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随着海德的一声叫喊,‘嘎拉拉’的声响开始在监狱内此起彼伏,一间间房门开始打开,所有的犯人如同被关在实验室铁笼子里的白老鼠一样无精打采的走了出来。
“听着,这次算是监狱长的宽容就这么算了!但是,你们要记住,这不是说你们团结起来就不会受到惩罚,戚维的案子已经交了上去,就在这几天,这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下来,他们两个最少要加十年的刑罚,希望你们不要和他们学,不然后果你们知道!”海德说完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操控制,仔细的看着监视器上面狱警安排犯人洗澡。
一时间犯人如同离了水的鱼,一个个都开始向前拥挤,在拥挤的瞬间用手传递着各种各样的家伙,这也是为了避开狱警的眼睛。虽然监狱内每一次黑人和白人的战争都离不开狱警的眼睛,甚至很多次就已经调来的军队,但是犯人在心里上还是有点不希望狱警知道,哪怕就算他们知道了也阻止不了。如同特务一样的地下活动开始继续,无数把磨成了尖的刀片,手指一样长度的螺丝钉,甚至连支撑铁床的铁棍都让他们给卸了下来,光从这一点上普通人就要敬佩犯人,他们可是在没有任何工具之下制造了这些武器!
戚维如同平常一样的走到了牢房的浴池,他也想好好的将自己一身的污垢洗洗,在这样下去,好人都能憋出病来。但是可能到浴池之内如同蚂蚁一样多的人,戚维开始恶心,和这么多不通肤色的人一起洗澡绝对是一件讨厌的事情,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共同注视的情况下洗,似乎是他那贵族血统作祟,也可能是害羞的感觉,戚维慢慢的走进狱警,用手臂轻轻碰了一下在检查犯人身体的狱警:“嘿兄弟,你看我想单人洗澡你看行不行?”说着以握手的姿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但是右手里握着的却是几章大额钞票。
狱警很快就明白了意思,如同抢一样的夺过戚维手里的钱轻轻的说着:“戚维有皮肤病,所以最后一个洗,然后负责打扫浴室!”说一推戚维的肩膀:“现在,你回到牢房。”
戚维投过去谢意的微笑,快步向牢房走去,但是内心还是无法平静。监狱绝对是一个黑暗的地方,光是洗一个澡他就花了一百美金,怪不得国内有一句话叫做‘家有百万养不起一个劳改犯’,这简直就是吃钱啊!慢慢的戚维开始感觉到如果自己光是花钱而没有任何收入的话那么无论自己家里多么有钱,也只能被自己一点点的掏空,也就是说家里人的钱也许可以让自己在监狱里舒服的过上几十年,可是几十年之后就不敢保证了。
就在思考的时候,感觉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戚维猛的停住了脚步,发现前面站着的赫然是变态鱼!这个可恶的变态狂人居然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心里一阵恶心,不自觉的伸受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可是当手刚刚触及到的时候又拿了回来,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下,发现昨天晚上留下的口臭味道居然持续到了现在还没有消散。
“嘿,GOOD MAN,怎么不去洗澡?难道害怕你那如同俄罗斯女人一样的屁股暴露在众人的眼睛里吗?呵呵,NO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既然你不洗的话我也不洗了,如此春se不欣赏一下可是十分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在变态鱼的身后的建筑师还是一样的冷酷,手里的建筑物品还是没有扔下,似乎这些就是他的命根子一样。
戚维猛的抓住变态鱼的犯人服,在他出手的瞬间意见看到了变态鱼脸色的变化,最后居然还笑了,这让戚维更加恶心:“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在站在我的对面和我说话,那么我就会把你当成我的敌人,或者说你在用这种恶心的语气,狗屎,不管什么样的态度,语气,只要你在和我说话就砸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用你那张肮脏的嘴说话!”用力的推开变态鱼的戚维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的孩子,快步的跑了出去。
建筑师轻轻拍拍变态鱼的肩膀,慢慢的说着:“也许他喜欢你在他的后边,毕竟那里才师男人和男人体现爱情的地方。”话中似乎带着讥讽,但是更多的是不屑一顾。
“谢谢,你去洗澡吧,我要等我的BABY。”说完慢慢的笑着,脸上的皮肤褶皱到了一起,如同被蹂躏了N天的衣服一样,大拇指轻轻蹭过干裂的嘴唇,眼神就没离开过戚维的身体。
戚维第一次有了被人羞辱的感觉,似乎这个时间从他进入监狱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改变了,没有犯人在去害怕自己的手段,没有人在乎自己的威胁,以前自己的呼风唤雨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这些都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毕竟是一个横行惯了的少爷,如今的际遇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但是他给自己找一个理由,那就是自己还是不够铁血,他要向以前一样,恢复到自己的颠峰状态,方法只有一个,那么就是更加的疯狂,同时这也是一个挑战,一个冒险者在追求刺激和尊严顶峰的一个挑战,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命运的话,那么戚维的想法是,安排命运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忽然几个白人和黑人扭打成了一团,戚维清楚的看到已经有血开始在楼梯的缝隙中流出,而那个黑人的胸口上赫然插着铁门上的门把手。
如同战争一样,一开始战斗,就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才能结束,监狱里还没有进入浴池的人开始了全面性的争斗。他们战斗的队伍不是国籍,不是血统,而是肤色!完全属于黑人和白人的战斗在监狱内大爆发了,到处都是扭打的场面,满地都有犯人受伤的身体。
就在戚维思考自己到底在帮哪一边的时候脸上忽然一凉,然后是热热的血液流出皮肤的感觉,居然有人偷袭了自己!一场黑人和白人的战斗中居然有人偷袭一个黄种人,莫非坦克的人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