们并不熟,他们不会是让你给我带来了威士忌和杜子松酒吧?”老头说的很轻松,似乎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样。
戚维看着老头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个领导者的模样,身边没有小弟跟着,也没有派头:“这次来是你们商量点事情,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可以试着改变你们每年交上去的数目,但是我只能说试着改变具体改变多少可不是我能作主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我。”说完戚维坐道了老头边上,静静的看着老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