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隶这就退下”简单将钱蒸钱威连带钱虎尸体埋入后山后,5海并没有回房,而是来到钱守仁屋后,看看四下无人,用冰刃悄悄沿木板边沿刻宽木板间的缝隙,村落还是木房为主,因为木房节约工时,就算整个村子搬迁,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重建,但不知凡西莫村怎么样了。
“爹,那这么说来,是因为你感知了灵气,成为了术士,然后才被迫离开镇子?”
5海眉头紧锁,难道钱守仁并不是凡西林村人。
“你不知道,咱们钱家旁支,是没有地位的,主家的术士才是正统,才会留在家族,因为旁支家族术士力量过于庞大,会动摇家主那一支在家族的地位,所以旁支是不允许有术士存在的,你大哥,并不是你亲哥,你大哥是我在那边生的,20年前,随我一起来凡西林村,后来遇到你娘。”怪不得钱守仁是术士,而钱家四子,唯有长子能够感知灵气,要知道,术士感知属性可是遗传的,只是感知程度不同,5珍妮不是天生能够感知,所以木属性没有遗传给5海,而5海的温度感知能力属于基因突变。
“咱们钱家奔苏堂1城5镇便是主家所在,分支则是在这二十四村之中,是第5大陆最西的边塞,易山对面就是第6大陆,最近的家族便是养家,养家素来与齐家不和,除此之外便是那易山寨有术士存在,但是易山寨这几年都没动静,而且我们与易山寨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看多半是宁家为了让钱家出手,替他灭了养家,才出此下策。”说到这,钱守仁还故作高深了一番,仿佛他早已掌握了一切。真相只有这么一个。
“那钱家会为了旁支而讨伐养家吗?”
“哎,这个。。这就得看主家意思了,也许宁家并不知道咱们钱家这一支的状况,总之,你放心,3日后你绝对不会被袭击,因为你死了就没有人向钱家报信了”钱守仁觉得废柴长大了,不像原来那么好哄了,有些欣慰,也有些惭愧,更多的是惋惜,要是钱蒸没死,他绝不会跟钱荣说这么多。
“那,那我大哥二哥三哥岂不是白死了,爹,你的给大哥二哥三哥报仇啊,我妈泉下有知,也会让你帮我哥哥们报酬的”很显然,钱荣还没有从他三个哥哥的死里走出来。满脸渴望的看着钱守仁,母亲在他7岁那年被狼叼走,最疼他的就是这三个哥哥了,其实钱荣不知,他母亲不是被狼叼走的,而是在去凡西镇赶集时,不巧被钱家主支大公子钱亮看上,虽然是村姑,却也有几分颜色,掳走用强本也就是尝尝鲜,玩完就放走的,在钱守仁找上钱家时却来了兴趣,不放人了,想要看看旁支的术士能耐他怎么。更是在大厅当着钱守仁的面施暴。
“偶吃,看看,你老公老看你我了,哈哈哈,是不是要求我更大力一点呢,恩,哈哈”
“堂哥,我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吧,从此以后,我,钱守仁给你做奴隶,放了我老婆吧,我求求你了,啊”钱守仁找过主家,主家负责人只是摆摆手,“你不要再说了,钱亮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若是真能喜结良缘,那又有什么不可,到头来还是委屈了钱亮,乡下姑娘有什么好。”
“奴隶?那奴隶的老婆不也是奴隶吗,既然是我的奴隶,我玩玩也是可以的啦,你还有你,把他给我扶好,不许他低头,我要让他好好看着,,嗯嗯嗯嗯,这一发好爽,等会回复下,我要让他好好看着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不!”看着始终闭着眼睛忍受着一切的妻子,钱守仁一声声低吼,最后嗓子哑了一个多月才得以恢复。
最终钱荣母亲不堪被辱,撞墙而死。这也是为什么每年进贡钱守仁都是让儿子们去,他过不去心里的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养生决定路上夺贡品,而不是在村子里面生抢,毕竟三人之力难敌众拳。何况还有一个不知道修为几何的老术士钱守仁在这里坐镇一方。
“来,我来教你怎么感知木属灵气”听到钱荣提起他娘,钱守仁又想起那一幕,衣衫不整的妻子,在自己堂哥的淫威下自尽,所以钱守仁断定,别管是死了一个还是死了三个,就算连上自己全死了,这一堂家主也不会有所作为,顶多派人接替自己的位置。这边是钱家,想活的更久,只能自保。
想通这一点,钱守仁也就再也没打算指望过钱家,这不在他的带领下,凡西林村不也是发展起来了吗。其实钱守仁忽略了一点,这些年这条边界太安静了,并没有发生动荡,战争。因为宁家的注意力没在易山这一侧,而是在养家,养家水龙秘术的崛起,让这个本来多难的边界线,安静了数十年。钱守仁做梦也没想到过带给他安宁的是养家,带来灾难的也是养家。
钱守仁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因为,儿子,他死不起了,哪怕他是个废柴,3岁开始识字12岁才基本认全,而5海在这方面不算优秀,却也不是废柴这般,他是6岁认全,听到这,5海嘴角微微上扬,一是听到钱荣见不得人的历史,二是等了那么久,终于找到有用的信息了,那就是,感知木属。要知道,他母亲可是留给他发动木属的术的书啊。
钱守仁并不知道5海所想,拿跟残枝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教导钱荣怎样做,而5海在房外一遍一边的学,也幸好钱荣天资不好,才能让5海看了一遍又一遍。练不多时,已经能够感知木属灵气的波动。见天色渐晚,就匆匆离开了钱守仁的院子。
雨还在下,不知什么是时候能停,但5海觉得今天的雨很好,至少随时可以感受水灵气的波动,这对于刚刚成为术士的5海来说,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第二天,雨还是没停,钱守仁把10名护送贡品的奴隶喊来了炼器场。