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孙伟三人都没有出门,不是他们因为有了食物而偷懒,只是楼梯通道门外的丧尸依然在徘徊,而整个大楼里没有被困住的丧尸究竟有多少,谁也不知道,猎杀丧尸有个前提,那就是保命。在楼道里与丧尸搏斗,实属不智之举。
孙伟在等,等门外丧尸散尽的时候,锁上楼上和楼下的通道大门,一层一层的清理丧尸。
在这期间,三人同时加大了运动量,尤其是孙伟,他的运动强度几乎是李梦琪许如宣二人的四倍。这样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他的腹部,隐隐出现了几块腹肌,尽管还不是那么明显。
双臂的肉也硬实了许多,按照孙伟的估计,现在他手臂的力量,几乎是末日前的1.5倍。
不仅是他,两个女人也是提升了许多,能够一口气做三十多个标准的俯卧撑而面不改色了。
这个变化是非常明显的,也值得孙伟对她们投去赞赏的神色,尽管累,但她们一直在坚持。
许如宣,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变得更加水灵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偷偷的溜出房间,爬上孙伟的床。
然后李梦琪就开始了痛苦,有时候她真的想把话挑明了,但是最终还是装作不知道,免得让孙伟觉得她这时在吃醋。
这个男人,一边和许如宣如胶似漆着,一边还对自己有想法,虽然表现的若隐若现,但李梦琪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真是可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古人诚不我欺啊。
.......
刘雷富躺在沙发里,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房中已经没有任何吃的了,而他也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吴倩已经消失了三天,这让他非常后悔。
饿啊!
终于他做出了决定,拖着发软的脚步,他猫在了房门口。
等了一个小时,他终于等到了,他从猫眼中看到了出门的吴之道。
“吴老哥!”他打开门,追了上去。
吴之道厌恶的望了望他,原本以为这小子是个狠角色,自己可以用的着,但是事实证明,他看走眼了。
实则,这个男人,胆小如鼠。几日前的老王头,是死于自己的心脏病发作。
刘雷富咬咬牙,说道,“吴老哥,你说的那件事,我做!只是能不能先给我点吃的啊,真的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吴之道望了望楼道中,所见无人后,将插在兜里的手掏了出来。
“哐啷!”
刘雷富低头望去,一串钥匙,还有一把匕首。
“房里还有吃的,能不能从我婆娘那里吃到,就看你的了!我去楼顶转转。”
附身捡起钥匙和匕首,抬头后吴之道已经走远了,他咬了咬牙,打开了吴之道的家门。
吴之道嫌弃自己的老婆是个脱离,而且还时常唠叨他,想着去管他,吴之道决心弄死自己的老婆,可是说实话一起生活了接近三十年,真的下不了手,于是乎,他嫁接刘雷富之手,倒与古时的易子而食颇有几分相似。
刘雷富进了房门,客厅中没有人,桌上放着几块发干的面包,上面还留有牙印,旁边的玻璃杯中还有半杯水,饥饿难耐的他根本顾不了许多,拿起面包就往嘴里送。
面包很干,咬在嘴里咔咔之响,他拿起水杯,咕噜咕噜灌了两口。
“你不是说要去楼顶转转吗?怎么又回来了?”
吴之道的老婆,打开卧室房门说道。只是看到来人并非她老公,而且在啃着她家的食物,当下怒了。
“你个小偷,跑我家偷吃,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她挽起袖子,双手叉腰,一个健步就到了刘雷富的身前。
刘雷富将剩下的面包塞进口中,脑后挨了一个巴掌,原本就饿的发昏的他直接被打的双眼冒着金星,却也被这巴掌打出了血性。
“臭婆娘,你找死!”抡起手中的玻璃杯就咋在了吴之道老婆的额头上。
杯碎血流!但吴之道的老婆依旧生龙活虎,一擦额头,一手的献血,但没有被吓坏,反而更怒了,抬手就扯住了刘雷富的头发,与其扭打在了一起。
看那吴之道的老婆,膀大腰圆,虽然个头没有刘雷富高,但体重却是在他之上。
刘雷富显然没有想到这婆娘的力气如此之大,加上被沙发绊了一下,猝不及防下被压倒在沙发里。
“敢打老娘,我和你拼了!”
她今年五十二岁,谈不上多老,整个一百六十斤压在刘雷富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双手掐着刘雷富的脖子,并且在逐渐的用力。
刘雷富涨红了脸,匕首就在裤兜里,可被吴之道老婆那磨盘大的屁股给捂得相当严实,根本就掏不出来。
尽管他在不断的捶打着吴之道老婆,但那婆娘仿佛就认了这个死理了,任由你怎么样,反正我就打定注意要掐死你。
如此,刘雷富悲剧了,蹬着眼睛,体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他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就要死在这里,可是此刻他真的无力反抗了。
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不忍忍在吃呢?如果自己占据了主动,怎么样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他快要绝望和失去意识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呼吸顺畅了,睁开眼后,吴之道的老婆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用力推开后,看到吴倩手里握着一把切菜刀,上面沾着献血,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谢谢!”平复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心情后,看到吴倩像换了一个人,将头发扎了起来,紧身的体恤,紧身的牛仔裤,将自身的优美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脸上干净了许多,还散发着香味,应该是洗发水的味道。他眼睛一亮,心里不由一阵火热,起身就要去抱她,“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
下一刻却生生被吴倩喝止了。
“滚!你个废物!居然连个老太婆也干不过!”
只见她晃着切菜刀,斜着眼睛,一脸的不屑,划出中指道,“说实话,我严重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